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翔这话,提醒沉浸在震惊中的张依芸。
“回答什么,你快松开我。”
张依芸越挣扎,他就搂的越紧。
紧到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张依芸顿时面红耳赤,直视着眼前的叶鹤翔。
他的眉眼还挺好看的。
不知觉中,她的心跳不停加速。
“咔嚓”一声,她心口处,似乎有什么正在萌发。
……
楼下餐桌之上。
汪兰下了楼,恶狠狠的朝着刚才的房间狠狠瞪了一眼。
又看了看张家人都坐在饭桌之上。
想想刚才的种种,她就越发咽不下那口气。
“你们还要养那个废物多久啊,还不赶紧赶出去,要不然坏了张依芸都清誉,别像我一样年纪一大把都嫁不出去,最后只能给别人当续弦的。”
饭桌之上,一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筷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你还吃不吃了。”
这中年男人,正是张依芸的父亲,张天佑。
他虽然觉得这个肥婆说的不中听,可也是事实,越想越气,饭也吃不下去了,朝着楼上看了看。
半天没等到女儿下楼,也觉得女儿一点都没规矩。
他正要起身上楼,没成想,楼梯口处,一男一女走了下来。
仔细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
“你能走路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而叶鹤翔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质,再无半分病秧子的模样。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在场所有人气息为之一窒。
一股杀伐之气扑面而来,在场的人,可都没经历过战场,哪里抵得住这股气势。
叶鹤翔犹如神将从天而至,他那深邃的眸子中,有吞噬天下的气魄。
无人敢和他对视。
而刚才还心生龌龊念头的汪兰,刚对上叶鹤翔的目光,就觉得膝盖发软。
“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当初,可是你们张家自己接我来的,可不是我自己找上门的。”
“落难之时你们救命一恩,我会报答,可是折辱我的,自然不能轻饶了。”
“敢欺辱我叶鹤翔的,必死无疑。”
叶鹤翔说着话,冷冷的看向瘫跪在地的汪兰,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只一眼,汪兰如坠冰窟,不住的胆寒。
第一次,她感觉到死亡原来如此之近。
“你……你不能这样,老爷子对你可和你爷爷都是有恩的,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叶鹤翔冷笑一声,“放心,张依芸和老爷子的恩情我自然会报的。”
“不过,仇也不会忘的。”
他一边说着,嘴角上扬几分。
“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我怕你,这还有这么多人在呢。”
汪兰一边说,还不忘朝着张天佑爬了过去。
爬到他的脚边,拉扯着张天佑的裤腿,惊惧道。
“天佑啊,你倒是快拦着他啊,拦住他啊。”
张天佑本就体弱,在叶鹤翔的气势之下就已经是强撑的,哪里能拦得住叶鹤翔。
汪兰看他不为所动,气愤的骂着。
“张天佑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外人当着你的面要欺负我,你也能坐视不理。”
“还有你这个死丫头,竟然帮着外人对付我。”
“救命,救命啊……”
呼救无果的汪兰,极度的惊惧后,便是愤怒。
“既然你们不放过我……我死也要拖你们一起。”
汪兰拿起桌子上的餐刀,正准备和叶鹤翔拼。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汪兰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几步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只见一位俊朗男子,手持大刀走了进来。
长柄大刀,长柄之上满是金丝纹路,刀口上还泛着幽蓝瘆人的寒光。
这刀一看就不是凡品。
而来人正是,京都新起之秀,陈家的新任家主,陈桢。
他有心挤上京都名流,想靠着联姻的手段上去,而一次邂逅他就惦记上了张依芸。
一直死缠烂打。
“汪姨你没事吧,家里出什么事了,我刚才在外面就听到呼救声了。”
汪兰看到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不放开。
“陈桢啊!”
“这个臭小子要杀我。”
汪兰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救星,陈桢看向叶鹤翔,也是惊讶他能够重新站起来。
他也调查过叶鹤翔的身份,也仅仅知道到他是有等级将士。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一个废人而已,怎么能和他争。
“你的腿能走了?”
陈桢眼中只有傲慢和轻视,炫技的将长刀架在肩膀之上。
“不过能走了又如何,你现在识相,就赶紧跪下来,请求汪姨的原谅,否则我就弄死你。”
张依芸看着陈桢如此嚣张,不满道,“放肆,陈桢,这里是张家,可不是陈家更不是汪家。”
“张依芸,你闭嘴,男人的事情就应该他们自己处理。”
张天佑开口的同时,也一把抓住张依芸的手腕,拉住她,不让她再次插手。
“爸,你松开我,叶鹤翔才恢复的,你忘了爷爷怎么交代的嘛。”张依芸不说还好,一提老爷子,张天佑就一股邪火冒出来。
“哼,你这是拿你爷爷压我吗?”
张依芸看着张天佑的凶狠眼神,她顾念父女之情,只能不再多说,而是歉意的看了一眼叶鹤翔。
眼中满是忧虑和担心。
叶鹤翔则淡然浅笑,微微对着她点头,示意她放心。
他即使双腿被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他可是名震全球的叶鹤翔!
叶鹤翔看了一眼陈桢,眼中只有不屑一顾。
“呵呵,你们也配?”
这话语中的蔑视,彻底激怒了陈桢,“一个废物,也敢和我叫板。”
他拿着大刀就朝着叶鹤翔狠狠劈了下去。
“不要!”张依芸看到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眼看寒光冷利的刀刃就要劈到叶鹤翔。
只见,他伸出手指一把将大刀夹住,陈桢砍不下去,也抽不出来,只能僵持着。
“就凭这个吗?”
叶鹤翔嘴角上扬,手指松开刀刃,环指成扣状,只是一指弹。
“仓啷”一声,长刀嗡嗡作响,刀身颤动着,随机刀身一分为二。
而陈桢此刻面色凝重,握着刀的手已经没了知觉。
“这……这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