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这话,霍宴琛像是赌气一般,直接离开了。
姜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不解。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霍宴琛刚才说的那些话,像是在吃醋?
没再继续多想,姜眠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针袋,看着里面的针,轻叹了口气。
她得找个时间置办别的针,这些普通的入门针,她很嫌弃。
只不过……她用得习惯的针,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
姜眠拿出手机,在浏览器搜索框内输入了几个字:“桃梨针。”
姜眠并没有抱希望,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真的搜到了“桃梨针”!
只不过,是一场拍卖会。
姜眠眼珠子晃了晃,有些苦恼。
这个世界的拍卖会规则,她并不了解……
她正想的入神,就听到别墅响起了一道震耳的门铃声。
突如其来的噪音让姜眠很是不满,她美眸微凝。
下一秒,她的房间门被用力的拍打:“姜眠!你这个小贱蹄子,给我出来!”
这声音……姜眠眯了眯眸。
不正是那位霍二姨吗?
这才刚走不过半天,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想到这里是霍家,霍二姨不敢对她动手,姜眠毫不畏惧的打开门,直接对上霍二姨的眼神:“你有事?”
被姜眠冷冰冰的注视,霍二姨突然感觉喉咙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霍二姨才找回了声音:“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哦,是吗?”姜眠无情的揭穿了霍二姨的话:“就在刚才,你的瞳孔很明显的缩了一下,并且额头流了一滴冷汗,嘴角突然向下,很明显是被吓到了。”
被姜眠一本正经的分析,霍二姨脸黑了黑,倍感无面。
她咬了咬下唇,也不再伪装:“对,没错,我就是来找你讨要个说法的,你今天要是不向我道歉,这事没完!”
“道歉,我道什么歉?”姜眠不以为然,纤细的身躯倚靠在门框:“麻烦您说清楚,不要打哑谜。”
要她自己说出自己的病理是什么奇葩的要求?
霍二姨抿了抿嘴巴,眼一闭,心一横:“你早上为什么要诅咒我?”
“诅咒?”姜眠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您说的是不是我当时所问的有没有疲乏、食欲减退,恶心,呕吐,严重的时候还有咳血,突然昏迷的情况?”
“对。”霍二姨只当姜眠是承认了:“你说我的肝有问题,我去医院查了,还真的有,你这个小贱蹄子从哪学的巫术竟然敢诅咒我?”
见霍二姨气势汹汹的模样,姜眠有些无语。
她要不要听一听,她自己在说什么?
“您不觉得您说的话不具备合理性吗?”姜眠冷冷的质问:“我好心提醒您,让您知道了身体的原因,您不但不感激,还说我诅咒您?”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多此一举,看在她是病人的面子上告诉她,她患了病。
霍二姨理亏,却也不愿意咽下这口气:“呵,肯定是你诅咒我,要不然我怎么会真的得病?”
姜眠:“……”
这个现代人的思想怎么比她还要迷信?
“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什么诅咒?”姜眠拧着眉,不解的看着霍二姨:“怎么,承认自己有病很难吗?”
这话把霍二姨噎住了,她顺了顺气:“行,我不跟你扯,你不是医生吗?那好,你今天必须把我的病治好,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与霍二姨非亲非故,她为何要帮她?
姜眠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抱歉,我拒绝。”
“你敢?”霍二姨直接撒起泼来,她抓住姜眠的手腕:“你今天要是不治好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见霍二姨这无赖样,姜眠不掩嫌弃:“您这是倚老卖老?很抱歉,我并不吃这一套。”
说完,姜眠抽出手臂。
霍二姨见状,急了:“等等,只要你愿意医治我,我……我可以给你钱!并且再也不反对你跟霍宴琛的婚事!”
这条件,成功引起了姜眠的兴趣,没有人会嫌钱多,就算是药仙也不例外:“检查报告给我看看。”
“好,好。”见姜眠答应,霍二姨忙不迭的拿出病例单,交到姜眠手中。
只是扫了几秒钟,姜眠便明白了霍二姨的情况。
她不客气的戳穿:“是医生告诉你,你没救了,所以才想来找我吧。”
“你……”霍二姨惊了:“你怎么知道?你派人跟踪我?”
“肝毒症可不是普通医生可以治疗好的病。”姜眠神色淡淡的:“如果医生告诉你可以治疗,你就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求医于我了。”
“呵,要不是你诅咒我,我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霍二姨还是坚持着这个说法,即使她知道这与诅咒无关。
姜眠懒得和她计较,她指了指桌上的垫子:“喏,坐那,然后把手放上去。”
霍二姨照做,姜眠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霍二姨的手腕上,她听着这不太正常的脉搏声,细细的柳眉微微蹙起。
她眯了眯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霍二姨的眉心。
下一刻,霍二姨的命格展现在姜眠眼前。
命格里健康那一栏明明没什么问题,却得了肝毒症,这霍家的人还真是神奇。
而且这肝毒,貌似也可以用来做研究。
姜眠把完脉,开口道:“你这个病,不难治,只不过,我有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霍二姨眼巴巴的看着姜眠,心系生命安全。
别说是几个条件,就算姜眠提出一百个,她都愿意答应。
姜眠勾了勾唇,对着霍二姨勾了勾手:“据说不久后会有一场拍卖会,比如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