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开始思考问题,下蛊环境以及找到了,这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水中,食物,水果之中,甚至有的环境都不是这些寄生虫能够生存的地方,既然成了介质,只因为这些不算普通的寄生虫,而是蛊……
天渐渐暗沉了下来,外面已然是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此刻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一般…
转眼间我来到一个空荡荡的地方,这里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独自行走在黑暗之中,仿佛这里没有边际,有的只是无穷的黑暗和恐惧。
我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黑暗之中,我浑身冒出了冷汗。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家里么?”我心中喃喃自语。
“呼呼呼。”突然远方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很远又仿佛很近。
“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的。”我吼道,四周传来一阵阵的回音却没有任何人应答,而那呼吸声依然有规律的呼吸着。
“是谁?有本事就出来。”我继续吼道。
突然!黑暗之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到我的鞋子上面,不仅仅只有一只,眨眼间数十只,上百只的东西爬在我身上。
“靠。”黑暗中,我使劲的跺脚,而那些奇怪的东西,更加暴躁了起来,疯狂的涌入我的身上,转眼间我感觉我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爬满了虫子。
“啊!”我大声呼喊,用手抓了抓,捏了捏,这是甲壳形状的不明生物,足足有手指头那么大,全身硬邦邦的,拥有如同螃蟹一般的前脚,还有如同利剑一般的密密麻麻后退。
“靠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愤怒不已。
“啊!”突然我全是每一个部位都传来皮开肉绽一般的痛苦,我感觉到这些虫子,正在用他们的锋利的爪子撕开我的皮肤,钻入我的肉之中。
“啊…”我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黑暗之中,我感觉到无边的痛苦,皮肤之上全是这种奇妙的生物不停的撕咬,有的已尽钻入了我皮肤,进入了身体肆意的撕咬我血肉。那是一种千刀万剐的痛苦,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
“不要,我不能死。”此刻我整个人倒在地上,感觉浑身无力,但意志力高数我不能死。
“我还没有将凶手绳之于法,我不能死。”我苦苦挣扎,可惜一切都没有用。
“呼呼...”此刻的我仿佛神智一点点消失,生命也在流逝。
“停!”迷糊之中,我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声音极为曼妙,在这个音节发出之后,全身的虫子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停止了运动,但依然在我体内。
“你想死么?”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让我陷入回忆,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你是谁?”我问道。
“一个被抛弃的人。”声音再次响起。
“被抛弃的?”我自语道。
“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被抛弃。”声音再次响起。
“忘了是什么时候?”我念了一片,突然脑海之中感觉这个词很熟悉,这不是那个神秘的id么?
“是啊,忘了是什么时候,也许很久,但历历在目!”那女子的声音回答道。
“你到底是谁?”我问道。
“一个你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声音说道。
“别给我打哑谜了,说你究竟要干什么?”我怒道。
“我要干什么?哈哈”那女子声音笑声之中,有些许自嘲,而后又道:“我要让你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话语刚落,我感觉全身那奇怪的虫子疯狂的撕咬着我的每一个器官,而后我身下的空间仿佛打开了一道大门,我整个人就不断堕落了下去了。
“啊!”我大声呼喊,我感觉全身都像炸开了一般痛苦,可是我生命迹象却没有消失,仿佛和正常人一样。
“嘭!”足足有几分钟,身体仿佛从遥远的高空之中坠落了下来,我摔在了一硬邦邦的铁质东西上面,全身发出爆炸般的胀痛,由于眼前的一切太过黑暗,我看不清一切,我手摸了摸,只感觉哪像一个手术台。
“手术台?不!这是要干什么?”我充满了惊慌失措,我想挣扎,此刻仿佛身体不听大脑指挥一般,我就那么乖乖的躺在手术台之上,身体动弹不得,而后我感觉身体之中哪像奇怪的生物退出了身体,缓缓离开了我,而我全身血肉模糊的皮肤,开始愈合了起来。
“霍霍、霍霍”此刻黑暗之中我听到磨刀的声音,极为清脆,但听起来极为骇然。
“你要干什么?”我脑海之中勾勒出一摸开肠破肚的画面,黑暗之中冷汗打湿了全身,那仿佛是来自灵魂的恐惧和颤抖。
而后我感觉有一只冰冷的玉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这手很冰,仿佛没有一丝温度,触碰我的脸颊,我感觉这手很丝滑,用芊芊玉手来形容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而后那只冰冷的玉手,缓缓摸向我的胸膛,而后她解开的衣服扣子,让整个胸膛露了出来。
黑暗之中,我仿佛感觉到一张冰冷的脸,精致而又美丽,她脸上露出一丝邪意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把大刀,散发出粼粼凶光。
“不!不要!”我满是惊骇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流淌,心跳的速度足以让我爆掉血管。
“扑哧”只听见扑哧一声,听见那一把大刀,一下子砍进的胸膛之中,我听到胸膛骨头破碎的声音,而后一大股鲜血涌现而出,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你要干什么?不?”我此刻我感觉到那神秘女子放下了那把大刀,拿起了一把水果刀,锋利无比,而她熟练的用刀抛开我的肚子。就这样我感觉我的心在跳动。
“不不要!”我惊慌失措。
黑暗之中我感觉她拿起一个个细长的针,吹吹了吹针,而后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看到银针发出的森森凶光,而她动作极为优美自然,拿起一根银针,缓缓的插入我的心脏之中。
“啊啊!”我感觉到来自心脏的疼痛,那种一种钻心的痛。
“不!”紧接着我感觉到她又拿起一根针,动作优美自然,极具美态。
“啊…”再一次感觉到心脏传来钻心的痛,我感觉到心脏跳动渐渐失去了迹象。一股股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她插入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
此刻的我居然没有死,只是身体传来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片刻之后那妙龄女子,感觉这游戏不好玩了一般,而后脉动莲步,缓缓来到我的大脑后面,玉手托腮,如有所失,脸上露出了邪意诡秘的笑意。
“不,你这恶魔,你要做什么?”我有着说不出来的惊恐和愤怒,可是全身都动弹不得。
而后我感觉到她用玉手拿起一把电动剃头刀,一点点的将我头发剃掉…
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可是剃头刀发出的声音,让我不停的颤抖,我感觉下一刻他要玩我的脑袋么?
很快头发被剃光了,而后那只玉手拿起了一把精美的锯子,而后开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一点点的比划着,仿佛在找什么位置下手。
“不,不要我求你了,放过我。”我惊慌失措,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我在痛苦而她却仿佛很享受一般。
而后她摸到了我的头盖骨,找准了位置,便拉动锯子,开始锯开的我的头盖骨。
“啊,不。”我感觉到那锯子拉动极为缓慢,但锯子极为锋利,一下子就划破了我的头皮,紧接着我听到锯子摩擦头盖骨的声音…
“扑哧扑哧…”这声音让我几乎崩溃,头顶传来一阵阵麻木感。
而后那神秘女子将我的头盖骨取下,将锯子放在一边,她美若星辰般的眼睛,打量着我的大脑。我感觉我的大脑脑髓还在缓缓跳动,里面的脑组织清晰可见,白花花的一片,血水和脑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衣服美妙的画面。
突然我感觉到我那神秘女子旁边有一口锅,大火不停燃烧,锅中的油很快沸腾了起来,而那神秘女子,用大勺子舀起一勺子油,又倒入锅中,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反复几次,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让我颤抖不已。
“不要,求求你了。”我一边哀求着,突然,我感觉下本神陷入了手术台之中,全身上下只有一只头在桌面上,我感觉到脑髓在发出抗议,不停的颤抖着。这让我想起了一些电视剧,吃活猴脑般的画面。
“你要干什么?”此刻的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明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却问了一个最傻的问题。
而后见到那女子,左手拿起一大勺子,右手拿起小勺子,大勺子舀起一大漂滚烫的油,淋入了我的脑髓只中。
“扑哧扑哧”油温太高,发出巨大声响,而我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动弹不得,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
紧接着,我的大脑传来刺鼻的味道,而后那神秘女子,缓缓来到我脑袋前,右手那小勺子,缓缓靠近被滚油烫过的大脑,她动作极为自然优美,她缓缓的舀起一勺子我的大脑。而后将其送入了玉唇之中,一脸欣喜,仿佛吃到了人间美味。
而后她有舀了一勺子我的脑花,送入口中,她视乎很喜欢这个问道,入口即化,口口丝滑。而我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得到她一脸满足的笑容,和不断品尝我的脑髓时候,带来的愉悦感。
“啊不!”我大声呼喊,突然我整个人站了起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是满目的黑暗,而是在我家中。
“呼呼呼!”我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头部再摸了摸我的胸部,感觉满头大汉,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看着熟悉的家,我才知道刚刚那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虽然是梦,但为何那么真实?普遍来说人的梦都是只字片语的片段,很少有连贯的。
“还好只是梦魇。”我叹息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梦魇也有一个通俗的说法,就是鬼压床,是在睡眠的时候,因为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者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不能动弹,但由于明间很多人对于这种现象解释缺乏,所以很多人,人为是鬼压床,中了邪。
梦魇是一种正常的心理现象,和鬼怪并无关联,通常是因为压力过大,过渡疲劳,作息时间不正常,焦虑的情况下比较容易出现。
“今天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么?”我喃喃自语,虽然感觉让我极度恐惧,但我感觉到这是一个优雅且美丽的变态女杀手,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也很喜欢这个过程。
“女杀手?”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难不成这个梦真有预兆,还是说我自己多想了?白天通过王教授说的蛊,但蛊我还算知晓一二,蛊为阴毒之物,在古典和一些书籍记载,蛊都是为女子才能够驱使或者赡养的。
“难不成,我们这个案件背后的人就是一个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啊。通常女人都是胆小如鼠的,起码来说和血腥沾边的事情,她们都会惊慌失措,如果按照这种推理,那么这个幕后人太可怕了,心态强大到何种地步?
不仅仅能够用蛊,而且还能够杀人无形,杀人如麻,简直是丧心病狂,让人想想都觉害怕。
“太不可思议了。”我摇了摇头,这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那么明天要干什么呢?”此刻的我早已经无心睡眠,我躺在沙发上,思考起来明天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