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辞直接甩开古溪的手,“滚!”
古溪看着踉跄往前走的沈汐辞,她忙把机关关了,小跑上前去:“爷,刚才是意外,爷,保证没有下次。爷,您看,我下去了!”
此话一出,沈汐辞动作停顿了下。
古溪想要一头撞死自己。
古溪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她一步步试探走上前去,她现在依靠只有沈汐辞,要是沈汐辞真的有什么万一,她往后的日子就难走了。
“爷。”
沈汐辞深吸一口气,大手还是搭在了古溪的肩膀上。
古溪笑了:“爷,您放心,绝对没有那种事情发生了,我这不是还年轻吗?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控制,以后就……”
“闭嘴。”
“是爷。”
路走得并不是很顺利,半路中,又有一波人来刺杀,这一次刺杀相比较之前别院的暗杀有很明显不一样。
这是来要沈汐辞的性命,若是沈汐辞在这里死去,背锅的人自然是五皇子沈华容,又或者是宁王。
古溪手脚功夫很是一般,她出色在箭术上。
好在伏星带着人赶来了。
古溪再次用尽吃奶的力气扛起沈汐辞跑。
月光被树影遮挡住了,古溪身上的伤使她的力气渐渐消失。
‘噗通’两人双双跌落在溪水中。
古溪死死拽着沈汐辞的衣服,就在古溪撑不住的时候,沈汐辞忽然间站了起来,一个反身把古溪压在溪水中。
古溪抬眸对上是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神。
沈汐辞束发早已经散开,青丝散落在她的脸上,脖颈处,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呼出来的气息是滚烫着。
“爷?”
男人没有回答她。
”爷……"炙热的双唇狠狠吻住她的唇。
媚蛊发作了?
古溪双手不由抓紧他的衣裳,月色迷人……
天渐渐亮了。
沈汐辞咬着唇,发出低低的声音,古溪昂起脖颈,迎来他的滚烫。
桃花眼中的迷离逐渐变得清明,吓了古溪一跳,她忙撇开头,露出肩上一道小小的疤痕,就跟昨夜的月牙一样的疤痕。
“你是何人……”
还不等沈汐辞看清楚问清楚,他头一歪倒在古溪的肩膀上。
古溪感受到动静,扭头看到他昏迷过去,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沈汐辞刚有意识,就听到古溪喊声:“爷,爷。”
沈汐辞浑身乏力。
“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不管沈汐辞信不信,反正她就是现在才找到他,昨夜跟他在一起的人绝对不是她。
沈汐辞涣散的视线,花费一段时间,才把视线渐渐凝聚在一起。
“古溪?”
古溪连忙点头,略带夸张道:“爷,属下有错,属下到现在才找到您。让您受苦了。”
沈汐辞没有听得太清楚她的话,他伤势太重,再加上昨日媚蛊发作发泄后,他现在身体很虚,脑袋在清醒与模糊之间。
半路中,沈汐辞发起高烧,古溪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不敢往城镇上走。
呢喃间,她隐隐约约听到沈汐辞唤道:“父皇,为何?为何要如此待我?”
“皇妹是您的女儿,难道我们就不是您的孩子吗?”
“父皇,父皇。”
那一声声的父皇,唤得人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这就是生在天潢贵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沈汐辞的温度越来越高,高烧发生了痉挛,古溪只能一遍给他降温,一遍抱着他,控制他的动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沈汐辞身体比古溪想象中还要好,温度居然有点下去了,痉挛也停止了。
就在古溪庆醒时候,她胯间的玩意儿不听使唤的立了起来,直直顶着沈汐辞肚子。
古溪手忙脚乱去按开关。
可能是因为在溪水中浸泡太久了,也有可能冲撞的时候,把机关撞坏了。更有可能是玉灵儿第一次做,技术还不是很成熟。
机关的按钮坏了。
在古溪使劲的时候,那玩意儿一下远一下近的戳着沈汐辞的肚子,古溪疯狂按着开关,没有注意到沈汐辞逐渐清明的眼神,以及越发阴沉的脸色。
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加上黑色是什么模样,古溪以前不知道,可是当她抬起头那一刻,她知道了。
“爷!”古溪颤巍巍唤道。
沈汐辞刀人的眼神,并未她可怜巴巴的呼唤声有任何改变。
沈汐辞想要挪动身体,奈何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杀人的眼神瞪着古溪:“回去后自行领罚!”
“是爷。”
“松开!”
“是爷。”
“滚远点。”
“是爷。”
古溪羞得无地自容,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那玩意儿出事。
果然狗男人的玩意儿,不会听女人的使唤。
古溪躲远一点,偷偷回头,看到沈汐辞正在闭目养神,她往旁边躲了躲,背对着沈汐辞开始用力捶打着按钮,疯狂想要把那玩意儿给降下去。
她不知道的事情,从沈汐辞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她双手撸动,很是猥琐!
沈汐辞额头青筋直冒,这古溪实在是,实在是不成气候,如此地步他脑子里还是如此淫秽之事!
眼看着古溪的动作越来越大,沈汐辞再也忍不住开口警告:“古溪!”
古溪听到沈汐辞的声音,吓了一跳,心中一急,手一用力,‘啪’一声,那玩意儿断了。
这声音沈汐辞自然也听到了。
忽然间,世界都安静了。
古溪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沈汐辞闭了闭眼,沉默好半晌道:“食色性也,本王并非有意责怪你,你何必如此?”
古溪:“……爷。”她快哭了。
“东西捡起来,本王会留下记号,让灵儿大夫尽快找来,看看能不能恢复。”
沈汐辞停了片刻,喘着气道:“放心,你既然在本王麾下做事,只要本王不死,保你一生温饱无忧。”
也就是说,哪怕古溪变成太监,他也不会嫌弃他。
古溪:“……多,多谢爷。”
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沈汐辞见她还没有转过身来,知道他心中难过又难堪:“自己处理好伤口。”
“是,是爷。”
她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