9 不就是你儿子惦记我老公嘛
卫夫人这下也坐不住了。
“我可没胡说,我是实话实说。”
“你……你……”
卫夫人气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可没谁在意她的点风韵。说不过了白溧,她只能求助卫松:
“老公,你看看你儿子,真是没教养。”
“我是没教养,毕竟我妈的alpha就负责爽了那一下也没管过我,我是没教养,不会下贱的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你……你……”
白溧越说越难听,卫夫人最后的那点装出来的真诚贤惠,也彻底没了:“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妈,我帮你!”
卫涵母子这下也不装了,就像两条疯狗似的张牙舞爪地向白溧扑了过来。
“都给我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卫松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他起身一把拉回卫涵母子两人,看向白溧压着怒意道:“你是晚辈,你就不能好好跟爸爸和阿姨说话吗?”
白溧冷笑:“卫松,我们也就是合作关系,你可别乱攀亲戚。你叫我过来如果为了让他们母子在这阴阳怪气的,以后就别叫我来了。”
说完这句话,白溧直接就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要走。
卫松见他来真的了,连忙放开卫涵母子又来拉白溧: “你这孩子,我好歹是你爸,你一定要这样吗?”
白溧身子一动,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脸上的嫌弃写得清清楚楚。
“……”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拂了面子,卫松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再开口说话的声音霎时间冷了不少:
“白溧,你需要钱,你妈妈也需要治疗,我们卫氏集团也需要新的资金,闹僵了,对我们都不好吧?”
“你搞清楚是谁在闹。”
“你是哥哥,你就不能尊老爱幼吗?”
“尊老爱幼,那也得他先尊老啊。”
“你……”
说不过,卫松还是决定不说了。
“行,我直接说事儿。今天这事你也看到了,只不过是被拍到的扶司柏齐进酒店的照片,陆家的股票涨了多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读书少不懂这些。”
“……”
卫松又被噎得不行,却也只能自己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继续说下去:
“这些也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必须要得到司柏齐的青睐,才能挽救我的公司,我也才能付给你约定的酬金。”
“现在既然司柏齐对你没兴趣,那只能让你弟弟也去试试,当然,要是不是你帮到卫家的话,那这之前约定好的钱,肯定也是要打折扣的。”
“说到底,还不就是卫涵惦记我老公嘛,刚还不承认,真是又要当小三又要立贞节牌坊。”
卫涵气得拳头都握紧了:“本来柏齐哥哥就不喜欢你,我就不叫小三。”
“既然他都不喜欢我,你们也不用通知我,你直接上去勾引他就是了啊。”
“你得帮我。”卫涵理直气壮。
“这可关系到我拿钱的事儿,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你……”
“司柏齐不好接近,他下班后又从不带助理,你如果掌握了他的消息,卖给爸爸,让你弟弟去接近他!”
有钱不赚王八蛋。
而且有些事情还需要卫涵帮忙。
白溧那双漂亮的眸子转了转,勾起嘴角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地址:“夜遇酒吧,今晚他会去。”
“真的?”
“等晚上你确认了再给我钱也可以。”
白溧肯定司柏齐会来找他,但是,却不能确定他会哪天来。
从卫家出来之后,他还是去了一趟批发市场买齐了酒吧需要的衣服,可是脚踝上的伤却还是没有好的迹象,今晚却是上不了舞台只能做下服务生了。
他站在吧台外,等着调酒师调酒,和阿云聊起了昨晚的事情。
“小白你真不去医院看看?我看你这脚上肿得越来越厉害了。”
白溧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学跳钢管舞的谁身上还没个伤呢,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行吧,你觉得没事儿就成。刚才我就想问你了,昨晚上经理让我们直接下班,真是你和陆总的那朋友在休息室里面就能搞起来了?”
调酒师把调好的酒放进了白溧面前的托盘里,白溧从高脚椅上站了起来,端起了托盘这才回答道:
“搞了,可是我已婚,司总也已经结婚了。”
“对对对,你们都是有夫之夫,但是却不影响你们两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罔顾道德伦理,双双出轨也要缠缠绵绵绕天涯。”
“说人话。”
“嘿嘿,”
阿云也跟着从高脚椅上下来追着他说道:
“小白啊,说实话啊,就算你和他都是已婚,可我看新闻说司总那是家族联姻,你又是被家里逼婚嫁给糟老头子,婚外情,多刺激,你就没想过捞一笔?”
“人就把我当mb呢,当然刺激。”
白溧嘴上这么回答,和心里面的想的完全不一样:
“要我告诉你和我结婚的就是司柏齐,只是那狗逼男人连领证都没出现,昨晚却在酒吧里和我一夜情了,这才是真刺激。”
“什么?这么贱的吗?小白,那就更不能就这么算了!反正都已经被睡了,抓住机会,好好的捞一笔,要是被司总家那正室发现了,你更要闹,总之司总不啪啪砸钱咱们就不走,不能便宜了这些臭男人!”
“阿云你说得对,不能便宜了这些臭男人!”
离婚分不了家产,拿点离婚出轨补偿也不错啊。
阿云掩饰不住的激动:“是吧是吧,抓住这只大肥羊狠狠地薅。”
“不过你家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真有点担心,你长这么好看,就算结婚的时候没感情他也舍不得离婚吧?到时候你要离婚,他不会家暴你吧?”
“我家那位,你就放心吧,他最近也有新桃花了,等时候到了,他巴不得早点离了。”
“啥?糟老头子也有新桃花?”
“阿嚏!!”
这酒吧里的空气司柏齐还是没办法适应,浑浊的甜味,香得腻人。
“司总,您不舒服啊?要不我给您去买点药?”
经理谄媚地跟在司柏齐的身边,对于他的殷勤,司柏齐毫不领情,目光在酒吧里搜索着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