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司行连续拨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应,他开始担心宴清欢的安全,毕竟她还是个女人,还是单独一个人。
宴清欢担心再有什么人来打扰她清净的世界,便将电话设置成了静音。
她回到家,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了。
她将手机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十几通傅司行的未接电话,这个男人什么情况,她有些恼怒了。
她将铃声打开,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本以为傅司行已经不会再打来电话,便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脖颈有些酸痛,她轻轻的捏了捏,刚闭上眼睛,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看着屏幕上傅司行的名字,眉头微微一皱,这么晚了,还联系?
她接通了电话,想问清楚打这么多电话究竟有什么事情,她可不想因为傅司行再次将手机关成静音,很有可能错过那些重要的信息。
见宴清欢接通了电话,傅司行便赶忙开口,“你在哪里?现在还好吗?没有出什么事吧?”
面对傅司行突然袭来的三连问,宴清欢只是嘴角轻轻的扬起,“在家,很好,没事,这个回答,傅总满意吗?”
冷淡的态度,是让傅司行没有想到的,要在以前,只要他突然关系,宴清欢都很有可能会高兴上一整天。
“你在郊区?出了什么事?”
宴清欢轻笑了一声,“只是车子爆胎了,什么时候傅总您还有关心轮胎的喜好啊?”
“爆胎?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帮你处理的!”
傅司行的语速有些加快,满满透露出的都是对宴清欢的关心。
“我已经请了修车公司,以后这都是我的事,我当然会自己处理,就不用你费心了。”
宴清欢现在不想再和傅司行产生任何关系,毕竟经历过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我现在在你说的那个郊区,你能出来见一面吗?看看你有没有事,没事,我就会离开。”
宴清欢冷哼了一声,有事?在离开他之后,她活的很是自在,反倒是和傅司行在一起,心里才压抑。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宴清欢了,这些事情我已经学会了处理,以后都不用你操心,所以,我没什么事,你赶紧走吧。”
说完,便直接将电话挂断。
傅司行先是愣了一会儿神,仔细回想起宴清欢说的话,他才想起,在之前的时候,宴清欢经常让傅司行去帮忙,他则是用很多理由推脱或是直接拒绝,从来都没有管过宴清欢。
宴清欢将手机拿起来,将工作进程给傅司行发了过去,随后,便将网络状态更改成了“勿扰”。
傅司行很快也收到了她的信息,本想回复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信息怎么也发不出去,这才发现宴清欢的状态...
宴清欢将手机放在一旁,随后打开笔记本电脑,想要整理一下设计稿。
就在宴清欢在设计上尽情展现自己的灵感时,最后一步快要完成,电脑却突然间关机了。
“没电了?”
宴清欢不停的查看着电脑,怎么会突然黑屏,不过还好,电脑会自动备份,刚刚的内容基本上已经全部完成了,并且时间已经很晚了,困意让她没有想那么多,便在手机上将设计稿完成,早早的睡了。
傅司行看着宴清欢手机发送过来的进度报告,又将两人之间的聊天记录向上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每次都是他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就会以工作为理由,然后被宴清欢转移话题,回到工作上,基本上,两人之间现在唯一持有的关系,就是工作上的往来。
他有想到了之前,手机上满屏都是宴清欢时时刻刻送来的问候,他没有一条是回复的,现在就像是互换了一样,他在不停的发送问候,而她置之不理...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暖阳的上升,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那一瞬的温暖舒服极了,宴清欢伸手关闭了起床的闹钟。
她很快便将自己收拾好,确认设计稿,随后立刻赶往傅司行的公司,因为在她认为,只要这次设计完成之后,就可以和傅司行划清界限,让内心清净几天。
宴清欢带着稿子去和傅司行谈合作,没想到傅司行竟然没有在公司。
她便先赶到会议室里,将自己的设计稿投到了大屏幕上。
在设计稿登上大屏幕的一瞬间,底下的人瞬间像炸了锅一样,开始对设计议论纷纷,宴清欢有些不能理解,她的作品向来优秀,下坐的这些人,都根本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怎么会在出现这种反应?
她将双手压在桌子上,“各位,如果真的对我的作品有什么建议,你们可以提出来,没有必要在下面小声议论我的作品,我认为这是对我作品的不礼貌。”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人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明明是你冒用别人作品,什么叫对你的作品不礼貌。”
这个人说完,场下便迅速响起了不断附和着的“就是,就是”的声音。
宴清欢有些不理解,明明是她昨晚做出来的设计稿,怎么会成为是她抄袭的别人?
她欲要说些什么反抗,傅司行突然出现在会议室门口,刚刚的一切他也都听到了。
“都安静一点,现在是上班时间,是让你们来起哄的吗?”
傅司行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便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把你们说的她所抄袭的原图交上来。”
员工很快便将图片交了上去,傅司行仔细的对比了一下两张图片,发现细节和整体感官基本上一模一样。
傅司行将目光移到了那位交出原图的员工身上。
“傅总,这个作品图片交上来的时候,把临摹的草图一并交了上来,您看。”
傅司行接过那些草稿纸,一张一张的翻看着,随即他又将目光转向宴清欢,看到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一时之间对她也产生了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