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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魔妃:神医弃女太倾狂 正文 第8章 

南宫泽又发高烧了,这一次来势汹汹,竟比之前还凶险了几分。

九倾一直在东院里为他擦身子降温,何秀云和兰香等人陆续都到了,陈玉娘也来了一趟,听说胡太医去备药了还没到,只有九倾在里头,不免道:“她能照顾好将军吗?若是将军有什么好歹,保不定就是因她照顾不周!”

何秀云冷冷道:“总比有人什么也不干,就光会在旁边动动嘴皮子强!”

“你!”陈玉娘正要发作。

“让让,让让!”常福领着胡太医从院外跑进来。

何秀云迎上去道:“傅神医呢?傅神医怎么没叫来?”

常福满头是汗,道:“爷不是去秋猎了吗?傅神医前两日和如意堂的掌柜的一起回药宗了!还好皇上让胡太医随行,要不然这大半夜,我们都不知道去找谁。”

胡太医进屋,从药箱里拿出上好的野山参片让九倾给南宫泽含在嘴里。

九倾替南宫泽宽衣解带,然后把他胸前的布解开,伤口的血迹没有多少,可是伤口边缘,已有些化脓了。

“唉,这伤口太深了!”胡太医忍不住道,“这要是现在刮脓,再流那么多血,我怕将军会撑不下去……”

“胡太医尽管为爷刮伤。”九倾斩钉截铁地道:“我来帮他止血。”

胡太医吃惊道:“夫人当真有把握吗?若是止不住血,将军会直接丧命!若不然我给将军开些消炎的方子,保险起见……”

九倾却摇头。

胡太医见她打定主意,便出去叫人,让他们去煮热水备火盆。

陈玉娘好不容易见胡太医出来,着急便问:“胡太医,爷他怎么样,有没有性命危险?”

胡太医叹了口气,说:“听天由命吧。”

陈玉娘面色惨白,其他几人都只怔怔地站在院外,看下人们忙里忙外,仿佛溅了热水的蚂蚁窝般喧闹。

九倾洗干净手,对胡太医说:“我准备好了。”

胡太医便拿小刀在火上煨了煨,着九倾按住伤口,刺了上去。

胡太医这一刮便刮了小半刻钟。

南宫泽的伤不大却深,因此化脓也化进了一指节的厚度。

每一刀都是一股鲜血,好在九倾聪慧,竟都能按住旁的地方止住鲜血的流速。

胡太医自己和她调换位置都未必做得到,助手靠谱,他也就渐渐安下心来,刮掉有些发炎的腐肉,再确认留下来的都是好肉,然后又用针线缝了起来。

胡太医忙完,松了一口气。

南宫泽虽然昏迷,可是全身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九倾怕他伤口被汗水浸湿,再度感染,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擦身,最后干脆只让他穿了一条裤子,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

院外人守到胡太医出来,听闻南宫泽短时间不会醒,就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何秀云留得最久,后来还是画眉进屋去瞧了一眼,告诉何秀云九倾不会出来,何秀云便只能走了,临走时一去三回头。

这一回南宫泽躺了一天一夜,比先前刚重伤时躺得还久。

却是九倾在他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怕他受伤太重,醒来会睡不着觉,在睡梦忍痛,反而容易些。

只不过,南宫泽这一久睡不醒,别人可就误会了。

陈玉娘在南宫泽昏睡的第一天还去院外跑了两趟,得知南宫泽一直昏迷,她的心就沉了下去。

都昏了这么久了,若是还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九倾在南宫泽房里为他擦身、喂药,善名传遍了整个将军府,可是名声再好,南宫泽没醒,那又有什么用?

紫苏也是慌了,说:“夫人,要是将军醒不过来,那可怎么办啊?”

陈玉娘强笑道:“怎么可能醒不过来,将军的身体那么好。”

紫苏小声道:“可传旨的太监不是说一剑穿胸吗!那剑如果都扎穿了,人怎么可能还能活得了?”

陈玉娘脸色发白,她正是听说是一剑穿胸,所以九倾下令不让她们去打扰南宫泽,她才会听话。

若不然,去做个样子也好,万一南宫泽就没死呢?

紫苏道:“若将军真去了,这府里做主的可就只有大夫人了。”

陈玉娘心乱如麻,竟开始收拾细软,若南宫泽真出事,她就打算卷款跑路了。

南宫泽睡了两日半,第三天下午,便悠悠转醒了。

他胸前的伤口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居然还挺精神。

南宫泽试图起身,结果就发现自己被下不着寸缕。南宫泽有些诧异,春桃端着药进来,瞧见他醒来,不由欣喜道:“爷你终于醒了,我马上去叫夫人!”

“等等!”南宫泽把她给叫住了,道,“去,去叫常福把我的衣服拿来。”

春桃脸红了,赶忙去找了常福。

南宫泽在常福的帮助下穿好了衣裳,就听见常福一堆一堆地说九倾的好话。

“大夫人可真是对爷好,这几日一直陪在爷的身边,整日整夜。昨晚才累昏过去,被抬回了主院。”常福唏嘘道,“夫人下令让任何人都不得来扰爷静养,其他人就都在院外等候,只那二夫人,从前爷那么宠她,她竟然连在院外等候都懒得……”

南宫泽并没有训斥常福多嘴,反而听了下去。

常福给南宫泽配好衣饰,又道:“爷伤得太重,不易多动,若是在床上躺不住,我便扶您去院子里坐坐。”

南宫泽同意了。

结果常福才刚把他扶出院子,就瞧见陈玉娘穿得极为漂亮地站在院子里。

只一瞬,南宫泽心里便涌上了厌恶感。

常福没想到才说完陈玉娘坏话陈玉娘就来了,但只见她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南宫泽,那眼神可是欲语还休,仿佛这几日没来院外的不是她,她才是那个最忧心南宫泽伤势的人。

“爷,可要常福退下吗?”常福忐忑地道。陈玉娘可向来受宠,虽说南宫泽在秋猎前就开始冷落她,只是美人这样示弱,任谁也狠不下心。

南宫泽却淡淡道:“不用。”

陈玉娘见南宫泽没有让常福下去,反而由他扶着慢慢地走到了院中的梅花桌旁,她脸上凄楚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爷。”她不甘示弱地坐到了他的身边,道,“这几日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