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笑着安慰着秦盛。
“别急,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早晚都能要回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在三口子盘算着怎么要回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的时候,佣人突然小跑着跑了过来。
“老爷太太,顾霖浔和秦想浓小姐到了。”
话音未落随即秦想浓推着顾霖浔出现,她一边推着顾霖浔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一会儿可得好好看看我这娘家人的嘴脸,保证不必你们顾家的差。”
顾霖浔听罢玩味的笑了笑,看来自己新娶的妻子可不是善茬,有点意思。
周琳一脸讨好的上前来假模假样的招呼着:“这是贵客啊,快快快,快请进!将来都是一家人了!”
秦想浓看着周琳这副嘴脸忍不住心底嗤笑了一声,不愧是哈巴狗,尾巴晃悠的可真六。
周琳也不傻,虽然顾霖浔是个残废,那也是顾家的孩子,也不能不好好招待,礼数也得到位。
顾霖浔冷笑一声:“别胡乱攀亲戚,跟我是一家人的是秦想浓,你们可没养过她半分,别往脸上贴金。”
秦想浓见顾霖浔怼周琳忍不住噗嗤一笑,真是损啊。
周琳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笑着的嘴角僵了僵,一肚子火气但是没有发作忍住了。
秦盛看着幸灾乐祸的秦想浓讥讽道:“回门都不知道给娘家带礼物,真是不知礼数秦想浓嗤笑一声:“你们还想要回礼?自己什么人咱们什么关系心里没点逼数么?”
说完秦想浓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戏谑道:“管我要回礼?行啊,我的嫁妆呢?我出嫁怎么没见你们随一分钱啊?”
秦盛瞬间脸色难看了好几个度恶狠狠骂道:“野杂种!你也配拿嫁妆?!跟那个死去的妈一样是赔钱货!”这翻羞辱让秦想浓一下没忍住,面露狠劲。
“说我可以,我不允许你说我妈,我妈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还有……既然不把嫁妆给我的话,我这亲爱的父亲做的假账可就要公布于众了呢!”秦想浓冷冷的盯着心虚的面露冷汗的秦盛。
顾霖浔挑了挑眉,看来这秦家的水也不浅。
秦盛咬了咬牙答应道:“行!嫁妆可以给你,但是账本要给我!”这假账绝对不能外泄!
“只要你把嫁妆给我,立马假账送到你这里,否则……鱼死网破!”秦想浓此时浑身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秦盛看秦想浓油盐不进,只得喊佣人给秦想浓把嫁妆送了过去,秦想浓满意的点点头,也差随行的佣人去取账本。
秦想浓挑衅的笑了笑:“我虽然把账本给你了,不过……你还是尽快填平了账本最好,不然我就给你们三个赶出去,顺带请你们去警局喝茶!”
周琳笑了笑:“臭丫头,你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本事能给我们赶出去?”
秦年华也一脸嘲讽:“就是啊姐姐,你算老几?你能有什么能耐?”说着不屑的看了一眼秦想浓推着的顾霖浔,难不成靠这个残废么,秦年华心里一阵不屑。
顾霖浔被秦年华不屑的目光看的十分不爽,面色阴沉的瞪着秦年华,她被看的毛骨悚然,下意识低下了头。
秦想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手里有秦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东,我现在是最大的东家!我完全有能力请你们去警局喝茶!”
秦盛瞬间明白了,感情这个死丫头在这里等着他们呢,怪不得一上来就要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东!
气得秦盛脸色越发难看狰狞:“贱人!原来在这里等着老子呢!我弄死你!”说着抬手就要给秦想浓掌嘴。
秦想浓刚想着怎么收拾这个负心汉秦盛,突然顾霖浔抬手抓住了秦盛欲打秦想浓的手,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顾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小小的秦家来打了?你脸可真够大的!”虽然残废,但是手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给秦盛的手腕捏的嗷嗷叫。
“放手放手!错了错了!刚刚是我忘记了秦想浓的身份!”
听到秦盛疼的求饶顾霖浔满意的放开了捏着他的手,秦想浓从兜里抻出湿巾给顾霖浔擦了擦手。
“多脏啊,快擦擦,小心有细菌。”
给顾霖浔仔细擦了擦,起身推着顾霖浔离开了,这地方再待下去晦气死。
“野杂种!跟她死去的妈一个德行,一点利益的捞不到!”
秦盛捂着被捏的紫青的手腕脸气的一阵白一阵黑。
周琳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还是安慰着秦盛。
“没事,早晚能把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要回来,等股份要回来,有她好受的!”
秦年华恶狠狠的盯着秦想浓离去的背影:“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顾家的一切包括顾太太的位置都是我的,她算个什么东西!”
车上,见顾霖浔盯着她看,秦想浓调皮的勾住顾霖浔的下巴。
“怎么?被老娘美到了?刚刚老娘是不是特别有魅力,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刚想抱顾霖浔,却被顾霖浔一个反手压住了秦想浓的两只不老实的手。
“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有你好看的!”
这女人动手动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好歹也是个女的怎么一点都从她身上看不见斯文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秦想浓显然不吃这套,依旧一脸嬉笑,车猛的一刹车,二人没坐稳而且本来就在闹腾,朝座椅上倒去,狭小的汽车内顾霖浔压在秦想浓的身上。
顾霖浔倒在秦想浓的脖间再次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再次想起来了闯进她房间知道他退没有问题秘密的那个女人,不禁有些怀疑秦想浓。
“你为什么对顾家的地形那么轻车熟路,以前是去过么,看你的关系貌似跟顾老爷子关系不错。”
秦想浓当然知道顾霖浔还是怀疑她是哪天闯进他浴室的女人,这个时候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装傻。
秦想浓嬉皮笑脸的笑了笑:“这你得问你家老爷子啊,我只是个痩弱的小女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老头子就派上用场了,当然要把事情往老头子身上推,她就不信还能找老头问去不成?
顾霖浔看得一阵恶心,车稳住后立刻起身,一秒都不想跟秦想浓挨着,她弱女子?公主抱一个成年男人走路,那是一个弱女子能干出来的事?
路上尽管秦想浓怎么逗顾霖浔他依旧是一言不发,秦想浓无趣的撇撇嘴。
“死冰块,真无聊,不搭理就不搭理呗。”说罢不再看顾霖浔。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顾家,秦想浓利索的下车,也不管顾霖浔怎么下来上没上轮椅,反正有佣人呢,再说了本来他内腿就没毛病,出不了什么事,谁让他刚刚不搭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