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时常在公共厕所里看到“重金求子”的小广告,一夜春宵三十万那种豪言再配一张美艳照片,有时真能勾起一些人的幻想,但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
我叫张野,毕业后就一直在镇上的厂子里上班,一天中午我正在宿舍里看大片时传来了噩耗。
我家的地被村长强行征收,我爸去理论,结果被打成重伤,我在医院气的怒火中烧,夺了把手术刀就回了村里。
一场激烈的战斗后,村长让我刺了两刀,但他贪污集体资产的事也被有关部门查处,没出院就抓进去了。
为了不让我也被告进去,我家赔了二十万,有一大半是借的高利贷,如果不在两个月内还上,我们全家就得流离失所。
我想过跟他们拼命,但我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必须撑起这个家,一夜思索后,我决定去城里拼一把。
来到东都后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表叔的电话。
我知道他在城里混,所以来之前就联系过他,“只要能赚钱,不犯法,咋着都行。”
“听说过借子吗?对方出二十万,只要一个月内怀上,立马兑现。先见面,看中了就给定金,然后去查体,只要身体指标没啥事,剩下的就好办了,每天晚上憋足了劲干就是。电话我一会发给你,你自己联系。”
表叔还跟我小时候印象中的模样没变,颧骨高高的耸着,像是荒漠中被风蚀过千年的石柱,这些年在城里大鱼大肉的吃着,一点油水也没见长啊。
尼玛,听起来不错啊,短时间内能赚大钱,还能每天免费干女人,哈哈哈哈。上哪找这好事去。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试一试。
当天下午我就约了对方,她的声音很好听,原以为这种富婆都是那种年龄大,体型又胖的丑女人,但在咖啡厅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还是惊住了。
她穿了件米色的雪纺长裙,领口露出了白皙的长颈,宛如翩翩待舞的孔雀,标准的瓜子脸,鼻梁尖细而挺拔,烈焰般性感的红唇,飘逸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呼啸而来,晶莹的眸子轻轻一闪便让人难以忘却。
但她看起来并不兴奋,甚至有些冷淡,这是我意料之中的。
果然,也就十分钟的功夫,她看了一眼腕上的钻表,声色僵硬,“我还有点事,先这样。”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却不想,到了傍晚就收到了她的电话。
说过来接我,直接去她家。
原本我都打算去网吧吃鸡了,尼玛,激动的我一顿打扮,希望将最好的一面都给她。
很快她就开着一辆奥迪a7到了我住的地方,毫无铺垫,直接对我说道,“说正事吧!懒得跟你废话。他两年前出了车祸,自此下体就没了反应,现在他想博取集团继承人的位子。但老爷子说了,他和弟弟谁先生了儿子就把位子传给谁。弟弟今年刚结婚,小两口也很恩爱,估计每天晚上都会那个。他算是急眼了,便想了这个臭法子,让我借子,无论如何也要怀孕。”
听了借子的缘由后,我颇为感慨,这年头为了利益,真是什么都敢干,连儿子都可以借。
我愣了下问道,“你的意思是看中我了?”
“哼。”
她白了我眼,“看中?你脸皮挺厚啊?我只是觉得你是农村出来的,什么都不懂。明白了吗?这件事要绝对保密,不能传到老爷子那。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尼玛,这女人真够厉害的,完全看不出来。
但一想到我马上就能上她,而且还有钱拿,我的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
恩,为了还击她对我的蔑视我也得忍,狠狠的上她一个月,每天晚上都要卯足了劲弄她,让她跪在我的身下求饶。
她家的别墅位置很好,足有七百多平,前后院落更是上千平,里面鸟语花香、山水玲珑。
“你别乱走动,要是砸了东西你这辈子都赔不起。”
丢下话她就坐乘室内的电梯去楼上换衣服了。
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样儿,真想冲上去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鞭策一番。
客厅的红木沙发咯的屁股疼,我起身在屋里转了圈,一楼有间卧室,床上竟然扔着几条丝袜,黑色的、肉色的都有。
我对这东西天生没有免疫力,不管什么女人穿上,只要腿还算修长点的,我都会盯着看老半天。
一想到这些是柳妍穿过的,我就忍不住走了进去,拿起丝袜摸了摸,忍不住又放在鼻边嗅了一番。
尼玛,好香啊,特别是裆部,幻想着它与主人摩擦时的样子,我竟瞬间就有了反应。
我也不傻,知道她要下来的话电梯液晶幕上会显示,所以索性站在卧室门口把丝袜挂在脖子上闻,只要电梯屏的箭头动了,我就立马撤,肯定抓不到,嘿嘿。
闻完了,我就伸出了舌头,虽然觉得这样太猥琐,但一想到柳妍那个地方摩擦过,我就控制不住。
就在这时,电梯屏动了,我着急往屋里跑,但没想到她家的电梯降的这么快,而且电梯门是玻璃透明的,我刚离开房间,她就出来了。
虽然没看到我动丝袜,但我一脸慌乱,一下就被她发现了端倪。
“你个流氓,是不是去翻我丝袜了?”
她站在门口,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一样,一巴掌直接煽了过来,“你是不是想死啊?”
擦。
我真没想到她能这样对我,当时就火了,老子又不是来给你当奴才的,凭什么打人。
我直接搡了她一把,气嘟嘟的嚷道,“你有病吧?再打我下试试?”
这时通往负一层的楼梯有了动静,很快就走上来一个穿着朴素、看着很老实的女人,估计三十多岁,长的还蛮好看的,就是疏于打扮,不显眼罢了。
“小姐,你回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家的保姆,平时住在负一层的保姆房,她上来就是收丝袜,给柳妍洗的。
柳妍可能不希望保姆知道借子的事,所以剜了我眼,示意去楼上说。
此时她穿了件大红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刚刚遮住大腿根,领口开的很大,事业线大方的展露着。
我原本是想直接走的,可看到这份诱惑就又挪不动腿了,一想到爸妈的处境,一想到她白花花的身体,我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