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听姐夫一句劝。女人的大好青春不容易,不要浪费在一些没用的人身上。不然,不正应了那句台词吗?
每个女神,最后都会嫁给一只猪。”
陈默手里的玻璃杯,直接碎掉了。
这一下直接震醒了饭桌上大半的人的酒。
“建议你说话注意一点,不要像某些犬科动物一样,过了发情期,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看着红酒在指缝中缓缓流淌而下,陈默不再隐忍自己的愤怒。他实在是没想到,家中亲戚的话竟然可以过分到这种地步。
“建议你说话注意一点,不要像某些犬科动物一样,过了发情期,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陈默接过夏依霖递过来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孙居浩哪里受过这种不带脏字的责骂,立马炸了毛:
“你个只知道吃软饭的废物,凭什么说我?要是没有夏家,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撕破了脸皮,就都不好看了。
不过孙居浩没有注意到的是,这句话除了骂到了陈默,也把正在一旁看戏的周惠萍给骂了进去。
没有夏家,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陈默抬头细细打量了一下孙居浩,突然怪异地笑了一下,拿起一块玻璃杯的碎片,细细把玩起来。
这个颇有古惑仔意味的动作把席间的所有人都吓坏了,二姨夫赶忙说道:
“大家有话好好说啊,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陈默却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继续开口道:
“你也就是在夏叔叔不在的时候敢这么说。要是夏叔叔在这里,就算你在发情期,你也一声都叫不出来的。”
孙居浩暴跳如雷,拿起手机,对着陈默威胁道:
“我跟你说过,这酒楼的主人是我哥们,你在这里闹事,你就是个笑话!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他来把你赶出去!”
说着,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刘哥吗?对,我是浩子。我现在在你的酒楼吃饭,有个人在我这里闹事啊对,房间号就是这个,你 马上过来,好的。”
孙居浩打完这个电话,指着陈默说:
“小子,是你逼我的,你现在就走,我不为难你。"
陈默并不回应,拿起刚刚用过的纸巾,又擦拭起了碎玻璃。浸润红酒的纸巾拂过碎玻璃的表面,怎么看都很诡异。
房间里的其他人面对陈默的举动,都觉得他疯了,或者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只有夏依霖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陈默。
按她对陈默的了解,以陈默的性格绝不会以这种不冷静的方式行事。
陈默和孙居浩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你说的这个刘哥,叫什么?”
孙居浩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
“你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这个刘哥就是榕城酒店娱乐业务的半边天,刘西强!”
陈默的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问道:
“那你能确信,这个刘西强,就一定会帮你,是和你一伙儿的?"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很多人向这边涌来夏依霖心中有些担忧,她甚至在桌底下做好了随时拨打父亲电话的准备。
陈默的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问道:
“那你能确信,这个刘西强,就一定会帮你,是和你—伙儿的?"
孙居浩的酒劲又上来了,脸色发红,哈哈大笑:
“当然,我和刘哥什么关系啊?刘哥当然跟我是一伙儿的。你看他过来之后,怎么收拾你!”
孙居浩的叫嚷声蛮大,估计隔着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门外的嘈杂声似乎突然安静了。
随即,房门被打开,一队捕快涌了进来。
站在人群中央,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孙居浩一下就入了捕快的眼。
“你刚刚喊的什么?"
孙居浩一下就怂了下来,一副守法好市民的样子:
“没,没什么......我就是和家人在这里吃个饭......"陈默适时地大义灭亲道:
“他刚刚说刘西强和他是一伙儿的。"
带队的捕头对着下属点了点头,另一个高大男人被带了进来。
“你们认识?"
捕头指着孙居浩向刘西强问道,刘西强索性闭了眼,—言不发。
捕头又指着刘西强问孙居浩:
“你呢,认识他吗?"
就算他孙居浩再嚣张也就只敢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撒野,在捕快面前,瞬间驀了。
“认识......不不不...不认识"
捕快将信将疑地观察起包间内的状况。
陈默找准时机,再爆猛料:
“捕快叔叔,这个人勾结刘西强威胁我的人身安全,两分钟之前他们还有手机通话!”
孙居浩一脸震惊地看向陈默,心里已经把陈默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
捕头要过孙居浩的手机,再和刘西强已经被没收的手机一比对,真的发现两人在两分钟前有一段不短的通话记录。
“捕快先生,你听我解释......”
孙居浩见捕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顿时感觉自己凉透透。
捕头摆摆手:
“到局里再说吧,一并带走。"
孙居浩绝望解释着什么,哭腔都出来了。
周惠莲一家也向赶忙对捕快解释着什么。
结果最后,一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这一家人才得以脱身。
当然,作为“同伙”的孙居浩,想要出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路上走着,氛围相当沉重。
通过捕快的解释,他们得知,刘西强经营的这家酒
店,是涉及到一些法律不容的灰色业务的。
随着刘西强的势力越来越大,他的业务范围也越来越出格,为人也变得张扬起来,被许多人投诉。
捕快调查取证了许久,终于将所有的调查取证工作都完成。而今天晚上,就是捕快的收网时间。
陈默在停车场停车时,就发现一些端倪。配合上子虚决的观测,就大概摸清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