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郑惜直接跟父母抱恙。然后和柳红就在屋子里守着这个人,毕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
其它的都是不要紧,万一被父母发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不管你出于什么意图,总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房中会出现一个男人,这是绝对不应该的。
郑惜也不想多此一举,期间,郑家夫妇也曾来询问。
但是都被柳红机智的挡住了,不觉便已到了晌午。
柳红看了看床上依旧未醒的男子,不禁有些着急。
“小姐,这都晌午了。他怎么还没醒,这……这您都半天未出门了。要是老爷夫人再来,我可真就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了。”
郑惜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按理来说,这个时辰早就应该醒了才是。但是床上的男子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郑惜皱了皱眉。
“再等一会儿吧。”
“可……”
“嗯……水……水~。”
就在柳红要说话的时候,床上一直昏迷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
嘴里呢喃着要喝水,郑惜和柳红都放下了心。
活着就行,另外让柳红去拿水。
也是,喝了酒又喝了药。再加上一夜半日未曾进水,现下是应该渴了。
“嗯~头好疼,嗯?你们是谁?!”
男子喝完水后,感觉有些头痛,下意识的揉了揉头。
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个陌生的女子愣了,瞬间和两人保持距离。
并且一脸警惕的看着郑惜和柳红,这柳红就不乐意了。
“喂,你干什么?亏我们小姐昨天还救了你一命,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活像我们把你怎么着了一样,该害怕的是我们才是吧。”
“柳红,莫要对人家无礼!”
“哼!”
柳红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男子这才想起来。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在酒楼吃饭喝酒。在途中突然感到不适便出了酒楼,发现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可是自己又不会解,本想着去找医大夫或者是回府找府医。
怎奈何药性太大,他只记得昨夜他倒在一辆马车旁边,便不醒人事了。
现下看来,听着这个丫鬟所说应该是面前这位小姐救了自己。
男子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连忙对郑惜道谢。
“抱歉,在下一时紧张试了分寸,还望小姐见谅。多谢小姐昨日救命之恩,它日在下定当重谢!”
“无妨,重谢什么的到是可以。现在你已经好了,今后多加注意,回去后只要好好休息一番便可完全恢复。另外因为我是姑娘家,所以不便留公子多做歇息,若是公子可以走动了的话……”
“啊,在下明白。那在下就先告辞,还未请问姑娘芳名,改日我差人送来谢礼。”
男子瞬间明白了郑惜的意思,于是便起身要走。
刚下床便想起来,自己似乎还不知道人家名字,以后怎么谢啊?是以连忙转身询问。
郑惜一愣,没想到她随口开的玩笑,他竟然还当真了。
郑惜刚要开口,却突然有一丝好奇,于是便开口问道。
“难道公子就不认为,我是故意救下公子。然后只是为了公子的钱?毕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子身着锦服一看便知是哪家富贵人家子弟,公子就不怕我讹你?”
!这话到是说的男子一愣,先起郑惜提出要酬谢之时男子只觉得是常理。
现在一问,男子也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姑娘救我一命,不管出自何等原因在下都应如此。并未多想,所以姑娘此问在下只觉应是常理不是?”
郑惜笑了笑,随后让柳红带着男子从后门出去。
“姑娘且慢,还未请教你家小姐芳名改日好答谢你家小姐。”
柳红听了后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冲着男子翻了个白眼儿。
“行了吧,我家小姐也就随口一说。哪里会真要你什么答谢,我们家小姐是那种人么?要是那种人昨儿晚上也犯不着把你就下来,毕竟这事儿传出去毁得可是我们小姐的名声,为了要点儿钱,至于嘛?你把我们小姐想成什么人了真的是。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让人看到了不好。”
“哎?……”
还没等男子说完,柳红就关上了门。
就在男子皱眉准备回去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男子回头只见柳红有对他说。
“可还有一点儿我底提醒你,不管你家有没有钱都不能随便跟人说这件事儿。要是毁了我家小姐声誉,我跟你没完。看着你也不像个坏人,可别干那缺德事儿!”
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男子听言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像是那种人么?人家救了自己,不感谢还坑人家,他可从来不干这事儿。
柳红通过门缝见男子真的走了后才回去,回去后就开始跟郑惜抱怨。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头也不回就走了。好歹留点儿什么地址字条啊什么的,或者说什么以后有事儿尽管找他啥的,说走就走了。小姐我感觉你救了个白眼儿狼!”
“行了行了,咱也不是图他什么,这样不是挺好?你也去歇着吧,昨儿你也没睡现在应该是乏了,我也睡会儿。”
柳红应了一声就去休息了,郑惜打了个哈欠。
这夜是挺难熬的,正准备睡下,却发现床上多了一张纸。
郑惜好奇的将其打开,发现上面画着曲折的线。还有几个标记点,像是一副地图。
可是自己从未见过这东西,郑惜想起来很有可能是刚才那个男子的。
本想去追,将其物归原主,却想着现下应该已经走远。
“看来只能改日送到他府上了,额……府上……他府上……完了!”
别说给他送府上了,自己刚才只顾着送人家走了。连人家名都不知道,咋送?靠外貌?
万一人家换衣服了,郑惜又是个脸盲。
郑惜拍了拍脑门儿,自己刚才怎么就不告诉他自己叫啥呢。指不定还能等他来答谢的时候还给他,现在好了她也忘了问了。
郑惜拿着手里的地图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