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箐箐见欧凡接完电话之后,神色有点紧张,问道:“你怎么了?”
“情况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我先走了。”欧凡起身要走。
“等等,还有问题没问完呢。”吕箐箐叫住他。
“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了,剩下的你们问那些人吧,我的事情十万火急,不能耽误,有什么不清楚的,打电话给我。”欧凡说完转身朝门口跑了出去。
“喂……”吕箐箐叫不住他,只能摇摇头,又去了隔壁审讯室,另外两个警察正在审问林三水和吴春。
欧凡上了车,加快速度上了路,打开手机地图,上面显示一个红色信号,信号正在快速的往东行驶,是在一条国道上。
这个信号是他昨天安装在闫秋雨耳环上的追踪器的信号,这个追踪器同时还可以窃听到对方的声音,现在只能听到汽车快速行驶的声音,还有时而传来几声喇叭声。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女人这么漂亮,洪哥,不如我们先玩玩吧。”
“给我闭嘴,你这个白痴,这个女人你也敢动,小心老大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狗。”叫洪哥的凶了一句。
闫秋雨警惕又害怕的扫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听他那么说,更是吓的一个啰嗦,往一边靠。
男人和她坐在后排,一直盯着她,目光毒辣的盯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快速起伏的胸口,一脸的邪笑,惋惜的说:“真他妈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摸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你、你你别乱来。”闫秋雨吓的往车门一边靠,紧缩着身子。
男人靠了过去,正要伸手去摸她的胸口,坐在前面副驾驶的洪哥回头瞪着男人,沉声说:“黑子,你他娘的不要命了,没听到老子说的话吗?这个女人是老大看中的,老大交代过了,碰都不能碰。”
黑子就不敢动了,他非常清楚如果再敢乱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可是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闫秋雨的胸口,看着那起伏不定白皙的秀峰,直咽口水,怪不得老大会三番两次打这个女人的主意,太漂亮了,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要霸占她。
太漂亮的女人也是祸水啊,让一些有权势的男人看上了,总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欧凡听到他们说老大,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老大是谁?是某个黑势力组织的老大吗?他多少听说过东海市一些黑势力组织,在东海市真正有实力的也就虎王帮,其它的帮派都是小混混组成的,小打小闹而已,不足为惧。
上了国道,欧凡加快速度,往东面快速开去,一辆一辆车被他甩在后面。
豪华跑车就是有这点好处,开起来灵便顺手,而且速度快。
只是任凭他怎么追赶,也追不上闫秋雨,毕竟他们已经早走了半个多小时。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欧凡看到信号的速度慢了下来,再过了一会儿,信号停止了移动,停在郊外的一片山林地区。
这帮混蛋是在绑架,还好我在闫秋雨的身上安装了追踪器,不然真的麻烦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欧凡跟踪着信号到了山脚下,这里是一片山林地带,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小车,不过信号已经不再车里,而是上了山。
欧凡下了车,先看了看不远处小车里面有没有人,好像是没人,就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小车旁,看了看,真的没人,就往山上走去,有一条蜿蜒的山路通向山顶。
顺着山路爬了二十来分钟,欧凡看到信号越来越近,离他不足二十米远,就在左边。
越接近目标,他就越小心,弓着身子,顺着树木慢慢朝目标走去。
十多米外,有一所木屋,欧凡赶紧切断了信号,已经可以听到木屋里面的人说话了。
“你们两个好好给我看着,我先躺一会儿,这两天累死老子了。你们千万别打什么歪注意,特别是你,黑子,别他妈管不住你的裤裆,这个女人碰都不能碰。”洪哥叮嘱他们,瞪了黑子一眼,就靠在一张木椅子上打盹。
“放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能看,碰不得,摸不得,我也睡一会儿,你看好了。”黑子也闭上了眼睛。
另一个男人斜了黑子一眼,又看着闫秋雨,笑了笑,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晃了晃,吓唬她说:“你别给我耍花样,我们保证你安然无恙,敢耍什么花样的话,小心的你那花容月色的脸蛋。”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我可以给你们。”闫秋雨弱弱的说,警惕的看着他。
“闭嘴,要钱我们还用费这么大劲嘛。”男人凶道。
闫秋雨不敢说话了,心里不住的祈祷:欧凡,你快点来啊,快点来啊,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现在我的安危就全指望你了。
欧凡已经摸到了木屋左边的窗户边,猫着身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确定是三个人,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有两个人已经在打盹。
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三个人的身手如何,有没有带枪。如果只是普通人,就算带枪,他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就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
以欧凡现在的实力,就算遇到昨天上午那三个杀手恐怕也够呛。
不管怎么样,先引他们出来再说,欧凡看到旁边有一根枯树枝,故意踩断枯树枝,发出“啪嗒”几声。
“有人……”洪哥一下惊醒过来,一脚踢在一旁的黑子的大腿上,说:“出去看看。”
“洪哥,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来的人啊。”黑子不情愿的说。
“给老子出去看看,啰嗦什么。”洪哥凶道,自己也起身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往外看,没看到什么。
黑子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摇摇头,回头冲屋里说:“没人,我就说嘛,这荒郊野外的,谁会闲的蛋疼跑到这里来。”
“你他妈闭嘴,老子也闲的蛋疼嘛,给老子小心点。”洪哥瞪了黑子一眼,又躺在了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