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吓了一大跳的同时,又担忧极了,“傅总,你怎么了?”
此时,唐德早已闻声冲进包厢,“傅总,你忍一忍。”
许相思担心极了,“唐助,傅总他这是怎么了?”
“傅总他发病了,快拿水来。”唐助慌忙喊道。
许相思忙端了一杯水递给唐德。
唐德暂时控制着傅君撷,看着死死咬着牙关,暴躁得想要杀人的傅君撷,忙吩咐许相思:
“把傅总的嘴掰开,我喂他药,你给他灌水。”
“掰,掰开?”许相思有一瞬的迟钝。
唐德着急道,“快呀。”
许相思愣了愣后,赶紧照做。
可是等她费力地掰开傅君撷的嘴时,傅君撷突然死死的咬住她的手指。
像是要把她的手指给咬断。
嘶!
疼!
像那晚一样,疼得她快要哭了。
但她也像那晚一样,紧紧咬着牙关,由任傅君撷咬着她。
直到唐德帮忙掰开傅君撷的嘴,把药灌进去,她才趁机抽了手。
此时她抽开的手指,已经鲜血淋淋了。
这是许相思第一次见到,如此不一样的傅君撷。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见着傅君撷暴躁又痛苦,要伤害自己的样子,许相思心疼极了。
她眼疾手快地拉着他,把他紧紧抱住。
谁料傅君撷又一口咬在她的手指上,仿似要吃她的肉一样用力咬着。
唐德好心劝她,“许相思,你快推开傅总,他会伤人的。”
许相思不但不推开,反而把傅君撷抱得更紧。
这样的拥抱,是她梦寐以求的。
哪怕以这样鲜血淋漓的方式,她也不会推开傅君撷!
“许相思,你推开傅总呀,我帮你拉开他。”
连唐德一个大男人看着许相思这样被咬,都不由觉得很疼。
许相思疼头满头冒汗,连声音都疼得颤抖,却十分坚定,“唐助,让他咬吧,只要他不伤害自己。”
唐德不忍心看下去,“你推开呀,傅总会把你的肉咬掉的。”
许相思疼得打颤。
但她还是没有推开傅君撷。
良久,良久后,傅君撷终于不再用力咬她。
药效慢慢起效果了,他似乎没那么暴躁了。
又似乎是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熟悉的兰花香体香,有着安定他心神的作用。
淡淡的兰花味体香,沁人心脾。
傅君撷松开了牙关,慢慢倚在她的身前,睡着了。
唐德有些惊讶,今天的傅总怎么这么快睡着了?
以前他发病,就算是及时吃了药,也会再折腾小半个小时,才会慢慢睡着。
但今天许相思抱着他,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就由暴躁变得安静,然后睡了。
唐德顾不上惊讶,联合许相思把他送回了家。
看着躺在床上的傅君撷,许相思心疼极了:
“唐助,傅总为什么会这样?”
或许是她宁肯自己的肉被咬下来,也要安抚傅总,让唐德有些信任她。
唐德如实告诉她:
“傅总的母亲身份卑微,但生了傅总这样聪明又天才的儿子。”
“傅家大房怕傅总威胁到他们的继承权,所以在傅总小时候给他下过毒。”
“虽然没有死,但后来傅总经常会发病,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傅总发病的事情,只有我和傅总的母亲知道,外人并不知。许相思,希望你守口如瓶。不然……”
许相思用力地点头。
手指上的伤口,疼得她直冒汗。
嘶……
唐德好心道:“你先去处理你的伤口吧,傅总这里有我。”
许相思还是不放心,她满眼担忧地看着昏迷的傅君撷,“傅总真的没事了吗?”
见她这么担忧,唐德不由安慰她,“放心,只要他睡着了就好了。”
这时,房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唐德去开门,见到叶纤雪端着汤站在门口,“唐德,怎么是你?傅总呢,他让我过来陪他,可是迟迟不见他回来,我给他熬了汤,管家说他回来了,他在房间里吗?。”
门里的许相思,心口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与落寞。
傅君撷竟然让叶纤雪来他的住处陪他?
叶纤雪应该经常来傅君撷的家吧。
他们……一定相处得很甜蜜和恩爱,早就同床共枕了吧。
许相思走到门口,“唐助,既然傅总睡着了,我就先回去了。”
见到她,叶纤雪只差没跳起来!
这个贱人,怎么会从傅君撷的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