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你敢!”
“你如此胆大包天,就不怕景帝问罪,不怕我卫国的怒火吗?!”
床榻上,香艳至极。
陈洛放肆打量着,大笑道:“问罪?我独战卫国使团赢了文斗,按规矩,郡主殿下就要继续留在大景为质。”
“郡主又到了婚配年纪,陛下已经同意,要将你赐婚于我!”
“既如此,咱们敦伦就是天经地义!陛下怎会问罪,卫国又有何理由发怒?”
听他大白天谈什么敦伦,婵儿羞怒骂道:“你……你无耻!”
可旁边的晗香郡主,却面色惨白。
她是知道规矩的,当然明白,如果真是大景赢了文斗,那……这家伙说的,可能也都是真的!
一行清泪,滑落精致的脸庞。
陈洛挑眉,“怎么,郡主不乐意?”
“你既然知道忽悠赵康自保,想来也是聪明人,难道不知就算这次能回卫国,也只会被卫帝送去联姻吗?”
“与其被当作棋子,何不做我的王妃,逍遥快活?”
晗香郡主俏脸满是惊愕!
这家伙,不但看出她是利用赵康,竟还轻易点破了她的处境!
甚至,他还能随口作出足以传世的《破阵子》,人也长得高大俊朗……
既然木已成舟,或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没等细想,陈洛却已经宽衣解带,大笑着扑来。
卫晗香娇躯微颤,随即却拉住要拼命的婵儿,主仆二人任由这恶贼作伐……
……
皇宫前殿,御书房。
景帝王莽听着总管太监高力的汇报,面色阴晴不定。
“镇北军旧部众人,早就对那小子失望至极,薛成义他们突然抽什么风?”
高力小心道:“说是小王爷又作了首词,惹得薛将军等人忆起边关岁月,心神激荡之下才失态跪拜。”
“他又作了诗词?念给朕听听。”
“是!《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
高力尖着嗓子念完, 景帝目光闪亮,面色激动。
“好一首破阵子!难怪薛成义他们失态,便是朕听了,也不由想起早年征战的铁血岁月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此词一出,天下行军词皆汗颜!这小子,竟真开了窍,继承了先皇后才智啊!”
高力眼睛一转,赶紧躬身高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又得一良材!”
景帝微微眯眼,“你说,那小子大骂撵走了薛成义等人?那他现在又在何处?”
“这……小镇北王此刻应该在晗香郡主别院,又在行敦伦大礼……”
“什么?简直混账!”景帝怒哼,“开了窍竟还如此荒唐,朕还没下旨赐婚呢!”
高力土惶恐跪倒,俯首贴地不敢出声。
景帝突然又眯眼笑了,“罢了,他终究还是个纨绔,倒也不错!”
“去把他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此时的郡主别院,酣战已过。
“郡主殿下既然已经想通,不如今日就搬去王府,也免得我日日进宫。”
陈洛说着话,坏笑道:“如何?”
两个美人惊呼清醒,匆忙拉了锦被遮掩,又羞又愤。
晗香郡主抿嘴清冷道:“我和婵儿都已是你的人,王爷又何必着急?”
“既然景帝陛下已经赐婚,还请莫要再来欺负我们,只等大婚过后,我们自会去王府伺候王爷!”
说着话,她又难免悲从中起,眼含泪光。
陈洛目光微闪,坏笑道:“那怎么行,本王一日不见到你们,可会想念的!”
毕竟景帝还没下旨赐婚呢,如今只是连吓带骗忽悠住她们了。
还是早点弄去王府彻底征服,到时候情投意合了,卫国就算得知也无可奈何。
婵儿闻言挣扎起身,羞恼道:“郡主身子娇弱,如何经得起你连日作伐?你想害死我家郡主不成?”
卫晗香微微皱眉,陈洛却盯着婵儿那倒悬雪山,又有些气血上涌。
“哈哈好,郡主身子弱,婵儿你又不弱,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啊!不……不要!”
婵儿惊呼 ,赶紧蜷起来跟卫晗香抱作一团,好似一对缠绕着的羊脂美玉。
陈洛眼神更亮了,刚要上马,突然听到院里传来匆匆脚步声。
“小王爷!快,快随咱家去御书房觐见!”
随着敲门声,尖锐的太监嗓响起。
“高力?靠,死太监真扫兴!”
陈洛皱眉暗骂,瞥了眼床榻上如蒙大赦的两女,只好抓了两把穿衣出门。
高力不敢耽搁,催促着陈洛一路来到御书房,带他进去。
“外侄陈洛,参见姑父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洛进门躬身参拜大喊,虽然很羞耻但是没办法,原主一向是这么喊的。
景帝一身龙袍背负手而立,缓缓从天下疆域图上收回目光,转过头来。
“哼!孽障,你可知罪?!”
陈洛顿时嬉皮笑脸道:“姑父陛下,侄儿惶恐啊!”
“侄儿继承姑母才智,独战卫国使团连战连胜,不但扬我大景国威,还已经赢下界山盐矿,何罪之有啊?”
“住口!”景帝低喝道:“你虽有些许功劳,可却当众对晗雪公主无礼,就不怕惹怒卫国,给我大景带来战争吗?”
“还有,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别院干的好事,你把这宫里当什么地方了?!”
帝王发怒,威势惊人!
陈洛也不由瞳孔微缩,心道这皇帝老儿,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这是要用别院的事,死死拿捏住他啊!
“侄儿疏忽,恳请陛下责罚!”陈洛再次躬身大喊。
景帝皱眉,疑惑道:“疏忽?什么疏忽??”
“侄儿不该跟赵公子比斗诗词欺负他,更不该遗漏词名,造成御林军误会!”
“???”景帝眉头更皱。
陈洛却起身笑道:“其实,侄儿的那首行军词,是感怀陛下年轻时的铁血岁月,有感而发啊!”
“所以,那首词的全名是《破阵子•感怀具君太子镇北》!”
嘶!景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面色狂喜!
具君可是他当东宫太子时的表字,这首足以名垂千古的行军词,竟是写他的?!
一瞬间,别院那些事被他抛之脑后,全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