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直到内衣摇摇欲坠的肩带被人挑开,大半肌肤和酥胸都落入男人温热的掌心。
江浸月才从迷离的失神中清醒过来。
“你,你是谁,放开我。”
那人的手极大,骨节分明的掌心揉捏着。
让江浸月来不及出口的娇呵,全都变成了吟哦。
“你……唔!”
从未有过的欢愉感,瞬间充斥着江浸月全身,让她原本就不清醒的眼神再次迷离。
怎么会这样?
她以为她的身子,早就像她的心一样,习惯了守活寡的日子。
毕竟,嫁给萧竟成,她图的从来不是床笫之欢。
她的婚姻,是一座空坟。
“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的失神,身后的男人立刻收紧了手指,江浸月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放开!”
该死的,这个登徒子似乎特别喜欢她胸前的大白兔。
搓了这么久。
“在我的面前,想别的男人?女人,他们没告诉你,要讨好我么?”
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
却透着几分浸润着情色的危险。
“什么意思?”
男人危险的语气,滚烫的气息,让江浸月身子微微发抖,“你、你是说李妈妈?”
“李妈妈?”
慕寒之黑眸眯起。
视线落在柜上的香薰上,闪过凌厉。
“怕我不咬钩,还特意点了香,女人,你倒是有手段。”
像是泄愤一般。
慕寒之一改之前的慢条斯理,一把撕开保守的女士长裙,整个人欺压了上去。
看着女人脆弱到满是泪痕的脸,黑眸狠厉的眯起,“不管你想要什么,现在,先给我想要的。”
说完,他掐着她的细腰,一把将人转过身来。
一张俊美英邪的脸在眼前放大。
江浸月终于看清男人的面容。
鼻若悬胆,剑眉星目。
英俊而深邃的五官带着上位者强势霸道的气息。
是与萧竟成截然相反的气质。
“不、不是,搞错了!”
丈夫萧竟成闪过脑海,顿时让江浸月挣扎起来,跪坐在男人身上气喘吁吁,“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求求你,放开我。”
她不过是听婆婆的话,来找李妈妈学习怎么生儿子的。
谁知李妈妈把她带到这个房间之后,就不见了。
接着,就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嘴里说着她不懂的话,还把她轻薄的身子和神志都出了窍,身子发软,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了。
“你是谁不重要。”
柜子上的香薰烧的快要见底,慕寒之强忍到此刻的自制力,也彻底土崩瓦解。
缠香的药性霸道,越是隐忍,反扑的情欲就越是折磨人。
“你喜欢怎么做?跪着,还是坐着?”
慕寒之低沉暗哑的声音贴着脖颈传来,一股酥麻顿时冲上了天灵盖。
“什、什么?”
吸足了缠绵的香薰,江浸月的眼神彻底迷乱,发出来的嘤咛更是令人陌生。
举起的双手,明明是想要把人推开的。
结果,落在他的肩膀上像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浪成这样……”
慕寒之眼眸眯起,右手缓缓向下探。
“唔,唔!”
当真的要被人占有的那一刻,江浸月猛地反应过来。
她在干什么?
居然在一个不正经的地方,跟一个不正经的男人,做不正经的事!
她可不是单身的潇洒女郎。
哪怕她的丈夫,是个天阉之人。
从未给过她情欲上的满足。
她也不能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迷了身子。
“不,呜呜!”
许是不耐烦听到她的抗拒,慕寒之干脆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唇齿。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人红唇间,让她未说出口的声音,全变成了哼唧。
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主意,根本就没有任何理智的,像一条媚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腰……
“欲拒还迎,好手段。”
“轰隆”!
雷声响起。
江浸月跪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眼前是噼里啪啦落下的豆大雨滴。
她觉得自己也像是也变成了雨滴。
“你喜欢怎么我怎么对你?这样,还是这样?”慕寒之低沉暗哑的声音贴着脖颈传来,一股酥麻顿时冲上了天灵盖。
外面是大雨,屋内是一香春情。
女人隐忍的声音此起彼伏,粗硬的马毛地毯,铺在身下,摩擦着女人娇嫩的皮肤,让她皮肉渐渐发红。
……
数不清这雨是下了几场。
也数不清自己哭着求了那男人多少次,他才松开她。
而等江浸月醒来的时候,身边男人早就没了踪影。
她挣扎着起身,身上的皮肤没一处能看的。
膝盖更是被磨出了几丝血痕。
幸好衣服还是完整的。
江浸月攒了半天的力气,才从马毛地毯上翻起身来。强忍着酸痛穿好衣服。
结婚三年,她却像是在今天把大半辈子的力气全都用上了。
这就是闺蜜子君说的欲仙欲死,冲上云端的感觉么。
江浸月苦笑,如果结婚后每晚都要这样,那她到庆幸自己嫁给了一个天阉之人。
刚想到萧竟成。
手机就急促的响起来。
江浸月从凌乱的地上找出手机,视线在落到那些用过的道具时。
狠狠红了脸庞。
“变态!”
这种东西就这么大喇喇的放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干么!
但是江浸月是不会收拾的,她现在看见那硕大的避孕套就恼,好像又回到了被男人欺负的时候。
手机还在响。
她赶紧打开屏幕,浑然没发现,自己的手机被人动过。
“妈!”
察觉到嗓子里的沙哑,江浸月赶紧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你学的怎么样了?司机说你都被李妈妈带走两个多小时了,她可说话算话,教你一些伺候男人的房中术。”
“我……”
江浸月蜷缩起手指。
眼神闪过几丝不甘的屈辱。
好人家的婆婆,谁会让媳妇专门来夜店,学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
也就萧家干的出来。
“你什么?死鱼一块。”
黄菊香彻底不耐烦,“嫁给我儿子三年,你肚子里连泡屎都没有,更别说生儿子了,我儿可是萧家最有出息的后辈,总要留后的,他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结婚这么久了没孩子,就是因为你这只不下蛋的鸡。”
“妈!”江浸月终于忍不住,反驳,“竟成的身子你也知道,他……”
他是天阉啊!
行房都困难。
更何况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