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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申请退休 第23章 南宫御殇(诗酒醇浓绽春花)

南宫御殇有些困,可不敢表现出来,南际夜也没看出来。

在后山修炼的时候,岸朝辞睡足后。

也不算吧,主要是南宫御殇,他不太放心。

岸朝辞打个哈欠,看见南宫御殇伪装的修炼,岸朝辞坐起来伸个懒腰,动作没停下。

岸朝辞:" 南宫同学,你过来一下。"

身后突然有人叫他,他后背就像被针扎了一般,把剑收回剑鞘。

南宫御殇走过去,南际夜只是瞟了一眼,就继续修炼了。

倒是余以乘撞了一下南际夜的胳膊,南际夜的脸又冷了下来。

余以乘:" 你说,南宫被叫过去,是不是想表扬他?"

南际夜憋着气,甩了三个字。

南际夜:" 不知道。"

余以乘忘了这位不好相处,自己去修炼了。

——

南宫御殇跟着岸朝辞来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南宫御殇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

岸朝辞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他必须杀了他!

岸朝辞拍拍旁边的位置,让他坐。

南宫御殇咬咬牙,坐了下来。

岸朝辞的椅子挺软和的,就像在云朵上面,椅子会根据你的体温调节它的温度。

岸朝辞没说话,没一会儿,南宫御殇困意就来了,南宫御殇揉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些。

困意战胜了理智,南宫御殇趴在扶手上,岸朝辞站起来,把他摆正,拿了被子让他好好睡一觉。

这椅子不是他懒的原因,只是他想好好休息。

只有这个方法去自己修炼的地方而不会被怀疑,自己也放弃了那个位置,该过过这样的生活了。

——

南宫御殇睡醒了,立马站起来,找寻岸朝辞的身影。

岸朝辞:" 这儿。"

岸朝辞坐在树杈上,手上拿着酒壶,酒壶不是透明的,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岸朝辞:" 看起来睡得不错。"

南宫御殇露出这样满身弱点的行为,心里有些懊悔,自己不该这样。

岸朝辞甩了一个酒壶过来,南宫御殇接住,是一个黑色酒壶,这重量,是还没喝过的。

岸朝辞摇摇手上的酒壶,嘴角上扬,打趣着说。

岸朝辞:" 陪老师喝两口。"

南宫御殇:" 我不喝酒。"

岸朝辞:" 度数不高,淡得跟水一样。"

南宫御殇打开,酒味扑面而来,南宫御殇直咳嗽。

南宫御殇:" 老师……咳咳,你是不是对水有什么误解?"

岸朝辞:" ?"

岸朝辞头前倾,仔细看了看南宫御殇的酒壶上的标记,他没拿错,就是度数最低的酒。

岸朝辞:" 放心,喝醉了,大不了在这里睡个昏天黑地,老师给你准假。"

岸朝辞都放话了,南宫御殇拿着酒壶往嘴里喝了一口,南宫御殇的脸一下子红了。

南宫御殇踉踉跄跄想站稳,把自己绊倒了,跌到椅子上。

岸朝辞跳下来,南宫御殇摇摇头,看着岸朝辞。

岸朝辞:" 还真喝醉了,酒量这么低吗?"

岸朝辞靠近他的时候,他手上的酒壶掉在地上,几滴酒水溅在空中,里面的酒缓缓流出来。

他拿着剑刺向岸朝辞,岸朝辞一个侧身躲掉了,他身体软了下来,手上的剑掉在地上。

他要倒在地上,岸朝辞单手扶着他的胳膊。

南宫御殇的另一个手在空中摇摇,南宫御殇抽泣两声,他看着岸朝辞,鼻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岸朝辞:" 难受吗?"

南宫御殇点点头,低着头没说话。

岸朝辞把他放在椅子上,南宫御殇靠在靠背上,捂着眼睛。

岸朝辞拉开他的右手。

岸朝辞:" 难受就哭出来,老师又不笑话你。"

南宫御殇抱着岸朝辞的腰,低着头,哭声很小,岸朝辞看着旁边。

小孩儿都要强,岸朝辞看着他哭,伤害他的自尊心。

南宫御殇发泄过后,酒意也散了,发现自己做的蠢事,有些羞耻。

岸朝辞坐在旁边。

岸朝辞:" 好些了吗?放心,老师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南宫御殇擤鼻涕,声音闷闷的。

南宫御殇:" 老师遇见过什么事吗?"

岸朝辞摇摇头,没说话,他连在兄弟姐妹们面前都没提,更不能在他们面前提了。

活久了,总会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还在心里耿耿于怀,那是小孩子才干的事。

南宫御殇摸摸鼻尖,没说话了。

等南宫御殇情绪稳定下来了,岸朝辞才转过头,定了定神。

岸朝辞:" 你和南同学,不是表兄弟吧?"

如果他们真的是表兄弟,那就有帝城焕颜的血脉,可他没有。

岸朝辞:" 堂兄弟?"

南宫御殇没说话,岸朝辞能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依据的,再揪着那表兄弟的话不放,可能真会被发现出什么不对劲。

南宫御殇点点头。

南宫御殇:" 我和他是堂兄弟,我们那儿,表兄弟和堂兄弟没分那么清楚,就这么说起来了。"

岸朝辞的目光看来是相信了,在南宫御殇正要放下心来,岸朝辞的话,让他又心一紧。

岸朝辞:" 你不用装作不会,你其实早就会了,只是不想让南际夜知道。"

他愣了一下,慢慢点头,眼睛看着旁边。

岸朝辞看着远方,复杂的叹口气。

岸朝辞:" 堂兄弟,一起成长不也是很好吗?"

岸朝辞:" 要是你学得比他快,你也能保护他。"

南宫御殇没说话,岸朝辞坐下来翘着二郎腿。

岸朝辞:" 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老师向你保证,实在不行,你来我这边学习,我不会告诉他。"

岸朝辞:" 我睡觉雷打不动,放心学,南际夜那边你含糊过去也行。"

岸朝辞打个哈欠,头趴在扶手上,眼皮闭上又立马抬起来,沉重的眼皮又垂了下去。

岸朝辞:" 慢慢……学。"

南宫御殇站起来,看着岸朝辞的睡姿,之前老觉得他什么都不懂,其实他都知道,只是什么都没说。

南宫御殇还是过去了,躲着自己的主人也不太好,一过去。

南际夜一个过肩摔把余以乘摔在地上,余以乘这个人不长记性,总爱去逗南际夜。

星宿摇见这么久未见的南宫御殇回来了,南宫御殇脸和鼻子都红了,眼睑有些肿。

星宿摇:" 这么久没回来,老师训你了?"

南宫御殇摇摇头,白小兔凑上去闻闻,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她捂着鼻子,往后退两步。

白小兔:" 哥哥喝酒了?(д) ゚゚"

星宿摇果真闻到了酒味,捏着鼻子。

星宿摇:" 老师叫你去喝酒啊,这味,喝了不少吧?"

南宫御殇没说话,拿着剑,看着他们站在这里。

南宫御殇:" 修炼吧,今天的任务你们完成了吗,乘,我猜你连炼体都没完成吧?"

他们集体沉默。

余以乘被话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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