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寒声向令伦责问道。
“爸,我正要停车,这两个家伙却要抢占我的车位,我叫保安把这两个家伙撵出去。”
令伦忙解释道。
令寒声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李洪,又看了眼解江,并没把二人放眼里。
虽说这两人开的是豪车,他们的家族应不及他令家的。
当然,他知道,他儿子说的话不可信。
他说这两人抢占他的车位,实际上他抢占了别人的车位。
他这儿子做事,很是霸道。
知子莫如父嘛!
他对儿子这种做法,一般是不会说什么的。
他甚至认为,他儿子霸道点,也好,免省受别人欺负。
“真是无能,这点儿小事都不能及时搞定,以后能干什么大事?”
令寒声这次是用责备的语气说的。
他觉得他儿子在处理这事时,肯定是优柔寡断,才没能很快处理掉。
随后他转过头,看着身后那位老者,脸上含笑道:“柴老,没想到让这么点小事,影响您老的心情!里面请!”
令寒声说罢,做出一个请手势。
柴宁往车里看了一眼,感觉到坐在车里之人有些面熟。
他睁着双眼想了想,猛然,他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朝前紧走了几步,走到那车门前,躬身行礼道:“李大师,老朽这厢有礼!”
柴崇听得爷爷这么一说,赶紧跑了过去,打躬作揖道:“李大师,在下柴崇,躬迎李大师!”
令家父子见到柴家爷孙的举动,都懵逼了。
他们可是做梦都没想到,这车里坐的,竟然是李大师。
他们真的是撞鬼了,竟然就这样得罪了李大师。
这时,李洪慢慢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李大师,迎驾来迟,请恕罪!”
柴荣、柴崇躬身道。
“我们要不被人把车位抢占去,早就到酒店去了。这人可是蛮横得很,抢占车位不说,还要把我们撵走,还要砸车!”
李洪摇着头说道,神色淡然。
令寒声当然知道李洪那是在说他的儿子。
他吓得双腿发软,脑瓜子嗡嗡的。
“令董,你不是要见李大师吗?这位就是李大师!”
柴荣向令寒声介绍道。
令寒声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
令伦则是吓得只差没瘫软在地上了。
他真的想两耳光直接把自己抽死算了。
令寒声战战惊惊地走到李洪面前,打躬作揖道:“李大师!适才犬子不知是您,多有得罪,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这犬子可是个人才啊?强占别人的车位,还要撵人走,还要砸车,真霸道啊?”
李洪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令寒声听得这话,知道李洪是不会就这样轻易饶过他父子的。
他心里真的是恨死他这儿子了。
一眼瞥见他儿子还呆愣愣站在那里,他可是肺都气炸了。
他走了过去,牵着他令伦的耳朵。
拉到李洪面前。
然后一脚踹向令伦的脚弯。
“咚!”
令伦跪倒在李洪面前。
“赶快跟李大师磕头认罪!”
令寒声沉声低吼道。
令伦这时完全变成了怂包样。
他趴伏在地上,向李洪磕了三个响头:“李大师,是我眼瞎,没能认得你,冒犯了你。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吧!我以后就是跟你作牛作马都行!”
令伦为了能得到李洪的饶恕,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李洪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
这可是把令寒声给吓得要死。
他不知道此时李洪心里是怎么想,要怎么处理他父子。
这个近乎神的存在的人物,手一挥,他父子俩就没命的。
“柴院长,我不知道你还请了别的客人啊?”
李洪向柴荣问道。
柴荣自是能听出李洪话里的弦外之音。
忙解释道:“李大师,是令家托我宴请你,他们想在宴席上结识于你。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待你。”
解江听得这话,眼睛转动了几下,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我看令家想结识你,肯定是跟姜家有关。”
李洪听得这话,看向解江,想听他还会怎么说。
“这令家跟姜家关系很好,姜家被你灭了,令家怕牵连到他们,想要结识你,以免有灭族之灾!”
解江说道。
李洪听了,看着柴荣道:“柴院长,这父子俩就交给你来处置好了!”
说完,由柴荣带着,走进了之前订好的包厢。
就在他们要进入包厢时,迎面走来一群人。
李洪看见句号在这群人中。
句号身子躬成个虾子样,脸上堆着笑,要对为首之人说着什么。
为首之人已过不惑之年,神色高傲,目光如炬,看得出,这位的身份很高贵。柴荣看着这中年人,却是变了变脸色。
“这人是谁?”
李洪向柴劳问道。
“他是神医堂东华分堂的堂主,叫陟云龙。”
李洪点了点头,把这人记下了。
句号恭请陟云子往包厢里走。
却是看见了李洪,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
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尼玛!
老子真是在哪里都能遇你!
现在的李洪可是厉害无比,基本上没有敢惹他。
他们地茧门若不找个好的靠山,将会被李洪给灭掉。
他动用了许多关系,才与神医堂的东华分堂主联系上。
以后就要把他当靠山,也就不用怕李洪灭他们地茧门了。
然而李洪留在他心里的阴影面积,确实太大。
是以,他一看见李洪,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怕他个球啊?我身边可是有东华分堂堂主呢。”
句号对他那么怕李洪,也很是有些不满。
当然,这是他自己对自己不满。
因为他觉得是被李洪吓破了胆。
“李洪,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句号用带着挑衅的语气向李洪说道。
李洪杀掉他爸,与他有杀父之仇。
这杀父之仇,可是不共戴天!
终有一天,他会报这个仇,而且是连本带利一起报。
而地茧门在他父亲去世后,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说是没什么地位了。
他虽然继承了门主之位,可好些长老都不服他。
这也使得地茧门的凝聚力很成问题。
句号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李洪身上。
如果没有李洪,地茧门就决不会是这样的。
“你的胆子操大了,看见我都不跑了。居然还敢向我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