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我们都看见这个莽夫杀了人!”
“对对,黄捕头,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还有我,我下巴都被他打歪了,黄哥,你可一定要把他绳之于法。”
秦家大院内,说话的就只有秦家,李家的人,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是徐福的敌人!
至于其他宾客皆是沉默不语,因为他们深知自己没有自保能力。
“呦呦呦,瞧把我的小美人打的,这混蛋真下得去手啊!”
当着李保坤的面,黄捕头抚摸着秦雨闲的小脸,好想摸一下就能止痛似的。
可见,二人的关系也不一般。
“来人啊,把犯罪现场保存好,至于这家伙,我亲自拷他。”
“是!”
黄捕头从后腰上拔出手铐,朝着徐福走了过来。
“黄捕头,你别听他们胡说,徐福他只是正当防卫,不是恶意伤人!”
第一个挡在徐福面前的秦诗音,她替徐福求情,那么无助,委屈的让人心疼。
“我爸爸没有错,他不还手,那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五岁孩子都明白的事情,黄捕头能不清楚?
很明显,他是受人之托,故意的。
“捕头办案你们也敢拦着,是想被一起带走吗?”
对付老弱病残,不用多说,官压民还不简单?
但秦诗音并没有退缩,只是语气稍弱的解释道:“黄捕头,我求求你,别抓他!”
黄捕头上下打量了秦诗音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你是他什么人?”
很明显,他对秦诗音动心了。
他双眼迷离,光是打量秦诗音,就已经幻想出把她压在身下的场面了。
“我是……他老婆。”
轰隆!
徐福惊了!
原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口是心非,她心里早就默许自己的身份,只是羞于开口。
“他老婆?他娘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你这样,今晚你到巡捕房后面酒店等爷,把爷伺候好了,你老公绝对还是完整的!”
黄捕头将当代官员作威作福,为所欲为展现的淋漓尽致。
“诗音,你让他铐我!”
做男人的,怎么能让女人挡在身前?
徐福轻轻推开秦诗音,将她们护在身后。
“你疯了?安生他才刚找到爸爸,你就要亲生断送自己的人生?”
秦诗音不解他的做法,在她眼里,她觉得自己费尽心思帮徐福争取活下来的希望,可他偏偏要破罐子破摔,亲手断送自己。
就连安生也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徐福的实力。
“断送人生?谁断送人生还不确定呢!我倒要看看天下间谁敢铐立功无数,驱除倭寇为大夏立下不世奇功的帝师!”
帝师之言,铿锵有力。
但秦家人却笑的前仰后合,东倒西歪。
“听见没有,这傻逼编了个什么词,‘帝师’,笑死人了!”
“我只听说过战神,但就是没听说过帝师!”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就连随随便便编个霸道的词都像小学生一样可笑!”
取笑,侮辱,并没有让徐福惊讶。
像这些没见过大场面的井底之蛙,就算是跟他们解释都显得掉价。
倒是有两个人很惊讶。
第一个就是韩文斌,他虽然不知道“帝师”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知道马冬雷的身份,更知道此人身份不俗。
所以,帝师很可能是自己听都听不到的称呼。
第二个则是水利站长李邦德,他今年六十岁,已步入花甲之龄。
他混迹官场四十年,不可能没听说过帝师。
而且,六年前的风云令上,画像正是徐福,联想到这一切,他动了恻隐之心。
逃,不是下策!
而是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铐我啊!”
“当着你主子的面,铐我!”
两声呵斥,吓的黄捕头当场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李邦德刚想逃,却发现自己被盯上了。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倒要看看大夏疆土之下,你们是怎么作威作福,官官相护的!”
话音刚落,外面又冲进来百余人。
他们身穿绿色迷彩服,外面套着一层防弹背心,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把ak,气势比这些巡捕房的酒囊饭袋不知强了多少倍。
“江城城主柳振南救驾来迟,恳请帝师赎罪!”
见面就是大夏的最高礼节,跪拜礼。
江城名义上的一把手,柳振南!
帝师是谁,可以不知道,因为很多人接触不到这个称呼。
但是柳振南呢?
每天在电视上滚动播出他的丰功伟绩,造福一方百姓,哪有人不认识?
连他都行跪拜礼,可想而知,徐福的身份有多可怕!
“做你该做的事!”
徐福拉了把椅子坐下,平静地说道。
“遵命!”
柳振南一摆手,当即命令道:“来人啊,把李邦德,黄金镖给我铐起来!”
仅一瞬间,特种兵就控制住了局面。
“哎,军捕本一家,柳城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黄金镖想要挣扎,可他肥胖的身子已经被反擒拿在地上。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柳振南的精锐,对付巡捕房的酒囊饭袋就如同大力士耍扁担,轻而易举。
“现在知道军捕本一家了,你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为民着想?”
栽了!
这回是彻底栽了!
黄金镖急忙看向李邦德,希望他能为说句话。
谁知,李邦德竟然十分配合,老老实实的被铐起来了。
“李站长,当初你可不是跟我这么跟我说的,你不是说徐福只是个混演艺圈的演员,没什么实力吗?”
这话听着就可笑!
秦受也盯着秦雨闲和李保坤,二人也面面相窥,十分尴尬。
没错,话就是从他们俩口中传出来的!
“别都看我们啊,这事跟我们没关系,他不是我爹,我今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
好一手弃车保“帅”,李保坤这波大义灭亲的操作着实让人看不懂了。
“李邦德,勾结境外雇佣兵,意图谋反,你认不认罪?”
柳振南不多废话,当即宣判了李邦德的死刑。
“柳城主,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拿出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
到底是老油条了,李邦德当然不会承认。
一旦认了,他就会被扣上叛国的帽子,到时候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可以坚持你的言论,但现在说的话要交到兵部庭审作为呈堂证供。”
不怕他不认,既然已经抓到手了,就有很多种办法让他认罪伏法。
扫清这些逆乱反贼,也能坐稳他城主的位置。
这波怎么说都不亏,要怪就怪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得罪了帝师。
“黄金镖,你也嘴硬?我相信你不是傻子,指认李邦德是你唯一的活路,不然的话,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少仇家,牢里关的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可都是你亲手抓进去的。”
听到这话,黄金镖吓的腿都软了。
不说别的,牢里的东江二王,两兄弟当初可是名噪江城,甚至可以说是地下皇帝,他们若是想在牢里弄死自己,不费吹灰之力。
再加上他这些年培养自己的势力,不听话的都送去当狱卒了,一旦自己被抓进去,那接下来自己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我认,我什么都认,是李邦德,他安排我出场,就是为了对付这个莽夫,他才是我的幕后主使者!”
一切水落石出,录音为证。
柳振南的嘴角也勾勒出一抹笑意,他淡淡的问道:“李邦德,你还有什么话说嘛?”
“我只是安排他来抓人,又没说我跟恐怖人员有关系,还有,他能打死恐怖人员,那说明他更恐怖,凭什么只抓我们不抓他?”
李邦德不服气了,就算他输了,也要把徐福拉下水。
但是,他错了!
“放肆,事到如今还敢妄自菲薄,给我打!”
问世间,谁敢动帝师一根毫毛,柳振南对徐福那是相当尊敬,他又怎么可能放任李邦德拉徐福下水。
“柳城主,你好大的官威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众人忍不住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是她!
胡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