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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又想玩多年前算计自己那套把戏吗?
穿成这个样子,她干脆不要穿好了!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假装波澜不惊。
战北爵毅然把头别过去,冷笑挖苦她:“我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姜南方,收起你这套无聊的把戏。”
有气无力的姜南方闻言:“?”
“快过来解锁,我一秒都不想多看见你,尤其这个样子的你。让我觉得廉价又恶心。”
两个小家伙轻轻锁住了战北爵房门,正抬手准备按姜南方家门铃,门口传来了说话声。
这么熟悉的男声,不正是爹地吗?他怎么跑妈咪房间来了?
战北爵说话真难听,按姜南方一贯的脾性,听到这种非更加难听地给他怼回去,然而此刻却顾不上。
因为她刚进客厅就又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战北爵。”
战北爵不理她。
“快去把窗户打开。”
“??”不但不过来给自己解锁,反而指挥自己去开窗户?
战北爵回头,“你……”
“你没闻到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吗?好像某种香。快,去把窗户打开通风,不然等下我们俩一起玩完。”
“……”战北爵用力对着空气嗅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那就一起玩完吧,我不会去开什么鬼窗户,请你立刻滚过来把门打开。”
姜南方在旦国做了几年调香师,甚至为调出优秀香水,她自己买了庄园种了很多名贵花卉,她对味道很敏感,确信此时此刻屋子里有来路不明的味道。
“来了来了,不开就不开,凶什么凶。等我找到东西就报井,你妹妹胆敢算计我……”
门外,战景睿听见这话,二话不说收回想按门铃的手,哒一声把电子锁又叩了一把在姜南方门把手上。
“嘘……”他冲妹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悄往后退。
“让爹地妈咪单独呆一晚。给他们点时间,我相信他们这么聪明,有误会说说就解开了。”
姜南方挪去门口,站在战北爵面前,用修长的天鹅颈和雪白的肩胛骨背对着他,手指按上感应区。
滴一声,门锁亮了,但是她拉了一下门把手,拉不开。
“嗯?怎么打不开?”
肯定是自己出手的方式不对。她又重新试了一次。
结果还是一样,感应灯绿了,但是门锁打不开。
生怕战北爵误会她是故意的,姜南方后退一步,眼睛对准红外线探。
“滴!”感应灯又绿了,但是拉了一把,还是拉不开。
“见鬼,门怎么打不开了?”
她弓下背,低头看着门锁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漂亮的肩胛骨凸起,美背对着自己,通过明亮的光,战北爵能看见她皮肤干净到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这优越的线条,紧实干净的侧脸,搭配浑身若有似无的香味,战北爵想挪开眼睛不去看她,但忍不住。
血液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感觉四肢百骸里的弦都崩了起来,鼻子一热,一股水一样的东西不受控顺着皮肤流了下来。
他下意识低头,免得弄脏嘴巴和衣服,结果一低头,看到地板上有红色点点。
姜南方想回头请他帮忙看看怎么回事,一回头,吓了一跳:“你鼻子流血了?看!我就说吧……”
“闭嘴。给我拿张纸来。”
姜南方赶紧转身往茶几旁走:“你别低头了,快坐下,把头往后仰,用纸堵住鼻子,很快就能止住。”
战北爵低着头,只管让血往下滴,口中不屑:“哪个赤脚大仙告诉你的谬论?少拿来糊弄我。头往后仰只会让血液倒流引发更多问题,用不着你来教我。”
“……”
“再给我两张纸。”
姜南方把整盒纸巾都给他,然后拖着无力的双腿往窗边走:“不行,味道越来越重了,我得赶紧去把窗户打开。”
平时轻轻一推就开的窗户现在却像被焊住了,姜南方站在窗边推了两下,纹丝不动:“战北爵……”
战北爵把鼻子擦干,侧头看过去,她胳膊高举,浴巾滑了一部分下去,该看不该看的地方都暴露在了眼前,完全遮了一个寂寞。
血液越来越沸腾,不能再看她了,再看下去……
他起身,走去玄关旁,伸手关了灯。
姜南方不知他想干嘛,下意识收回手捂住自己:“你关灯干嘛?”
战北爵借着窗外零星的灯光走去她旁边,语气和呼吸沉沉:“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做点什么?”
“你……”
“姜南方,别忘了,六年前的事你欠我一个交代。”
“……”
“走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再看,非跟你讨回来不可。”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通过语气和呼吸,姜南方感觉得到他现在非常危险。
她已经得到过他了,而且有了孩子和仇恨。
分开这么多年,鬼知道他又交了多少个女朋友,他从来没爱过她,她现在也是一样,对他完全没任何想法。
错开视线,姜南方后退两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先回房间去了。”
说完,她快速转身,脚下却“咕咚”一声不小心踢到了个东西。
好像是个盆栽,小腿被撞的生疼,姜南方倒吸一口凉气,顺着惯性就要往前摔。
千钧一发之际,战北爵修长有力的手臂递了过来。
“啊!”
他一把把她扯回去,整个人撞进了他怀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衣料太少的缘故,肌肤相贴,他明明浑身都湿透了,温度却高得吓人。
脸贴在胸膛上,姜南方能明显听见他胸腔里孔武有力的心跳。
他的手臂那么紧实,就这样又一次箍在了自己背上。
“扑通扑通扑通!”
“战……”
靠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姜南方抬头,想把自己从他怀抱里挣脱开,却不想,头刚抬起来,战北爵细密的吻迎面砸了下来。
“都是你自找的。姜南方,六年前的账我们俩也该好好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