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这样,他从来不肯听她的解释,沈安安也已经厌倦了无谓的挣扎。
她无视男人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两步还没迈出去,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住手腕。
身后传来了男人森冷的声音。
“不就是想要吗,我给你。”
他说完之后,也不给沈安安任何反应的机会,拉着她直接拧开了隔壁包间的门,把她狠狠甩进去。
屋里的灯光昏暗的很,陆南霆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门的把手,深邃而又冷漠的目光静静看着浑身狼狈的沈安安。
随着一声细小的声音落下,门被反锁了。
沈安安缩在拐角里,看到他随手解下西装外套,扔在一边的桌子上,掖在腰部的衬衫有些褶皱,沈安安看到他解开袖口,卷起袖子,缓缓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安安看着逼近她的身影,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陆南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男人垂下了冷漠的眉眼,居高临下。
“你这张嘴,最擅长的就是狡辩。”
他说出这句话,沈安安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她苦涩一笑,什么解释的欲望都没有了。
陆南霆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沈安安,眼底的冷戾越发恐怖,他索性直接拉着沈安安的手臂扯起她,巨大的力道拉扯之下,将她牢牢地掌控在墙壁前。
后背贴着墙,凉的很,沈安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陆南霆什么都没说,大掌已经直接从衣摆探入,毫不留情的感受着掌心的温暖,面对沈安安掉下来的眼泪,恍若无其事。
接下来就是沈安安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男人什么多余的动作和前戏也没了,粗暴的解开衣物,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托,直接开始了。
沈安安干涩的很,很痛却不敢出声,下巴虚虚的抵在陆南霆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任由陆南霆抵着自己再三折磨,在一次又一次的支离破碎之中,感受着冰冷的泪水滑落脸颊。
到最后快要结束的时候,陆南霆忽然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眉眼扫过沈安安哭肿了的眼睛,不悦的微微皱眉。
他开口道。
“早知道我会惩罚你,以后就别勾引别的男人了。”
沈安安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没有。”
陆南霆却似乎没听到一样继续开口。
“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
他顿了顿,微微眯着的眼睛彰显着压抑的怒火。
“这不只是在这里解决这么简单了。”
话落音之后,他就已经完事,带着微微的黏腻抽离出来,随手抽纸给自己擦拭干净之后,又重新穿上了西装外套,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沈安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句又一句的话像是魔咒一样盘旋在脑海,她紧紧攥着身上仅剩的两件布料,扶着桌子踉跄起身。
直到陆南霆的背影消失,她一拳狠狠砸向桌面,带着浓烈的委屈和不甘顺着墙壁滑下,泪混着鼻涕,她撕心裂肺的在沉默中掉着眼泪。
看看啊沈安安,这就是你高中暗恋了几年的男人。
你还在做梦他会爱上你?不可能,陆南霆是全世界最冷漠的人,唯独对顾惜除外。
沈安安就近买了衣服去了一趟酒店,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把身上沾了脏东西的衣服换掉,这才回去。
只要能最大程度避开陆南霆,二人之间就能少发生很多事情,除了某些他有需求的日子会自己主动来,其他时间,沈安安都清静的很。
别墅里面只有一位刘姐在照顾,负责了所有的家务,陆南霆喜欢安静,所以刘姐基本上都呆在她自己的出租房里,很少出现在眼前。
沈安安刚从酒店出来,外面的天阴沉沉的,迎面吹来带着湿意的风,似乎快要下雨了。
她抬头看着天空,想到了当初第一次因为沈之平的事,沈母让她向陆南霆要钱。
那个时候,母亲说,“安安啊,南霆是个好人,现在你哥哥急需用钱,他既然不嫌弃你和你结婚了,你就别这么小家子气了。”
沈安安极力反抗,“可他没有义务给我们钱,而且还是这么大一笔。”
母亲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爸死了,你难道要看着我和你哥都遭殃你才满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沉默了下来。
而自从那次开始要钱之后,沈安安在这场婚姻里面就变得毫无尊严可言。
眼前天色阴沉,黑云压城,和她得知父亲死讯从学校回去的那天一样,她在接下来的一场暴雨中,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父亲。
收回飘远的思绪,正准备出去,迎面意外看到了走来的程秘书。
这是陆南霆的私人秘书,平常负责陆南霆身边的事,在公司也是相当关于高管的存在。
程秘书笑了笑,“夫人,先生请您去楼上房间坐坐。”
陆南霆也在这边酒店开了房间?
沈安安有点害怕刚刚发生的事情,正准备拒绝,就看到了熟悉的同事出现在视线里。
这里离举办发布会的酒店只隔了十几米,她眼前站着的人又是程秘书,沈安安慌了神,迅速躲进了酒店里面。
程秘书紧跟上来,“夫人,来吧,我给你带路。”
外面同事在打电话,没有要走的意思,沈安安也知道反抗陆南霆没什么好下场,只能乖乖上去。
楼上,沈安安推开门的时候,他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看到衣衫完整的沈安安,倏的冷笑一声,他扯了扯领带,抬着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开口道。
“穿戴整齐像个没事人,又准备去勾搭人?是我刚刚没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