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找了?”顾知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故作镇定的看着管家,沉声道:“那酒窖里找了吗?”
管家一拍额头,立即派人去酒窖找。不多时,却听见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少爷,诗涵小姐出事儿了?”
“什么?”
顾知舟跟着管家见到祝诗涵的时候,心猛的一惊。祝诗涵气若游丝,像一句失去灵魂的大布娃娃一般,紧闭着双眼。
她全身的肌肤苍白无比,脸上结了一层霜,连睫毛都被冻住了。
“怎么回事?”顾知舟没想到只是让祝诗涵打扫个酒窖,这个女人竟然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怒声道,“请医生来!”
医生看过祝诗涵以后,委婉地提醒顾知舟,祝诗涵本身就身体虚弱,再把她关在极寒的酒窖里似乎有些不妥。
顾知舟心头大怒,待医生离开后,顾知舟让管家将整个顾家的佣人都叫了过来,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所有人,低声道:“今日之事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一定把那个杂碎剁了喂狗!”
佣人们鸦雀无声,顾知舟脸色铁青道:“就算祝诗涵是我顾家的一个佣人,也轮不到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对她不敬,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众人应声。关掉酒窖的那个下人心里发慌,说话一直哆哆嗦嗦的。
顾知舟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个佣人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大大少爷,不是不是我,是是安雅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我的人,何时轮得到她来教训?我顾宅的佣人,又何时要听她差遣。管家,把这个拎不清的东西给我赶出去。”
“是!”
训完了佣人,顾知舟放心不下祝诗涵,又走到了她的房间外,却听到房间里持续着传出呢喃,喊着某个人的名字。
顾知舟走到床边,看着因为发烧两颊绯红的祝诗涵一直断断续续的喊着:“知舟……对不起……知舟……真的对不起……”
顾知舟听着祝诗涵的呓语,心中像是被野猫抓挠过似的。
曾经他何曾不是对她爱之入骨,何尝会愿意见到祝诗涵这个样子?
他看着昏迷的祝诗涵,心中暗骂:祝诗涵,你早知会像今日这般后悔,当初为何要那样骗我?
祝诗涵一直昏迷不醒,顾知舟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时不时照看她的情况。凌晨时分,祝诗涵的体温变得极高,面色烧得通红,嘴里却一直喊着:“好冷……好冷……”
顾知舟给她加了几床羽绒被,都丝毫不见效果,祝诗涵仍旧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喊着冷。顾知舟无奈至极,只得脱下西装和衬衣,躺上床将祝诗涵抱在怀里。
此举似乎十分有用,祝诗涵一接触到顾知舟的皮肤便紧紧地贴了上去,整个人也不再乱动。顾知舟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体内的火苗,静静地抱着祝诗涵睡去。
第二日清早,祝诗涵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顾知舟的怀中,而顾知舟光着上身。
她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晕倒在了酒窖里,后来……
不等祝诗涵想清楚后来的事情,顾知舟低沉的嗓音便在她身旁响起:“祝诗涵,我是有未婚妻的人。”
祝诗涵愣愣地看着顾知舟,她不太明白,为什么顾知舟要突然说起这个。
顾知舟嗤笑了一声:“祝诗涵,你还要跟我装什么?又是在我面前演苦肉计,又是使尽力气勾引我,既然如此,不如你做我女人吧。”
“不……”祝诗涵摇头道,“我不能……”
顾知舟将手覆上祝诗涵的肩头,轻蔑道:“每个月我会给你五万块钱,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祝诗涵躲开他的抚摸,缩到床脚梗着脖子道:“我不愿意做第三者。”
顾知舟冷哼一声:“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滚吧,少在我面前装得一往情深的样子,我看了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