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晚坐在头车,那堪比移动小房子一样的车里,无比奢华。
唐晚晚实在太困,睡了一小会,直到驾驶室传来声音。
“少奶奶,到了”
唐晚晚长睫上移,迅速从熟睡中清醒过来,常年都如履薄冰的生活着,从昨晚到车上这一觉,竟然还挺踏实。
唐晚晚刚深呼吸,准备下车,车门被敲响:“少奶奶,我们上来为您更衣换喜服。”
“衣服给我,我自己换吧。”唐晚晚落下车窗,跟外面的人说道。
车窗落下,入目的场景震惊住了唐晚晚。
长长的红毯,女佣与保镖恭谨的站在两侧,气派十足。
女佣将车门打开,将一身红色的秀禾凤袍递进来,典型的冲洗新娘穿的红色喜袍,也是,毕竟时家少爷命不久矣,要喜庆点的。
唐晚晚在宽敞的车里更换好衣服,女佣再上车为她做了发型,做最后整理。
当她站在铺满鲜花的红毯上时,从头到脚,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本就生的灵气动人,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配上雍容华贵的金丝秀禾,此时又多了几分优雅。
刚吃力走上前来的唐哲宇看到眼前女孩时,浓浓的占有欲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
“晚晚,你等下,”唐哲宇走上前,一头的汗,“新婚快乐,这是唐家的祖传玉佩,我爸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唐晚晚本来不想接,但唐哲宇将木盒打开,里面是半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玉佩。
她漂亮的眼眸倏然一沉,伸手接过,抬眸,扯出一抹笑来:“谢谢哲宇哥哥。”
这是她弟弟的玉佩!
这是用她弟弟的消息,威胁她呢!告诉她要乖乖听话!
唐晚晚紧紧握住手中的木盒,转身走向那长长的红毯。
唐哲宇矗立在原地,阴恻恻的眸光环顾这奢华的豪宅,最终落到红毯上那漂亮动人的背影。
迟早有一天,这时家的一切和她唐晚晚,都是他的!
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所有的新婚仪式,都是唐晚独自己完成。
除了时家女佣和保镖陪着,没有任何亲眷,她的病秧子丈夫,也始终没出面。
仪式完成之后,唐晚晚被安排在二楼婚房。
等到夜幕降临,唐晚晚沐浴更衣,换上的女佣送来的一套红色真丝吊带连衣裙。
裙摆刚到大腿处,两根细细的吊带,侧腰也是系带,只要扯开,就完全暴露了。
她本来想拒绝,可女佣说了,不穿也是可以的……
这布料虽然少了点,但好过一丝不挂!
“少奶奶,您休息吧,少爷晚点才来,记住不要开灯,否则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女佣战战兢兢的说完,将灯关上。
除此之外,整座别墅,电闸拉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黑暗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婚房里。
唐晚晚僵硬的躺在大床上,耳边都是自己心跳声。
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神出鬼没的时家大少,不仅残还真的丑不忍赌,新婚夜都要摸黑进行。
这样也好,看不到她身上那些暧昧痕迹。
可转念一想,这男人一把年纪没结婚,说不定那方面也有缺陷,或者别的特殊癖好。
之前也有新闻报道,很多有钱大佬都喜欢重口味的虐待……
一想到那些变态的手段,唐晚晚吓的浑身颤栗起来。
就在此时,门被拧动,轮椅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来了!
黑暗中,唐晚晚浑身紧绷,如同一只惊弓之鸟。
带着夜视镜的时晏川,坐在自动轮椅上直接滑向婚床边,姿态肆意且慵懒,黑眸深睨着大床上的少女。
感觉到他靠近过来,唐晚晚死死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被子被无情掀开,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唐晚晚身体抖的更加明显。
接着一只温厚粗粝的手指,从她嫩滑的大腿慢慢往上,一寸一寸,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直到撩开她的裙摆,指腹在她肌肤上流连。
他知道她害怕,但手上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似乎要慢慢压垮她所有意志。
唐晚晚本就怕痒,此时死死咬唇,双手也攥紧身下的薄被,逼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怕我?嗯?”时晏川厉着沉嗓,多了几分威严。
唐晚晚牙龈咬碎,簌簌发抖的身子出卖了她在装睡,这男人气定神闲,但手上玩弄的动作却十分无耻,她整个人紧张到心脏都在抽疼,完全忍不下去了。
“我……有点害怕。”唐晚晚颤抖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的开口。
她想去推开摩挲着她敏感的那只恶手,可又怕惹怒他,下场更惨。
羞愤和耻辱感,充斥在她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