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也只是旁观,没有人敢走向前去。
“听闻宁小姐擅长舞中作画,今日不知可否有幸一见?”语气里竟是不屑的味道,堂堂相爷千金,就被她当作是了个献舞的舞姬一般。
“咳咳。”宁玉容突然咳嗽了起来,“娘娘恕罪,臣女近日感了风寒,今日可能只有辜负娘娘了。”说罢,玉容跪在了地上。
就在两人僵持在那里的时候太皇太后携了莫子高走了过来,此时献舞的风波才算平息了下来,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玉容,看着她和蔼的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她的手一同入了席,丝毫没有把孟妃放在眼里。
沈宣来的时候高坐上座,那位孟妃就坐在他的身边,大多女子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宣帝,传闻中喜怒异常、阴晴不定的宣帝。
今日他穿了身赤红色的缎子衣袍,袖口绣着金色的镂空龙纹,如墨般的头发馆的正合时宜,仅是简单的玉簪却也相得益彰。
怪不得曾经有女人说过,明知他是沼泽,可依然控制不了陷进去。宣帝这副好样貌,在整个南国都未必找的几个能与之媲美的男子。
他气定神闲的端坐在上座,抬眉看了眼坐席,他的左边坐着太皇太后,而右手边还设了座,可坐席空无一人。
他嘴角一挑,轻声说道,声音冰冷凉薄却又声声入耳,“真是可惜了皇祖母的此番用心,看样子昱王爷这一次也不会来了吧。”
话毕,他的脸色显得更加的阴冷了一些。
“昱儿他怯生,日后还需要陛下你这个做兄长多多教导才是。”太皇太后镇静自若,看着沈宣轻声说道。
可沈宣并未回答,只是勾起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笑容。
这场赏花宴算办的尚妥,也未发生过什么,可唯独陛下他全程对底下的那群女人视若无睹,只将孟妃放在了眼里。
纵使底下大家伤心一片,可也觉得陛下他其实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其间想进宫的念头又多了不少。
待所有人散后,莫子高侯在了太皇太后跟前。
“娘娘当真认为,玉容小姐更适合皇后之位?”宁相的女儿还是太过温婉了,就好像当年的楚皇后一样,战战兢兢过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个满门抄列的下场,若是她当真当上了这皇后,怕依她这性子也熬不了多久。
太皇太后并无担忧,反而一副泰然自若,“子高,你可还记得当时你有给哀家说过这子陵城的五位女子。”
“自然,宁小姐也是其中之一,只是子高没想到过她的性子远比传闻中还温婉了些。”
“子高,当日选秀时为何只来了三位?”
“边家军常年在边疆,那位边小姐的话一直随父兄征战沙场,这种选秀她自然是参加不了的。况且这边家也比不得其他人,那位是被边家当作儿子般养大的闺女,贸然让她参加选秀怕是也不大妥当。”顿了顿,莫子高又继续说道,“这不才胜的那场战,就是那位边小姐挂帅大破番国,如今,这威名响彻各国,这种选秀她就更不可能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