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雨和易寒打趣逗嘴,lisa就说:“曦然,踏踏实实的吃饭,别听他们俩的,都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他们聊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夏雨看了一眼曦然,然后看向易寒,问:“怎么个聊法儿,是当面儿聊还是有意回避?”
“我的女人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照实聊就行。”
夏雨听后就说:“威武霸气。嗯?你的女人?几个意思?”
易寒看着他,一边吃菜一边说:“别把自己说的跟个纯情小男生似的,你没这东西了。”
“谁说的,我只对我老婆纯情,说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见招拆招,无招胜有招。既然他们不按套路来,那我们也没必要生搬硬套,下三流的打法,我们那么在意干嘛?”
“看来你的心里真没事儿,白叫你过来吃饭了。”夏雨有点后悔,他的心理素质真的太强了。没事安慰他干嘛,还不如腾出时间来陪老婆呢。
易寒想了想,“我其实挺想知道东方这个合伙人是什么性格的和套路,看来也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是个弱鸡,不可能,弱人干不了这个。”
lisa:“易寒,我总认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至于不简单在哪儿我说不上来,就是第六感觉,还有,我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可是我笨的现在也说不清楚我们到底是哪里没有想到。总是感觉就在嘴边,可是说不出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都身处乱局中,有可能抽身站出来才能看的明白。”
夏雨:“我认可我老婆的话,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我就要站在她的角度上说话,而是根据事实在分析。我认为你还是要从两个方面下手,一是仇家,二就是股东。没有第三个选择。我相信如果是我摊上了这个事儿也会乱一下。但你是谁,你可是易寒,不能让乱局迷了你的眼。更不能上这些表面的杂草掩盖水下真正的大家伙。两个选择,我个人更倾向于股东。你自己再想想。谁能和你有深仇大恨就应该是谁。”
“深仇大恨,我和谁也没有深仇大恨,股东更不可能。如果集团一直在亏损有可能,可集团一直在赚钱,他们不可能和我有仇和集团也有仇。”
曦然一直在听,然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寒,有没有可能这个人一直在看我们,一直在关注着你我,或者说只有你,他能在一年以内吃掉你,不得不说,这个事情琢磨了可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爸到派出所以前是刑警,经常会给我讲一些公开的案件,有的案件当时也是糊里糊涂的,可到最后破案了再回头一看,其实特简单,就是我们走进了误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范围,而且是极易忽略的人。我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要你自己判断。”
夏雨:“易寒,你还别说,曦然说的有道理,这个人能让你这样一个成熟的集团一年内陷入困境,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肯定是在你的周围或是说和你相交多年,再或者说合作了多年。都是有可能的。你可不能拿谁都当成我,好人一个。你的合作伙伴这些年相交甚好的有几个,也有关系一般的,你真的要筛查一次,用心的去一一剔除。不能太糊涂。”
“我听进去了,也没把这个事情当儿戏,曦然的安全也很重要。必要时我会考虑让她在家休息。等这个事情结束了再来公司。”
lisa:“曦然,我同意易寒的说法,你也要考虑一下,不能让自己陷进危险之中。”
“好吧,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