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下决心,要全力修行增强实力,才能护心中之人无恙。
…………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我除了日常做棺材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钻研《鲁班书》,半年时间下来,虽说没掌握全部术法,但内容我已是烂熟于胸。
只是全书背诵下来,我发现末端文字是半段残存的“琉璃净火术”!
而且我发现鲁班书的最后似有若无的残缺纸痕,经年累月,纸痕已是微乎其微,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显然这这本《鲁班书》是残缺不全的。
发现这《鲁班书》是残本后,我立即去寻骆爷爷,问明其中原由。
骆爷爷凝重叹息,对我说道:“不错,这《鲁班书》的确只是残本,最后一部分已经丢失了很久,就连我跟你爷爷都没有见过!”
这我便更加奇怪了。
没想到这最后一部分的鲁班书,居然连爷爷跟骆爷爷都没见过!?
这最后一部分鲁班书上究竟记录着什么?
我的这个疑问,当年骆爷爷也曾好奇!
只是师门对于最后一部分鲁班书的事情十分忌讳,只是有零散传言说那最后一部分鲁班书上记载的术法十分厉害禁忌术法!
而爷爷他们本就是偷学术法,对于这些事情虽然好奇,但确是最不敢打探的。
看着我满眼的疑惑向往,骆爷爷嘿嘿一笑!
“你小子,还没学会跑呢就想着满天飞了,那最后一卷鲁班书现在何处,但总会到有机缘之人的手里,现在就你小子这点道儿,给你这种机缘你也接不住,安心把你手上鲁班书的内容练熟吃透才是当下正是。”
骆爷爷的话可谓一语点心梦中人,眼下我手上《鲁班书》上的术法已足够我研习数年,我又何必好高骛远,去做那更高的白日梦呢!?
………………
这一日我正一边研习《鲁班书》一边为村口的张奶奶老伴做棺材。
突然门口进来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这人穿着一身紧绷的金色唐装,走进门口也不靠近,就那么远远的站着,看着我为棺材上漆色。
我停下来喝口茶的功夫,见着他站在哪儿,吓得险些没一口茶噎死过去。
“你谁?站在哪儿干嘛?”我问道。
这人看了我一眼,却不回答问题,转头又看着我正在做的那口棺材,啧啧点头道:“这棺材~纹理细腻光滑,色泽沉亮。”
那人三两步上前,在棺材上轻轻敲了下,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响声清脆,用的是上好的柏木。”那人朝我抱拳拱手:“小师傅不仅手艺好,心也善,难得,实在是难得。”
“呦呵~”我嘿嘿一笑:“碰着懂行的了,怎么,你是来砸场子的?”
那人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小师傅误会了,我叫刘大风,打隔壁村来,是来这定棺材的!”
原来是生意上门,我立即换上喜笑颜色:“原来是主顾上门,不知贵府上的有几人需要用寿?”
刘大风也不说话,只是伸出右手给我看。
我见他比出的两根手指,轻轻笑了笑:“两幅棺材,好说好说,先到里屋交定金,商定用寿时间即可,我这边保证按时交付,不误了您家白喜。”
刘大风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朝我竖着两根手指。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于是问道:“您这是何意?”
那人左右看了看,伸出的两根手指朝我探进道:“不是两副,是二十副!”
”二十副!“我惊讶道。
”对,二十副,而且三天之内就得用寿!“刘大风道。
”刘先生,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二十副棺材三天内,小店内存货不过六七副棺材,做一副普通棺材少说也好两年,您三天内要我做二十副棺材,我纵是有三头刘臂也做不完啊。“
一听我这话,刘大风普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肥肉上泪水横流:“小先生,不是我故意为难您,只是家中突遭怪变无可奈何,价格小先生随便开,还望小先生一定帮帮忙啊。”
“突遭怪变?”我立即问道:“你家中可是有何难事儿?”
刘大风犹豫在三,心想若是不跟我说出事情,怕我不解这单生意。
他长哀一声,使劲拍了拍大腿,像我讲述最近村里惹上的怪事。
其实这怪事说来也简单,刘家在当他们村,是首屈一指的首富豪族。
大概是半月前,家族里突然接连死人!
一连数条人命,有的淹死在井里,有的横死在家中,短短几天的功夫已经死了十好几口人。
他们找和尚来诵经,找游方的道士做法驱邪,然而这人还是死个不停。
甚至连昨晚法师,扬言妖邪已经被他敢跑的那个道士,第二天也横死在了村口,而且死像极其惨不忍睹,整个人瘫挂在老树上,胸口被当凶刺穿,脑袋不知被何物砸成了摊散肉泥。
听他说着,我不禁汗毛颤栗,心里琢磨着这怪事儿。
就在这时候,小曼来给我送午饭,见跪在我身前的刘大风,她突然愣住。
小曼端着饭菜凑近刘大风仔细瞧了瞧,瞧了阵后,来到我身边。
“怎么,有什么古怪嘛?”我问道。
小曼向我挑了个眼神道:“你看他印堂处,有一股黑气盘旋。”
我凝功开眼,果然见着刘大风印堂处,有一股浓郁的黑气盘旋不散。
这印堂发黑乃是大凶之兆头,定是沾染了什么邪祟,如果无人搭救的话,不出几日便会横死。
听我这般说,刘大风连连磕头:“原来小师傅不止手艺好,还是活神仙呐,还请小师傅,哦不,小神仙,求求小神仙救救我吧!”
我跟唐小曼对视一眼,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请示一下骆爷爷。
骆爷爷仔细思虑了阵,点了点头,道:“恩,那我们就跟他走一趟吧,正好也看一看你这半年来,道行到底长进了多少。”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以押送棺材的名义,随刘大风前往隔壁村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