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姜玲玲使劲嗅了嗅,好像确实有种淡淡的香味,这是本小姐自带的体香好不好?
这么清淡都能闻到,你是狗鼻子吗这么灵。
感觉衣服擦拭干净,刘子恒厌恶地扔掉手中的金丝手绢,踏步向酒馆走去。
“喂!”姜玲玲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你这是什么意思?”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可懂?”
“少在这咬文嚼字,”要不是看在你长的帅的份上,就冲你这侮辱性的动作,姐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让开,”语气低沉却透着一丝威严。
哎哟!我这暴脾气,“今天我要是不让呢?”
刘子恒面无表情后退一步,朱庆文上前拔出手中的长剑。
看着明晃晃的剑锋,姜玲玲咽了咽口水,好女不吃眼前亏,悄悄朝旁边挪了两步。
朱庆文满意地笑笑,让出位置。
刘子恒冷俊地抬腿走了进去。
哼!姜玲玲朝他后背努努嘴,你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呢,故作高深,看这打扮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富二代。
“小……公子,”清欢一瘸一拐地上前,“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看着像花猫一样的清欢,姜玲玲即心疼又想笑,疼惜地摸摸她的脸颊,“我带你去找大夫。”
壮汉抬手,准备阻拦,朱庆文脚下轻轻一勾,一枚石子正中壮汉的膝盖,躺在地上杀猪般嚎叫起来。
趁众人围观,姜玲玲扶着清欢退出人群。
真不个讲理的地方,以后还是夹起尾巴做人吧!
“恒公子,”看着一桌子的手帕朱庆文也是够无语了,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洁癖,他的东西任何人不能触碰,否则就会是现在看到的场景。
还记得,去年寒冬,丫鬟见他床上被褥单薄,便想替他加几床被子,结果被进门来的刘子恒撞见丫鬟整个人爬在床上,当场就翻了脸,命人连床都换掉了,打那以后,他的东西没人敢随便触碰,难为他又当保镖又当侍卫,还兼职做丫鬟。
“拿来。”刘子恒忽地向他伸出手去。
“啊?”朱庆文一脸莫名其妙,拿什么?我什么都没拿好不好?
“手帕”
朱庆文“……”我的恒公子啊,手帕不是这么用的。
然后面对冷冷的目光,他只能妥协。
毕恭毕敬地递上自己的手帕。
刘子恒鄙夷地看了许久,犹豫地接过手帕,“这……你没有用过吧!”
朱庆文连连点头,嫌弃我就还我,当然这话他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讲究的主子。
话说回来,他这样有洁癖的人,以后怎么娶妻怎么生子。
一想到他可能要洗八百次澡的画面,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笑什么?”刘子恒一如既往冷冷地看着他,“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没……没,”看着他捉摸不透的眼神,朱庆文只能想了个很牵强的理由,“公子,你说刚才那位公子生的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会不会有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