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被他弄的有些疼，泪眼汪汪的，萧乾在想是不是太重了。

她眼尾红红的，看人的时候带着点可怜的味道，眼角沁出的泪还挂在上面，萧乾用唇舌勾走。

“要不要轻点？”

他的声音带着忍耐和克制，虽然很想，但怕弄疼她。

芙蕖摇了摇头，额头冒出了细汗，披散的发丝有几缕沾在上面，带出一种柔弱易碎的美感。

萧乾看见，呼吸加重了几分。

“好”

萧乾在作的时候，能听到女孩心里想的什么，怎么舒服了，怎么难受了，他都知道。

后来每一下都能到芙蕖的点上，听声音她应该是喜欢的。

半夜芙蕖被萧乾抱着去洗澡，她累的眼半开半阖，手只是松散地搭在萧乾的肩膀上，脑袋靠着他的胸膛不说话。

芙蕖躺在浴缸里，安心地享受萧乾的事后服务。

她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并不知道浴缸前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萧乾半蹲在她的身后，将镜子里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呼吸打在芙蕖的耳边，带起一些瘙痒。

刚刚还帮她捏肩的手，绕过她的腋下环住她，芙蕖没忍住嘤咛一声，抬眼看他，眼里都是戚戚的求饶。

“乖”，萧乾半抱住她，让她好给自己腾出点地，一起坐了进去，芙蕖就靠在他的怀里。

他捏了捏然后把人往前推了一下，芙蕖顺着力道，双手抓住了浴缸边缘，这才看到前面的落地镜。

她看着自己瞪大眼睛惊恐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萧乾没给她机会。

她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尾部带出些玫粉色，鼻头皱起，眉头微蹙，像只可怜巴巴的小松鼠，惹人垂爱。

从浴室里出来，芙蕖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被萧乾抱着上了床。

他拿被子给她盖了上半身，然后去找了药。

因为跪的太久，芙蕖的膝盖一只有些发青，另一只则是紫红色，他不免有些自责，自顾自拿了药膏给她抹上，这药很有效，今天晚上抹了明天起床就能好，所以他把芙蕖全身那些地方都涂了一遍。

做完这些他又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已经凌晨三点了。

看着女孩皱着眉，显然睡的不舒服。

芙蕖的确是不舒服的，她在梦里感觉自己是艘在海上沉沉浮浮的船，摇摇晃晃的飘荡着，没有实感。

萧乾抚平她的眉头，调了一下空调温度，抱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芙蕖醒的晚，身上酸酸痛痛的，像被车碾过一样，难受的要命。

萧乾不但起的早，还很有精神，他已经观察她很久了，见她刚醒就紧皱的眉头，连忙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芙蕖瞪了他一眼，虽然是责怪的话，语气却是听得到的娇软，“都怪你”，像是想到什么，她的脸又红又嫩，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萧乾也的确这么做了，引来芙蕖的一声惊呼。

两人闹了一个上午才起床，早饭也没吃，萧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儿牵着小姑娘的手从楼上下来小心翼翼的模样，眼里的笑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