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鼎的心开始狂跳不止,感觉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是彻底怕了。
也彻底服了!
此等人物,别说是在小小的明城,哪怕是在省城也足以横着走!
这才是真正的武道大佬!
赶忙跪下来脑门扣地,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下,颤声道:“大佬,之前是,是我见识短浅,是我嘴欠……”
“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佬息怒!”
说着,又开始一阵磕头如捣蒜。
“今后小人和整个天鼎集团将以大佬马首是瞻!愿将全明城最顶级的别墅,云海一号的墅王献给大佬!以赎我冒犯之罪!”
吴娜冷哼一声,暗道这姓张的可真精明,打了一手好算盘。
赎罪就赎罪吧,还想要抱秦先生的大腿。
那栋墅王她知道,虽价值不凡,可和能得到秦先生的青睐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云海一号墅王?”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秦牧暗自嘀咕。
他早就有意给林欢换一套好房子了,这套全明城最顶级的住宅,倒是勉强能配得上她。
这家伙,倒是真挺会投自己所好的。
“好。”
“你这礼我收了,咱俩的事儿就算了了。”
张天鼎长松一口气,暗道一声庆幸。
可紧接着又听秦牧道:“一码归一码,你刚才打吴娜的事还要另算。”
说着,看向吴娜。
“他打了你几巴掌?”
“十巴掌!”
吴娜立即道,她之前就预料到秦牧一定会为自己撑腰,所以在被抽的时候可挨个数着呢。
“嗯,那你就打他一百巴掌吧。”
“要是不解气还可以多打几巴掌,只要你手不疼就行。”
张天鼎脸色一垮,可秦牧既已发话,他可没讨价还价的胆子。
幸好吴娜只是个女的,那小手也嫩得很,打在脸上想必不会太疼,顶多有些丢脸而已。
可当看到吴娜提着一块板砖过来时,嘴角猛地一抽,脸色大变!
“娜,娜总……”
“咱也算老相识了,没必要这么狠吧?”
“我呸!”
吴娜又啐了他一脸口水:“刚才你抽老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和老娘是老相识?”
“之前数你在老娘身上占的便宜最多,早就想抽你丫的了!”
话罢,便抄起板砖朝他脸上狠拍下去!
“啊!”
“娜总,轻点!我……”
“啊!”
听着张天鼎发出的阵阵似杀猪般的惨叫,秦牧不由地啧了啧嘴。
女人啊……
果然是个招惹不得的生物。
一小时后。
一栋私人别墅内,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正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脸色阴沉的可怕。
正是明城地下教父,徐飞虎。
一根烟燃尽,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喂。”
“教父,坤,坤少他……”
“唰!”
徐飞虎目光一凛,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极为强烈的不祥预感。
话音一沉:“说!坤儿他怎么了!”
“坤少他……”
“医院这边已经尽力了,可坤少伤得实在太重,请您……”
“节哀!”
“轰!”
徐飞虎脑海好似炸裂一般,那一瞬,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对方见徐飞虎久久没回音,打电话那人怕他会出什么意外,连忙劝道:“坤少已经去了,还请教父保重身体,息怒!”
“息怒?”
“我就这一个独子,今后还指望他为我徐家传宗接代,指望他继承我衣钵和事业,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可他却被人给活活打死了!”
徐飞虎爆吼出声:“你告诉我!”
“这怒,该怎么息!”
“杀害坤儿的人查出来没有!”
对方连忙道:“刚查出来,是一个叫秦牧的年轻人。”
“秦牧?”
徐飞虎浓眉一皱,徐坤可是一位先天高手,能将他重伤至死的在明城绝不是无名之辈,可这名字他实在是耳生的很。
而正当他纳闷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时。
“教父!”
“不好了!”
管家惊叫着急匆匆跑来,惹得徐飞虎狠瞪了他一眼。
“慌什么!”
“还有什么事能比我死了儿子更坏!”
管家苦着脸,颤声道:“刚收到消息,宣武集团,被人给夷平了……”
“集团内上千号武者,连带着七十多位宗师全部被灭,尸骨无存!”
“连宣武大厦也被炸塌了,现已成一片废墟……”
徐飞虎怒目一怔,惊怒之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真感觉比死了儿子还难受!
“这怎么可能!”
“放眼明城,什么人能有如此实力!”
管家又道:“消息是楼王传来的,他只说灭宣武集团的人,是一位大宗师,叫秦牧。”
秦牧!
徐飞虎瞳孔狠狠缩了下,又是这个名字!
难怪连自己儿子都敢杀,原来是一位大宗师!
片刻后,管家吞了口唾沫:“教父,对方很可能是冲您来的,要不……咱先避一避锋芒?等查清对方到底什么来路后再图报仇?”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大宗师,咱惹不起啊!
“不!”
徐飞虎恨声道:“此人先杀我儿子,又毁我根基!”
“此仇不共戴天!”
“不必去查他什么底细,我只要知道这个秦牧现在在哪儿!”
“滚!”
“都滚去给我查!”
管家噤若寒蝉,赶忙退下。
……
翌日。
秦牧起了个大早,和林欢吃过早饭后便一起出门,准备去林氏药业集团参加林家年会。
坐上的士,见林欢仍一脸愁容,还有些忐忑,秦牧笑着攥了下她的手。
“姐,放宽心,一切有我。”
“今天若有人让你受半点气,一定会付出代价,我保证。”
昨晚他和吴娜,张天鼎两人说了下关于林家这次年会的新规,也就是那草蛋至极的末位淘汰制,最后只撂下一句话。
“我只要我干姐姐当上家主的结果,至于过程,你们看着来。”
没一会儿,谢宝坤打来电话。
“秦少,您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
“是这样,我一些朋友在听我讲了您的神妙医术后便都托我向您约诊,还都开出了天价诊金。”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像秦牧这样的高人,岂会在乎那点臭钱?
谢宝坤顿时一阵诚惶诚恐,可没成想秦牧非但没计较,还很痛快地应了下来。
“那我现在就带他们去医馆?”
“不必。”
“一会儿带他们去林氏药业,我在顶层会议室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