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让自己睡客房,难怪。
她绝不会善罢甘休。过一会儿就看看她怎么成功的住进秦总家吧。一个桑落还怕自己斗不过嘛?不太可能。她自己知道的
安馨看着熟睡的桑落,感觉自己有种随时想打上去的冲动,她日思夜想了五年多的的男子,岂是一个野姑娘所能掠夺的,安馨从小要啥有啥,顺顺利利的,就没吃过这种苦头。
明天也是走不了的,她想,要在这看着心上人。
不主动出击他都被人抢走了,还是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真是服了他的眼光,和自己在一起不好吗,她家还有钱,家底雄厚,对秦氏集团也是一种好处啊,为了利益也该与她结合,安馨想,看着桑落越发不爽了。
当时也是她,故意把照片拍下来给同事看的,秦慎言是谁的大家都很清楚,到时候谁是勾引的秦慎言,一目了然了,反正她是秦总永远都未婚妻那个桑落,等着身败名裂吧。
“你在这干什么?”
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引起了安馨的注意,她慌忙得回头,张大了嘴巴,显得自己很惊讶见到他。
雕虫小技,秦慎言冷笑。
这个表面清纯无比的女孩,安馨,他看得出来她野心可大了。
大半夜在太太房间门口,肯定没有安好心。
“啊……我是……恰巧路过,秦总打扰了,您刚洗完澡吗?”看着披着浴巾的男人,安馨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凑巧啊,本来想先去那个女孩房间探个究竟,长啥样有什么习惯之类的,没想到,就被抓包了。
明知顾问。
“嗯,来给太太盖被子。”秦慎言目光盯着安馨,盯得她有些害怕,感觉出来有敌意了,她赶紧准备溜了。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自己不良的目的就要被发现了,得赶紧转移地方哎,刚刚抬起脚尖准备溜走。
却被喊住:“少来看太太,打扰她对你没有好处,。”这话好像寒冰深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自己听着都不舒服。看来温情只给他太太了,很深情不错。
该死的,安馨还没看多久,就被打断,一气之下掀开了桑落的被子,冻死你,她心想着然后把空调调到最低,就不信你第二天不感冒。
然后一扭一扭得回房间了。
秦慎言还是不太放心,等到安馨回去了才进去,他看到了那女孩把温度开到最低了,果然是来找桑落麻烦的。
要不今晚就跟她一起睡吧,至少能看着安馨不让她进来搞破坏。
搬了被子,关了灯,他安安心心得躺在大床上搂着女孩温热的温度,好满足,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双手搂的更紧了,生怕她跑了。
虽然他知道她现在也跑不了,而她带来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一样的。
在秦慎言心里,桑甜甜也是和秦小时一样的重要,因为是桑落的女儿。
只是不知道小时那脾气,能不能接受多一个妹妹。
第二天一早,保姆就来叫她起床,已经替她拉开了窗帘,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已经早上了,她一看手机,八点多了,完了,迟到了。
公司规定七点半要到了,可是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显然已经迟到很久很久了,不管了,洗脸刷牙了之后马上往公司赶去。
一出门却看见那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开了一扇车门。
黎云从车上下来:“桑小姐,请您上车,我们总裁给您请假了。”
请……请假?桑落呆了,他什么意思啊,班都不能上了吗?
“别误会,只是找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上班重要。”
听到她这么说,黎云有些不高兴:“桑小姐,请您上车。”
桑落自己往前走去准备打车,刚刚招呼了一辆,还没上车就被人拉进了那辆劳斯莱斯里面,顺便帮她系上了安全带,锁了车门。
“你又想干嘛?”桑落看着他,问。
“就是找你谈谈关于一直住在我家的事。”
又来,有完没完,昨天强行让她住进去还不够吗?桑落很不耐烦了,又没法下车,只能听他慢慢讲了。
“反正五年了你也没跟我提离婚,还是我妻子,我接你回去,理所当然……”
“废话真多。”
桑落不想听那么多废话,直接眯上眼睛睡觉了,逃不掉那就不听,只是她心里还是会担心桑甜甜会因此再受伤,还是得想办法出去。
后面轻微的呼吸声起来了,秦慎言回头,只见桑落又睡着了,看来她真的不想听自己说话,也罢,送她去公司吧。
只是这路上,碰到一个人。
车刚刚停下一个年轻女孩,发现了抱着桑落的秦慎言。
桑落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一个金龟婿了?林菲儿眯起眼睛看着被秦慎言抱进公司的桑落,有些不爽了。
五年前的苦看来还没吃够,可能是要她多折磨她一下吗,她有的是手段,不介意再搞她一次。
五年了,正愁找不到她下手呢,自己送上门来了,关于这个金龟婿估计也是爬上了床才捞到的吧,不然凭她这样,怎么捞得到啊,就她这资历,不可能吧。
这个金龟婿她认识,秦家独子,秦氏的继承人,家底很是丰富,不愁吃喝,要啥有,只是一般都不碰女性,对女性很冷漠,怎么来的不得而知,看来是该好好教训她一下了这个
桑落。
只是,接下来的计划,她不知道该如何实施,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么难度明显大于五年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不报复她心里又不好受。
而秦慎言也通过眼角余光看见了林菲儿,警惕起来。
“黎云,最近派几个保镖看着太太,别让她乱跑。”
黎云点头,马上联系了好几个保镖,安排在桑落身侧,以防万一。
他也不能保证桑落就是安全的,还是先设好备防起,如果她被陷害袭击,至少可以不受伤,他认出来了,那是林菲儿,五年前还他们家破产的人。
就是那个酒吧里刁难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