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战神?”
众人面面相觑。
“姓叶的,我虽然没当过兵,却也不是傻子,龙国一共百位战神,他们的大名百姓皆知,却从来没听说过里面有叫镇国战神的!”
“你撒谎也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
一些夏家小辈嘲笑道。
“镇国二字,镇疆戍国,是我国唯一的封号战神,官拜龙国大元帅,地位远凌驾于百战之上!”
“大帅常年征战海外,就算军队内部也鲜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们有幸见到大帅本尊,足够你们吹嘘一辈子的了!”
昼虎凝声解释道。
但他的一番实话,却换来夏家人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姓叶的,这个大块头是你花多少钱请来的演员,够敬业的啊!”
“我看他们配合默契,应该是用这种方法行骗好多年了!”
“你这八年到底是去当兵了,还是去当职业骗子去了?”
面对众人的嘲讽,叶君临无奈摇摇头。
你无法跟一群井底之蛙解释清楚,世界究竟有多大。
“好了,别说了,君临你快走吧,留在东阳只能让你更加危险!”
夏子衿表情忧伤,显然也觉得叶君临刚才的话是在说谎。
“姓叶的,听到了吧,我女儿现在都瞧不起你了,不想见你,赶紧滚吧!”夏母沈秋红哼哼道。
“走吧,君临,事已至此,不是凭你在这吹牛、空想就能改变什么的!”
夏成文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明晚楚家大宴,也邀请了我们,不出意外会在宴会上提出迎娶子衿过门的事情,我们家还要准备准备,就不留你了。”
“管家,送客吧!”
见对方下了逐客令,叶君临明白,就连这个向来以儒雅著称的伯父,也不想再跟自己有半点牵连,害怕引火烧身。
“好,明晚,楚家晚宴见!”
叶君临淡淡说完,带着昼虎转身离开别墅。
“这个白痴说什么,他明天也要去楚家晚宴?”
“疯了,绝对是精神有问题,四大家族不找他麻烦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自己往枪口上撞!”
“自己找死,这谁拦得住,子衿啊,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真的不值得你浪费感情在他身上。”
面对亲戚们的羞辱,夏子衿神情凄楚,今天能看到叶君临回来,的确给她心里带来了很大触动。
她甚至想过,可不可以跟对方一走了之,哪怕今后亡命天涯,她也无怨无悔。
毕竟,他们青梅祖玛度过的那段时光,始终是夏子衿心中,无法磨灭的最美记忆。
然而,叶君临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满嘴谎言,伤透了夏子衿的心。
镇国战神?
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谎话,恐怕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君临,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子衿望着叶君临远去的背影,留下一行心碎的泪水。
深夜。
老城区,一套四合院内。
这套四合院外表普通,实则内有乾坤,乃是之前一位贪官的私宅,贪官被抓后房子也一并被查封,一直处于闲置状态。
“大帅,时间仓促,我只找到了这么一间四合院给胡妈住,如果您不满意,我明日再差人去找其他的住处!”鸿雀说道。
“房子是给胡妈住的,你问我有什么用?”
叶君临转头看向胡妈,微笑道:“胡妈,这房子以后当您的家,您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我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我反倒是觉得,这么大个房子给我一个人住,太浪费了!”
胡妈连忙摆手,眼眶里不禁流出感动的泪水。
“我记得您还有一儿一女吧,过段时间将他们接回来,三个人住正合适!”叶君临道。
胡妈连连点头,感激不已。
安顿好这里,叶君临便带着四战神,来到偏屋的一间书房。
“大帅,这份名单上,记录了所有参与叶家惨案的凶手!”鸿雀道。
叶君临接过文件,上面一共标记了十三人,以四大家族为主,包括了已经死掉的白家父子三人。
“上官家与邢家参与惨案的全过程,从全方位对您家族进行抹杀,是罪大恶极的凶手!”
“而楚家则是动用旗下的广告公司,从舆论上进行造势,编造了很多污蔑您家族的言论!”
“杀人诛心,他们不但残害了我亲人,还要从舆论层面毁掉我叶家名节,世上还有比这更凶残的做法吗?”
叶君临收紧拳头,那份名单瞬间被碾成粉末。
“大帅,您一声令下,我等愿血洗东阳,为亲人报仇!”
四大战神齐声道。
“不必!”
叶君临抬手止住四人话语,说道:“之前剿灭白家,动静已经不小,仇,是叶某一个人的仇,当由我亲手去报!”
叶君临竖起两根手指,道:“两件事!”
“第一,立刻向军部致电,即日起我挂印封金,辞去一切职务,龙国从此再无镇国战神,我当为亲人守孝三年,复仇血耻!”
“大帅,这……”
四战神大惊之色。
叶君临,一人之下,乃是龙国军魂,国之脊梁,他若解甲归田,给龙国造成的损失将无法估量。
“我意已决,如今国富民强,四海升平,我泱泱龙国,哪里还有贼寇敢犯,军中少我一人,无伤大雅。”
叶君临面色决然,又说道:“第二,你们立刻率军离开东阳,今后军中事务有你四人把持。”
“大帅……”
四大战神单膝跪地,不舍之情难以言叙。
出生入死多年,叶君临不光是军中统帅,更是他们追逐,向往的目标,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离开大帅会怎样。
而此刻,叶君临明显下定了决心,镇国战神决定去做的事,世间又有谁能改变?
“好了,你们四个快走吧,今后好好带兵,别给我丢脸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叶君临笑道。
“是!大帅!”
四人泪目,站起身对着叶君临齐齐鞠了一躬,而后才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