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还好没有什么事。”
沈语桐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穿上鞋到外面看看,忽然听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的声音,顿时就提高了警惕。
孙阳这时候恰好洗好澡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就跟沈语桐的目光对在一起,两个人都愣了几秒钟。
“你……你醒了?”
他有点不太自然地跟沈雨桐打了声招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似乎有点害羞。
毕竟除了自己的老婆苏梦以外,他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面前这样过,不算昨天晚上跟钟云兰的那一次。
沈雨桐愣了几秒钟,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啊!”
“你这个色狼!你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了,你这个该死的色狼!”
沈语桐情急之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就从孙阳的身上砸过去。
“你干什么?我哪里对你做什么事情了?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是我把你弄到酒店里的好不好?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昨天晚上都不知道被谁捡尸去了呢!”
孙阳一边用手捂着头在屋子里乱跑,一边急得大喊大叫。
明明自己是英雄救美了好不好?竟然被说成是个色狼了,这委屈谁能受得了?
沈语桐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就听不进去孙阳说了什么,追着他在屋子里乱跑,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对他叫骂喊打。
“你这个该死的色狼,竟然还敢撒谎骗人,你要是没对我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表现的这么惊慌,而且还穿得这么暴露,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孙阳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语桐又一把抓住他。
“走,咱们现在就去报警!我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你欺负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孙阳急的甩开她的手:“你安静一会儿好不好?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我哪里对你做什么事情了,没看见我昨天晚上睡在沙发上吗?老师,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事情怎么可能睡在外面呢,你用脑袋想一想好不好?”
沈语桐听孙阳这么一说,觉得他也不像是在骗人,急忙回头看了一眼沙发的方向,发现上面果然有一床被子,刚刚被人掀起,似乎正是孙阳睡过的。
“你……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酒店里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算是你没有对我做什么事情,也肯定是有一些打算的吧?”
沈语桐看到孙阳说的不假,脸上也是一阵尴尬,又很不甘心地发问道。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可得给我自己辩解一下了,我现在真是被你冤枉死了,昨天晚上你还记得吗?咱们俩在酒吧里喝酒,最后两个人都喝醉了,不过我看你实在醉得不省人事,又不知道你家里在哪儿,所以只能把你带到酒店里来了。”
“你想一想,你一个女孩子家,又喝的酩酊大醉,要是万一出去乱跑,肯定会发生很多危险的事情,我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办法呢,你自己考虑,我做的有没有道理?”
孙阳一番解释,让沈语桐忽然闭上了嘴,仔细一想,发觉他说的也有道理,脸上就飞来一朵红晕,心里更加不好意思。
“他说的也许没错,我昨天晚上记得自己确实是喝醉了,而且迷迷糊糊被一个人带到了酒店,后来就不省人事了,不过从房间里的情况来看,昨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卧室里,他睡在外面,而且看起来他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沈语桐在心里细细一想,觉得自己肯定是误会了孙阳,急忙就道歉。
“那个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早上起来看见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就有些紧张,刚才也没有多想就误会你了,谢谢你昨天晚上把我救回来,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真的特别感谢刚才的事情,我给你道个歉,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孙阳一听事情解释清楚,当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这也没有什么,我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呢,简直就是个开胃的小菜,行了你也别多说什么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就赶紧回家去吧,我也得走了。”
沈语桐又再三道歉,最后才跟孙阳告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店。
孙阳穿好衣服下了楼,刚刚出了酒店,梁悠悠恰好从后面走了过来,一看到孙阳出了酒店就皱起眉头。
“孙阳,你等一等!”
孙阳回过头,就看到梁悠悠这个女人正踏着高跟鞋朝自己跑来。
“梁悠悠,你有什么事吗?”
孙阳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梁悠悠,心里觉得有些惊讶。
梁悠悠也是满脸好奇的盯着孙阳,抬头又看了一眼酒店的招牌。
“孙阳,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这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去了?”
这语气让孙阳心里顿觉一阵不爽,心中一股厌恶,油然而生。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出现了,刚刚送一个客户上去休息了,怎么了?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我的工作一直都是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
梁悠悠被问得哑口无言,没等说话,就看到孙阳已经离开了。
望着孙阳那远去的背影,梁悠悠的表情起了一阵微妙的变化:“工作?真的是这样吗?”
孙阳回到家里,看到苏梦正坐在沙发上,还没有去上班,也没有搭理她,径直朝厨房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苏梦等在家中,看到孙阳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如此冷淡,心里觉得很是不乐意,就故意各种发脾气给他看。
“孙阳,你这是什么态度?一晚上不回家,现在回老家来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了,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要是在平常,孙阳肯定不该如此冷淡,但是一想起苏梦给自己带的各种绿帽子,孙阳的心里就是一阵刺痛。
听着苏梦在背后各种撒娇撒泼,孙阳一概都不搭理,定了主意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