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厅肯定但的出,黄队是有意为难我们的,因此才会借口把我们分开,现在我们就不用受到黄队的控制了,完全是为张厅办事。
这哥们平时却特别喜欢找机会讽刺我们,我见的多了,自然就不想跟他这样的人呢理论,我们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有许多民警把守着,警戒线都上了,我们拿出警官证穿过了一些楼房,来到了出事的f幢,此刻刘雨宁和高明强都在楼下,由于此刻已经晚上10点多了,周围的环境有点黑,但居民们似乎还没有入睡,许多人下楼想看热闹,要不是一些刑、警拦截,估计他们都冲过来拍照了。
我跟刘雨宁、高明强打了个招呼后,雨宁就说:“事发单位在904,你上去自己看吧,我们就在这里好了。”
我听出刘雨宁的声音有点发颤,高明强咳嗽了一声,脸色不太好,虽然我没有见到尸体,但潜意识告诉我,这一次肯定比之前更加恐怖,但我没有多想,直接走进了电梯。
上去后,我发现梁法医就出现在现场了,他正在认真地检查着眼前的女尸,那女尸的四肢竟然都被砍了,现场没有找到她的四肢,她的头颅竟然被人彻底削去了肉,就只剩下一个骷颅,但她身上的其他部分还是完整的,就是一些皮肤焦黑了。
面对这样的尸体,梁法医却气定神闲,这让我忍不住也对他产生了几分敬佩。
我来到他的身边,他仿佛察觉到我的脚步声:“来了?死者皮肤出现电击斑,电烧伤,金属样等情况,证明这一次死者是被电死的!死亡时间大概是32小时左右,但具体还得回去实验室做比对。”
我没有多说,拿出无影反射管在死者的身上敲击了一下,发现死者的内脏还在,皮肤烧伤程度严重,一个个电极斑极其明显,然而当我看到死者脖子的位置时,就说道:“梁法医,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就是从死者的皮肤表面确定死亡原因的?”
“没错,难道不是这样吗?”
“她脖子的伤口,还有肌肉收、缩程度你检查了吗?她这里的表皮纤维比身上的腐烂的严重,证明这里是被先割开的,这样的伤口出现在大动脉上,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梁法医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惊讶地看向了死者脖子上如同弯月一边的伤口,他这才有点不好意思:“咳咳,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老态龙钟了!”
“梁法医你也别自责,如果你能对局里的同事态度好点,他们会对你刮目相看的!你细心想想!”
我无意中留下这句话,梁法医却似乎想到了一般,沉默了下来。
我把死者翻了过来,发现这一次她的背后很光滑,没有被人捅过,根据死者的四肢肌肉坏死状态,也比脖子的慢,因此再次认证了,死者的死因在脖子的伤口。
我在死者的身上抽取了一些血液,又使用了黄酒和白葱,但这一次没有发现死者的身上有鞭打的痕迹:“看来凶手对之前的虐尸方式厌倦了,这次竟然还用了电力和砍断四肢的惩罚。”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这个凶手正在不断地增加自己杀人方式的趣味啊!”
梁法医这句话没错,根据全世界的犯罪记录调查,的确存在这样的以杀人方式为乐趣的凶手,有些凶犯甚至每杀一个人就换掉一种方式,让警方完全琢磨不同。
之前凶手只是使用了生理盐水,这一次他似乎没有这样做,从表面看来,凶手寻找刺、激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时间上,离开之前受害者也不长,和之前的也没有什么联系,我想他杀人应该是不怎么考虑时间的,自己喜欢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
思考着,尸体暂时没有什么调查价值了,先带回去再说,剩下的详细验尸工作,就交给梁法医处理,我在现场再次摸索了一下,用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到处检查,就算是屋中中的地板、墙壁还有一些缝隙都没有放过。
此刻我来到了洗手间,发现这里还有一泡没有冲掉的尿液,此刻高明强进来发现我在倒弄里面的这些东西,好奇地问我:“你做什么啊?这尿液还有什么好研究的?”
“不,这不是死者撒的!”
“什么?难道撒个尿你还能分清是公是母的吗?”
我没有理会他,抽取了一些样本,这种尿带着红血色,应该是一个有血尿症的人留下的,而死者显然没有这样的病,之前我检查过她的身体,当然我现在说别人是不会相信的,得拿出化验结果。
我收起尿液样本后,高明强摇摇头:“你们会验尸的真变、态啊!”
这个时候梁法医却走过来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现场的一点点蛛丝马迹都是很重要的,不要说尿液,就是一根毛发也如此。”
我没想到梁法医会帮我,一时间我竟然有点感动,我咳嗽了一声道:“学着点,案子破了,你请我吃饭!”
“额,不是你请我吗?”
我懒得理会他,这下子来到了死者的房间,我发现她的似乎很喜欢粉红色,整个床铺、墙壁还有梳妆台茶几什么的,全部都是粉红,一个个可爱的布娃娃放在了床上,梳妆台前排列着一些高档的化妆品,我蹲下来打开几个抽屉,还发现里面藏着不少价值不菲的手提包。
再检查衣柜看到的都是名牌的服装,另外我还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竟然还有几个套、套。
看来这女的私生活很混乱,而且估计跟之前的受害者一样,也在从事那种“兼职”。
这名死者的情况倒是和之前的一样,也符合凶手喜欢对付的“对象”。
很快刘雨宁经过物管帮助,得知了这个业主的信息,邓凌烟,25岁,这个房子是她的,面积挺大的,估计做那一行赚到钱后买的,这种种现象都说明,她的收入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