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诗从小家境不好,母亲瘫痪,全家全靠那一个美食街的小餐馆过活,而她爸就是那个小餐馆的主厨。所以林乐诗从小就比较有刻苦,在她工作的时候,顺其自然成了出名的工作狂。
好巧不巧上官梦茹今天去了林乐诗家的餐馆,而一切又源自林乐诗在沈逸琛来之前,突然发的一条短信,短信提到她母亲病重,她痛苦不堪。
虽然与沈逸琛无关,但是毕竟相爱多年,他也见过了她的父母。即使不是爱人,作为熟识的人,他也应该关心一下。
沈逸琛见了林乐诗的父母之后,回家已经半夜,对面的上官梦茹家一片漆黑。
他本想去找上官梦茹解释今天的一切,但是想到她估计睡了也便没有去了。
上官梦茹醒来,发现自己被反手绑着关在了一个漆黑的地下室,不远处的一张脏兮兮的床上坐着的人,是她的前男友孟勋。
他斜靠在脏兮兮的被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纸片,纸片上是一些淡淡的粉末。他又将粉末贴近自己的鼻孔,按住一边轻轻一吸。
他的神色开始迷离起来,身体顺势倒在了床上,嘴里呵呵笑了起来。
他在吸毒!
上官梦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那么他把自己绑来这里又是为何?难道是想利用她找她爹要钱!
“孟勋!你个杂种!赶紧把我放了!”
他仿若没有听见一般,蜷缩在了床上,嘴里不停的发出鬼哭般的笑声,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他是不是要被那冗长的笑声笑得背过气去。
“杂种!快放了我!”
上官梦茹在地上不断挣扎,企图唤回孟勋的注意力。
孟勋笑了好久,渐渐的停止笑声,他眯着眼睛,朝上官梦茹的方向挑了挑眉,一手按着床板又坐了起来。
“哟吼,上官大小姐着急了!当初是谁把绝境中的我赶出去,让我露宿街头,是谁差点踢断了我宝贵的命根子!这些账我要一点一点和你算个清楚!”
他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胯下,凶神恶煞的脸上,再无以往的阳光帅气。
上官梦茹闻言,朝着孟勋处吐了口口水,冷笑道:“杂种,你现在开始怪我了,你背着我做的事情,我没有杀了你算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你现在怪我那样对你?”
孟勋垂头不语,缓缓从裤兜里掏出一柄十厘米长,折叠的水果刀,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而后摇摇晃晃站起来,或许是吸毒的原因,他重心不稳,于是使劲在地上跺了跺脚,而后缓缓朝着上官梦茹的地方靠近。
上官梦茹看着孟勋将刀打开,握着刀柄的手将刀刃的地方对着上官梦茹,一步一顿的靠近。
上官梦茹心中不安,冷汗渗出皮肤:“杂种!你要干什么?”
“我是杂种,你就是贱人!刚和我分手就找了下家!你说你是不是贱人!”
他在离上官梦茹还有一尺远的地方,蹲了下去,刀背贴着上官梦茹的脸颊道:
“虽然我之前没钱,但是我以后就有钱了!哈哈哈,到时候别来求我!”
上官梦茹皱眉,一脸厌恶道:“鬼才求你!”
只见他又掏出手机,一屁股坐在了上官梦茹的身边,当着上官梦茹的面拨出了电话,电话显示屏上的名字,是上官耀华!
他果真要利用她向她爹索要一笔钱!
“杂种,不许打!把电话挂了!杂种!你个狗杂种!”
上官梦茹眼睁睁看着电话那头,上官耀华接听了电话。
孟勋伸出手,捂住了上官梦茹的嘴。而上官梦茹也只有不停挣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上官耀华,好久不见。”
“孟勋,你想做什么?”
“你女儿在我手上,钱你看着给,我随时可以撕票,不许报警。”
“五十万,不许伤害小茹。”
“唔,对你这个恒石商贸的董事长,太少了点,不如我开个价,你看好不好?”
“两千万,怎么样?他可是你的独生女,你可想清楚。”
上官梦茹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孟勋手上的肉,孟勋吃痛惨叫一声,气急之下反手给了上官梦茹一个响亮的巴掌。
“贱人你属狗的!”
上官梦茹被打得又趴在了地上,不顾嘴角被打出血的疼爬起来,连忙对着电话吼道:
“老爹,不要听他的!快报警!”
孟勋又捂住了上官梦茹的嘴。
“报警她就死定了!明天晚上,在城西,把钱准备好,到时候我带着人给你打电话,最好再给我准备好一辆车,否则”
“知道了,只要你不伤害我女儿。”
说完,孟勋挂断了电话,松开手之后,看着上官梦茹含泪而后冷笑一声,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一脸邪笑道:
“你可知你瞪着我的模样有多可爱。”
说完,他的眼睛落在了上官梦茹的胸口,笑容越来越邪恶,抬手便朝着上官梦茹脖子处伸去,顺着宽松的领口,指尖一路滑了下去。
肮脏的手让上官梦茹不禁作呕,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却怎么也躲不过,上官梦茹越想越屈辱,她堂堂上官梦茹,也会走到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