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她上床?”赵大宝虽然很想这样,可当着徐秀红的面,这不合适吧。
“还愣着干啥?快抱她进去,要是累了,你也在她床上休息一下。”徐秀红巴不得他们俩睡在一起。
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赵大宝这个上门女婿就跑不掉了。
“哦哦。”既然长辈都发话了,赵大宝哪还能拒绝?
他拦腰抱起郭燕妮,朝房间走去。
薄薄的裙子根本隔不住那柔软的触感。
他暗自将郭燕妮与秦淑英对比了一下。
郭燕妮稍瘦些,但皮肤很有弹性。
秦淑英更丰腴些,身子柔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诱人的成熟韵味,只要看一眼,就让人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赵大宝更加燥热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
将郭燕妮放在床上,他没敢多停留,生怕把持不住。
正当他想离开时,房门却被人关上了。
外头传来徐秀红舌头打卷的声音。
“大……大宝,已经很……很晚了,你也喝了不少,就……就在屋里跟……燕妮一起挤挤吧。”
“一起挤挤?”赵大宝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徐秀红这是摆明了要他睡郭燕妮。
他激动起来,迅速转过身。
郭燕妮睡得很沉,精致的脸蛋红仆仆的,粉嫩的小嘴微合着,凹凸有致的身子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十分诱人。
看得赵大宝忍不住,想要马上抱过去。
他的手抬到一半,又停住了。
“以燕妮的脾气,要是知道她醉酒时被我睡了,肯定会生气。”
“不行,我不能干这样的事情,要睡也是光明正大的睡。”
赵大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燥动,转身朝外走去。
刚推开房门,就发现徐秀红四躺八仰地睡在地板上。
或许是酒劲发作太热了,她的一只手将汗衫拉到胸口处,露出大片雪白。
赵大宝只看了两眼,便再次吞起口水。
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将徐秀红的汗衫拉下,又将她抱进屋内的床上。
“这母女俩真是的,酒量不行,为啥还要拼命劝我喝酒呢?”
关上房门,走出屋外,赵大宝疑惑不解地摇摇头。
幸好他是老实人,要不然她们母女俩就要同时失身了。
已经是深夜,秦淑英早就睡下,赵大宝不好再去打扰她,便骑着摩托车返回山脚下的破土房。
躺在床上,他又拿出手机,拨了一遍林美丽的号码。
可传出的提示音还是空号。
这两天他每天都有打这个号码,可没有一次能打通。
林美丽也离开两天了,却没见她带人来莲花村对付刘彪,唯一留下的号码也是空号。
赵大宝对她彻底失望。
“算了,反正刘彪已经被我废掉,至于售卖瓜果的问题,我再想其它办法解决。”
他将手机扔到一旁,翻个身睡了。
“翠花婶,春发叔起来了吗?”
一大早,赵大宝就来到村长家院门外。
他要趁赖春发在家,将那块旧玉牌要到手。
只有这样,他才有底气去镇上寻找瓜果销售的出路。
马翠花又是撅着大腚,蹲在压水井旁洗东西。
不过,这一次洗的不是菜,而是花布大短裤。
“别提那个死鬼,昨天回来板凳还没坐热,就又跑回那个狐狸精家了。”马翠花见到赵大宝,眼中立时一亮,嘴里却是生气地道。
“好不容易才回来,他咋不睡一晚再走啊?”赵大宝皱了皱眉头,赖春发不在,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睡啥睡?他要是敢上老娘的床,老娘定会一脚将他踹下去。”马翠花彪悍地道。
说完,她又带着酸酸的语气,“大宝,最近你可是艳福不浅啊,前天晚上刚跟秦淑英睡了一宿,昨晚上又将郭燕妮睡了。”
她家离郭燕妮家不远,所以知道赵大宝昨夜在那里吃饭。
“翠花婶,凡事都要讲证据,没证据乱讲,往小了说,那就是胡说八道,往大了说,那就是诽谤。”
“哟!你只上了几年小学,还敢跟我咬文嚼字起来了。你在大晚上的去她们家,不就是去睡女人吗?哪还用证据?”
“不,我去淑英婶家是吃饺子,出来时还遇到富贵叔,他可以替我作证,去燕妮家是帮忙劈柴禾,你们俩家离得近,你应该听得到。”
马翠花听了后,非但没生气,反而有些高兴起来。
只要赵大宝没跟秦淑英、郭燕妮纠缠上,她就还有机会。
“大宝,你一大早来找婶子,有啥事?只要是你的事,婶子肯定帮忙。”她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听说你有一块旧玉牌?”赖春发不在,赵大宝只能找马翠花。
“你说它?”马翠花从鼓鼓囊囊的胸前拉出一根红绳,红绳上系着一块斑驳的玉牌。
赵大宝的脑海中顿时响起沧桑声音。
“低级灵石一块,可炼化一滴灵液,是否炼化?”
只能炼化一滴?
玉牌足有两指宽,却比不上秦淑英的小玉坠,赵大宝有些失望,但心中还是十分高兴。
只要有灵液,他就有底气了。
“婶,这里有三百块钱,你能不能将玉牌卖给我?”
赵大宝只有三百多块积蓄,为了得到玉牌,他只留下十几块,其余的都拿出来了。
马翠花愣了一下。
她很清楚赵大宝的情况,知道这三百块钱几乎是他全部的家当。
“这玩意儿是女人挂的东西,你要它有啥用?该不会是想送给秦淑英或者郭燕妮吧?”
“婶,你想哪去了?等会儿我就要去解决瓜果销路的事情,想买下它当护身符。”
“你真准备去向刘彪磕头认错?他一定会打死你的。”
听了这句话,赵大宝总算对马翠花有了一丝好感。
至少她不像赖春发,逼着他去县城送死。
“我又不是傻子,哪能去送死?我准备去镇上想想办法。”
“这还差不多。”
马翠花松了口气,接着道,“婶子还是那个意思,只要你替婶按一下,这玉牌就送给你了,不收一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