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姜隐是个变态——他让我开始,自己却不走人,难道是想看活春宫?
我hold不住姜隐的变态,假借尿急遁了。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隔天,我来给姜隐开车,送他去公司上班。
路上,他旧事重提:“你昨晚太怂了。今晚可不能再这样了。我给你一天时间做心理准备,晚上你必须把事儿办了!”
我听了,再三保证对宁馨没有想法:“真的。姜总,我发誓,我要是对宁小姐有想法,就让我一辈子不举!”
这誓言对男人来说是极恶毒的了。
姜隐都愣了,但愣了一会,还是固执地说:“孙煜,我拿你当兄弟,把好东西分享给你,你多次拒绝我,是几个意思?看不上我的东西吗?”
他很生气,音量加重,犀利的目光森寒。
我一是怂,二是对他的固执绝望了,三是对他拿宁馨当东西的态度很不满,忍了一会,委婉说:“姜总,我没有跟兄弟共享女人的癖好。”
姜隐恍然大悟:“你这是要我把她赏给你?”
赏,这个词汇,也很不尊重人的。
我压着不满,提醒道:“姜总,宁小姐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
姜隐听了,顿时皱起眉,很不满我这话,冷哼着说:“看来我还是太把她当人了。”
我傻了,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甚至惹恼了他,但没有想到因为我这句话,会让宁馨陷入更悲惨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