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秦启四人,很快继续投入工作。
“如松叔,你们把这些白糖,分出一半,放入锅中。”只听秦启继续吩咐道。
“啊,小启,你还要干吗?”李如松听懵了。
“快点。”秦启催促道,这都后半夜了,赶紧把剩下的活干完,还要回去搂着娘子睡大觉呢,不然和你们几个大叔熬通宵,多没意思。
“哦,好好好!”经历过黄糖白糖的神奇后,李如松几个人虽然心存疑惑,但这次谁都没有多说,立马按照吩咐办。
黄泥巴水淋黑糖膏,就能做出黄糖和白糖来。
所以现在,肯定是还有深意。
继续加工,肯定是要做出,比白糖更甜更好吃的宝贝。
等到李如松三人,把一半白糖,放入锅中融化的时候,秦启又用澄清的鸡蛋白,去除掉上面的浮渣。
这个时候很关键,必须要注意控制火候,否则将功亏一篑。
忙活这一步的时候,秦启安排李如松几个人,把提前准备好的青竹,劈成新鲜的竹篾,裁成一寸长。
等到白糖熬制好的时候,新鲜的竹篾也都已经被劈成一寸长。
“如松叔、山叔、海叔,你们现在,把这些竹篾,按照这样的比例撒进去。”秦启便说边示范。
“小启,咱们这是又要干吗?”李如松三人边撒竹篾边问道。
“做冰糖。”秦启回应道。
制作黄糖和白糖,怎么能行。
还要做黄冰糖和白冰糖。
只有做成冰糖,才能方便携带,这样就可以作成,类似二十一世纪糖果一样的东西。
生火,准备好第二口锅。
秦启的安排下,一半的黄糖,被放入锅中,比葫芦画瓢。
“如松叔、山叔、海叔,你们现在把这些稻麦泡湿,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做好这一切后,秦启接着吩咐道。
“啊?”
“把稻麦打湿,那这些粮食可就全都白费了?”
“懂,我们都懂,小启你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和深意的。“
“好好好,我们马上去办。”
李如松三人,条件反射的很震惊。
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很快恢复了正常。
经历过黄糖、白糖的事情后,他们虽然不知道秦启这么做的目地,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又要制作什么宝贝。
事实也确实如此。
黄糖、白糖和黄白冰糖,只是秦启制糖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冰糖只适合放在家里使用,那些被包装起来的糖果,才最适合外出携带,也更受欢迎。
想要真正赚大钱,这种可以在大丰当做奢侈品的糖果,肯定是少不了的。
不过暂时还需要几天时间,需要等这些泡湿的稻麦,发芽至三厘米并且暴干后,才开始能制作。
“如松叔他们仨,现在都已经学会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稻麦完成发芽暴干前,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秦启暗自低语声中,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热炕头美娇妻的幸福画面。
就这样咧着嘴,从草筛子上拿起已经制成的膏药:“如松叔,这膏药你拿回去贴腿上,把这些贴完,你这腿就没事了。”
从第一次见到李如松的时候,秦启就看出了对方腿疾的问题,不是什么真残疾,而是肌肉萎缩。
黑科技实验室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这种治疗肌肉萎缩的膏药,只是其中之一。
只是制作需要时间,原材料还需要炮制,这才一直耽搁到现在。
“啥子,我这腿伤,还能治好?”
不仅李如松被惊呆了,刘大山和赵四海也是如此。
“当然!”
“肌肉萎缩而已,又不是真瘸。”
秦启准备回房的休息,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莫不是……
娘子还没睡?
推开房门进屋,透过床纱隐约可见一道曼妙的身影躺下,接着是床板发出的吱吱声。
果然没睡!
“娘子,这么晚不睡,是担心相公会乱搞吗?”秦启钻进被窝,凑近到张秀娘的耳畔,轻声低语。
张秀娘只觉得一股呼吸的热浪,吹打在耳畔,感觉就像有人在脚底板,挠痒痒一样。
“没,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让如松叔他们干吗?”
“都看到了?”
“嗯。”
“尝一尝。”秦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糖,塞进了张秀娘嘴里。
入口即化。
一股从未有过的甜味,充斥了整个味蕾。
“相公,这糖好甜,怪不得如松叔他们,会那么震惊。”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你相公,用泥水淋黑糖,真的是要败家啊?”
“没有。”
整个制糖的过程,张秀娘趴在门缝里面,全程目睹。
当时她的心情,和李如松三人是差不多的。
甚至是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想要冲出去阻止。
直到反复轻抚胸口,深嘘几口气,在心里反复劝说自己,相公这是要像制作牙膏一样,制作赚钱的宝贝,这才强忍住了冲动。
后面瞧见李如松三人吃糖后的反应,这才完全松了口气。
再到听见相公和李如松三人的对话,更是激动的合不拢嘴。
就知道,相公一定是最优秀的。
只是没想到,这黑糖加热成糖膏,再用黄泥水一淋,居然就能变成白糖和黄糖。
“相公,这些制白糖的方法,你都是哪里学的?”
“自己研究的。”
秦启肯定是不能在张秀娘面前,继续用麻子那一套说辞。
那种说法,也就是忽悠一下普通人而已,但凡是读过书的,就能知道这其中的问题。
“相公真厉害,比那些大学士还厉害。”
张秀娘合不拢嘴的夸赞道。
大丰王朝,学者分为几个等级,从最初级学徒、到学者、再到学师、学士。
每一个级别,又分为小中大三个层次。
大学士,那可是整个大丰王朝,最牛逼的知识分子。
但即便是大学士又如何?
他们被吹捧的再厉害……
能做得出牙膏?
能做得出黄糖白糖?
还是相公最厉害!
“对了,相公,你又把黄白糖分别融化,插入青竹的竹篾,还有那把稻麦泡湿是要干吗?”
“融化黄白白糖是为了做冰糖,至于说稻麦泡湿吗,再过几天,等东西做出来,娘子你就知道了。”
“还保密?”
“这样才有期待感,睡吧。”
秦启说着,侧身将张秀娘拦在了怀里。
“嗯。”
张秀娘羞涩的轻应了一声。
乖巧的依偎在秦启强壮有力的怀抱中,张秀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头思绪乱飞。
相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对于男女方面的那点事,肯定是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长久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不如……今天晚上,就把身子完全交给相公。
带着凌乱的思绪,张秀娘竟然鬼神差使的,抓起秦启的手臂,拦在了怀里。
空有夫妻名头,没有夫妻生活,张秀娘害怕这么继续下去,最终有一天,秦启会经受不住诱惑,前去勾栏。
最近几天,她都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相公主动她就配合,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抗拒。
可没想到,相公除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外,就止步于此了。
难不成要让她主动才行?
可这种事情,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
让她主动,这事情多害臊!
奈何相公这家伙……
怎么就不知道,更进一步呢!
柔软!
充实!
饱满!
秦启哪能受得了这种勾引,又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嘭,嘭嘭……”
张秀娘心头如同迷途的梅花鹿一样,砰砰乱跳个不停,紧张不已。
然而,就在她做好心理准备,要迎接秦启的狂风暴雨时,秦启那不老实的手掌,竟然就放在那个男人都喜欢的位置停了下来,不再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这……”
“相公该不会是,有那方面的隐疾吧?”
结婚到现在,已经好几年的时间了。
刚嫁过来是忙着乡试的准备,接着是乡试被陷害丢了解元的名次,性情大变。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以为两人终于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正常的夫妻男欢女爱的生活了。
却没想到,相公每天晚上,就只是搂着她睡而已,最多就是不老实的摸几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这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可今天晚上自己都主动了,居然还……
如此就只有一种可能。
相公那方面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