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大打了苏父一巴掌后,却仍然表面装出一副正义凛然,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此时以孝为先,以长为尊。村民们被他刚才的话误导,都以为苏老二不孝爹,不敬长,所以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或者帮忙。
苏父嘴本来就笨,被打了一巴掌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亲大哥,将黑的说成白的。
大丫看到亲爹被打,三两步走到大伯面前指着他骂道:“你放屁,当时分家,虽然家里出事,田地都没了,但卖祖宅的钱和家里的一些值钱的物件都随爷爷给了大伯,爹爹只分到三十两银子,这三十两银子买了屋子和一点田地就不剩什么,我们家当时连饭都吃不上,还是靠外公外婆帮忙才渡过寒冬。好容易第二年粮食丰收,爹爹第一件事就是给爷爷养老钱。大伯你胡说八道说爹爹不孝,不怕遭雷劈。”
家里亲爹愚钝,亲娘体弱,所以造就大丫直来直去的泼辣性格。几句话虽说的有理有据,但太直接的表达还是被苏老大捉到把柄。
苏老大指着苏父骂道:“这就是你教育的闺女,对我不敬也就算了,话里句句透着老太爷偏心,虐待你们二房的意思。你是不是每天在家里挑唆妻女怨恨老太爷?”一句话更是好像定了苏老二全家不孝老太爷的罪名。
二丫不但遗传爹爹的外貌,性格更是像的十成十,心里一万句嘴上说不出一句,只狠狠的怒视大伯父跟大伯母,像要吃了他们一样。这让乡亲们更加相信了,苏父全家不敬大房和爷爷。
三丫一看形势对己方严重不利,赶快扭了大腿一下,她上场表演的时候到了。
只见三丫小小的个子,瘦瘦的身材,完全不像九岁地孩子,脸瘦的只剩了一双大眼,此刻泪珠一颗颗从那双绝望的眼中滚落,过来抱住爹爹的腿大哭:“爹爹,我好害怕,邻居大爷大婶都在这呢,大伯母就把咱家的门板拍断,大伯就打爹爹。刚才大爷大婶都不在这,爹爹也不在家,大伯母到了咱家就骂娘生不出儿子,骂我们三姐妹是赔钱货,还诅咒我去死。娘忍不住想跟大伯母理论,没想到说着说着就拉扯起来,最后大伯母把我娘推倒在地,现在还没醒过来。爹爹,娘会不会有事呀?您一直跟我们说爷爷是最好的爷爷,爷爷很爱我们,是不是爷爷住在咱家就可以保护我们了呀,我们把爷爷接到咱家住吧,这样我们以后就不会被欺负了。”
大伯父再聪明,戏演的再好,但是人都有软肋,钱就是大伯父的软肋,而爷爷就代表钱,因为苏家虽然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以前积攒的一些家私宝贝本来是奶奶保管,奶奶去世后,现在都把在爷爷手里。否则大房也不会死把着老太爷,现在大房既不种地也不工作,主要靠的就是从老太爷那骗取些宝贝卖掉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