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月的心情大好,不仅仅是因为分成的事,如果这个方法在这个世界能发展下去,那么以后不愁没进账的渠道了。
就在这时,她的前方一架豪式马车飞驰而来,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当她正欲闪开时,眼角瞥见后面有个孩子蹲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还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只见南凌月一个翻滚,滚到了那个孩子身边,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就往旁边拽,那动作绝对的豪迈,一点不输男子该有的模样。
那俩马车跑的飞快,南凌月往旁边挪挪,但还是被马车的边缘划到了,手臂上顿时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不过,她也注意到在马车车帘的边缘,有一个月亮的标记。
在一家客栈顶楼,一道视线盯着南凌月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视线,南凌月撇了一眼客栈顶楼那人刚站的位置。
那里,没有人……
南凌月眉头微蹙,这时,手臂上的猛烈的痛感才让她回过神来。
在不远处的喜鹊连忙跑了过来,当看见她家小姐手臂上的伤时,既担心又生气,冲着马车的背影喊道:
喜鹊:" 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不知道让让路边的行人,呸!一点素质都没有。"
然后抓起南凌月的手就要拉着走。
喜鹊的表情是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怒,一会儿流露出担心的模样,那表情还真是可爱呢!
南凌月:" 噗嗤!喜鹊不错不错,表情很丰富,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要不是手还疼着,南凌月真想为她鼓几个响亮的掌声了。
喜鹊:" 阿凌就会取笑喜鹊,手还能不能使上劲儿?我们去医馆上点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说着就拉着南凌月往医馆的方向走。
南凌月:" 你家阿凌我没那么娇气,不就划到了一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南凌月:" 没事,放宽心哈!"
南凌月扒下拽着的手,然后小声在喜鹊耳边说了一句话。
当时喜鹊的脸上立马泛出了红晕,说了一句:
喜鹊:" 阿凌你太坏了!"
最后,在喜鹊的坚持下,南凌月答应去医馆包扎一下伤口。
在她们离开之后,客栈顶楼的那道身影又出现在了那里。
他手上的折扇轻轻拂动,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弧度,只见他低声轻语了一声:
墨九君:"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你还会不会给我别样的惊喜呢?"
……
医馆内,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替南凌月包好了伤口,并叮嘱她一个星期不能沾水,
大夫:" 姑娘啊,如果伤口周围有红肿疼痛的现象,明天一定还要过来看,你这伤口一个没处理好,日后可是会留疤的。"
这医者之所以能够知道她是姑娘,一是作为医者自然能看出一点来,二则是在青楼出来后,她就换回原来的女装。
南凌月摆摆手,装作一脸无所谓道:
南凌月:" 留疤也没事,这样才有爷儿们样。"
要说一点都不在意留疤,那是不可能的。
南凌月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喜鹊那丫头担心罢了,况且脸上都被毁容了,手上那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一想到脸上的那些毒疮,南凌月眼底闪过一丝狠光。
脸上那东西时不时地就会痛,她知道,有毒素留在她脸上。
南凌月:" 南琴雪是吗,呵呵,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让你知道天空为什么那么蓝。"
喜鹊在一旁可是急坏了,自家小姐还真是油盐不进,这落下疤,可怎么办啊!
喜鹊:" 阿凌,你就听大夫的,回去咱好好养着啊!"
南凌月依旧坚持己见……
……
就在南凌月两人出医馆时,迎面却撞上了一个人。
他面目冷峻,墨绿色的眸子令人看了会浑身颤抖,一袭红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般合适,手持一柄有着山水画的折扇。
南凌月:" 不好意思。"
南凌月头也没抬,习惯性地说了一句道歉的话,毕竟是她们先撞上人家的。
在她眼中只有三种人能让她另眼相待。
第一种,爱人。
第二种,亲人朋友。
第三种,仇人。
其余的人,只要与她无关,都算是同一种人类。
这个世界大陆对于南凌月来说是陌生的,她也想努力学习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面对废材之躯,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正当南凌月想越过这个男人时,墨九君出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墨九君:" 姑娘留步!"
南凌月面对不认识的人,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于是,她蹙着眉,面露不耐烦之色,
南凌月:" 有事?"
墨九君自然是看出了南凌月的不耐烦,不过。他并没有理会,而是靠近了她几分,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墨九君:" 姑娘今日救人之举,令在下刮目相看啊!在没有动用灵力的情况下救人,没想到姑娘你的功力是那样的独特。"
令南凌月不喜地是。
墨九君说话时,眼睛总会在她的身上打转,那种眼神,是丝毫的不避讳。
那是一种狼看到猎物欣喜的狂热……
南凌月自觉地与墨九君拉开了点距离,眼睛却是望着人来人往地街道,说话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尤如那寒冬飘着的雪花,冷若冰霜,
南凌月:" 本姑娘做事凭心情,若是没事,还请让开……"
话末,她的话中明显地有疏离之意。
墨九君轻笑出声,眼睛微微眯起,然后又向前走了几步。
离南凌月更近了……
墨九君:" 哦?那我是不是还得庆幸姑娘的心情好,才让我看到了那样精彩救人的瞬间?"
随着墨九君的靠近,他身上那股淡淡地君竹气息传入南凌月的鼻腔,令她莫名地感觉烦躁。
这,是危险的前兆……
这时,南凌月觉得墨九君的眼神有些熟悉。
但她很确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更别说认识了。
所以,这股熟悉的感觉来自那里呢?
还是说,前不久在街道客栈顶楼盯着自己的那道视线的主人?
若真是那个人,那么他的目的绝对没那么单纯。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是对的,虽说她还是废材之躯,但前世遇事时的敏锐感没变,面对危险时,她比常人想的更长远……
南凌月没再说话,旁边的喜鹊出声了,她警惕地盯着墨九君,但凡他有任何动作,也能来得及挡在小姐前面。
喜鹊:"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现在需要休息,还请让路。"
墨九君依旧是站在原地,没有移步,而是笑眯眯地说道,
墨九君:" 不瞒姑娘,在下想与姑娘交个朋友,只是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赏个脸去天宴楼一起吃个饭?"
南凌月:" 一切以交朋友为目的都是耍流氓的前提,让开"
南凌月地声音陡然提高,话锋一转,
南凌月:" 若是公子还不让开,我就要开始动手了。"
墨九君上下打量了南凌月几下,而后点点头,
墨九君:" 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动手的。"
南凌月:" 你可以试试!"
南凌月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冰冷。
这次,墨九君没有再说话,只是他的眼神依旧看着南凌月。
南凌月亦是没有再开口,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墨九君后,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天渐渐暗了下去。
必须尽快见见那个南将军,探探他的底,她可不相信一个打着父爱地幌子另有所图的。
至于是不是这回事,见过才能知道。
打定主意后,她决定尽快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