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才女都不急着读书,倒是你这个纨绔子弟现在天天想着读书,我信你个鬼!”
李舒雅再无半点矜持,反身把秦云压在身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哎呀,爱妃你不能这样,给本太子留点颜面!”
秦云虽然嘴上抗拒,但手已经不再老实,迅速把李舒雅衣物退去,胡乱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你的颜面早就没有了!”
李舒雅当即把被子一拉,顺着秦云的身子而下。
......
次日,秦云的‘为民军需处’创办,挖煤工作开始如火如荼地进行。
“报!”
这一日,秦云正和惠恩、龙武商量如何建设煤运商业版图时,一名亲兵匆匆来报。
秦云皱眉道:“何事惊慌?”
士兵喘气汇报道:“根据密探得来消息,魏国的潜伏士最近又开始猖獗起来,有意对我们煤矿进行偷袭。”
秦云眉头一扬:“我那二哥和四哥不是在对付那些潜伏士么?听说前些日子杀了很多人,他们怎么还这么猖狂?”
洪武淡淡道:“二皇子和四皇子之前上心是为了自己的业绩,如今他们巴不得那些个潜伏士破坏太子您的大业,怎么还会认真。”
秦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些潜伏士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黑石的开采极为危险,如果不能把这些人都给清算掉,这黑石开采工作不但无法成为我的功德,恐怕还会成为劳财伤命的祸事。”
洪武也是一脸担心:“二皇子和四皇子都在等太子出错,要不要申请从兵部调兵监察?”
秦云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大秦兵力本就吃紧,若是重兵把守不仅影响大秦整体安防,还让我那二哥有更多机会插手进我的‘为民军需部’,到时候我可就是白给人家做了嫁衣。”
秦云的话,引得惠恩等心腹心神一震。
没想到如今的太子心思这般缜密,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纨绔太子了。
惠恩拱手道:“太子,惠恩有一计,定可剿灭那些贼人尽数消灭。”
“你说说看。”秦云点了点头。
惠恩说道:“我们不如对外谎称要在某处打造出一个大型黑石开采场,宣称在开业之时你会亲自到场举办开业典礼,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洪武深思熟虑一番后,才说道:“这个主意不错,但那些潜伏士极为狡猾,在军部中更是有内应,要想对付他们必须出其不意,如果不能从军部调兵,就我们太子府这点人手如何能把他们一举歼灭?”
秦云笑着说道:“这个好办,黑石爆炸的威力他们怕是不知道有多恐怖,只要我们把庆典设置在危险的矿点上,再弄个逃生暗道,待那些人突袭进入矿道时引爆,定可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惠恩看了看秦云,想到一个危险的计策,欲言又止。
秦云一眼就看出惠恩的心思:“惠恩,我既然重用你,你有什么良策尽管说,不要在我面前畏首畏尾。”
“那……惠恩就斗胆进言了。”惠恩吸了一口气,说道:“在那些潜伏士看来,我惠恩乃魏国叛徒,由我亲自坐镇矿场当诱饵,庆典当日太子你这个调戏了仙儿公主的‘罪人’再现身,那些潜伏士定会全部聚集击杀我等,到时太子之计定能成。”
“不行,你这个计策太危险,万一出现纰漏,太子殿下的恐有性命之忧!”
洪武身为秦云护卫军统领,当即就否定惠恩的计划,甚至看向惠恩时眼里闪过杀意。
惠恩的计策,怎么感觉像是在策划暗杀太子!
秦云哈哈一笑:“呵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惠先生敢用自己当诱饵,本太子又有何不敢赌命?就这么办!”
“太子安危关乎大秦未来,万万不可冒险!”
洪武着急得当场下跪,愤恨地眼神看向惠恩,恼怒他竟然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惠恩一脸歉意下跪,说道:“太子,惠恩也觉得这计策确实欠妥,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秦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让他受宠若惊。
秦云轻轻一笑:“你们不必如此紧张,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们二人虽在外人看来一个是敌国投诚,一个是从天牢中提拔,但我既然敢重用你们两个,自然敢相信你们一个不会害我,一个则能在危急时刻护我安全。”
惠恩一脸激动道:“谢太子信任,惠恩定会缜密策划,绝对不会让太子出现任何危险。”
洪武扭头看了看惠恩,再抬头看向秦云,大声道:“末将誓死护卫太子周全!”
“起来吧,此番我们定要策划周全,杀得那些贼人人仰马翻,方能震慑住所有潜伏在我大秦的六国潜伏士!”
秦云眸光潺潺,想到前世自己执行任务时惊心动魄的场景,与那些危险相比,现在的危险可谓是不值一提。
……
半个月很快过去,大秦暗流涌动,秦云深居简出。
“轰!!!”
这一日,江县一声惊天巨响,大秦震动。
“报!”
秦书鸿的府邸,一名密探冲进府邸。
“如何?”
大厅里,秦书鸿和秦龙同时站起。
二人今天聚在一起是为了等待秦云的死讯,早在半个月前他们就得知魏国潜伏士要在今日暗杀秦云,可谓是谋划已久。
密探喘着粗气回答道:“回禀二皇子和四皇子,魏国潜伏士刺杀太子失败,太子正班师回京的路上。”
秦书鸿一脸惊奇:“这都没死?我从皇宫内侍口中听说秦云的整个矿场都被炸没了,他竟然没死!”
秦龙气得拍桌子:“那些潜伏士关键时刻真是太没用了,当初偷袭我兵营的木炭仓库时剽悍至极,害得我损失惨重,被父皇一顿大骂!”
秦书鸿高兴地笑了起来:“哼,不死又怎样,听说他那矿场数千民工,此次矿难我们可借机向父皇参他一本,他就算不死,回来也要脱层皮!”
说完,秦书鸿当即向案桌走去,急不可耐地写起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