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亲手将副阎奴阁送给慕月汐的,太可恶了。
“集结部分精英,等生擒主慕月汐,在联合阎奴阁主的人,今晚踏破副阎奴阁大门。”
林雨阴冷一笑,她的算盘打的很好,殊不知,三个时辰后,她即将迎来打脸。
此消息一处,整个慕都城都沸腾了起来,她不是一个病秧子吗?怎会弑君?
“噗。”听到消息的慕月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林雨这个智商,还想当女皇,当下手都不配。
“真是愚蠢至极。”
“家主,我们外探来报说城外埋伏了一波灵师阶的高手,领头的不知,看打扮像是阎奴阁的人。”
“阎奴阁的人!他们终于安耐不住了吗?看来她要跟林雨合作了。”慕月汐脸色一沉,语气极冷道。
“你跟阎奴阁主交过手?她的实力至少要在大灵师三阶往上。”
“跟她的下手交过几个回合,我发现他们在修炼一种邪术,能短时间将修为提升三四倍,但是有弊端,以自身血液为引,要忍受非人般的痛苦。”
“邪术?”莫子言陷入沉思之中,他似乎在某个地方见过,好像是从圣殿散播出来的。
圣殿表面上是名门正派,却打着正派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手底下建立的邪教也不在其数。
这些年,他们不断的给百姓们洗脑,传播,威望也增添了不少,甚至自称两星势力。
“你见过血魔攻?”慕月汐疑惑的问道。
“见过,那是我刚到慕月国的时候,遇见了一场战斗,他在危机关头使用的就是你所说的血魔攻。”
“而且,似乎还不太完整,使用过后,超出了他所控制的范围,最后爆体而亡了。”
“原来如此,现在他们所修的是改良版后的,怪不得不断的找人实验。就算改良的在完美,邪术就是邪术,害人东西,自从他们开始修炼血魔攻那天,就已经被天道所抛弃了。”慕月汐不屑的说道。
修炼是不能依靠走捷径的,没有实战经验,光凭灵力加持是没有用的,光有壳没有肉,空壳一个,俗称废柴。
天色渐暗,北武场被百姓们围的已经水泄不通了。
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绑在中间的柱子上,头上蒙着头套,身形跟明兰的相差不大。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误以为是明兰,林雨也是费心了。
刽子手提着锋利的砍刀,左手拿着一碗酒,等待主上的命令。
“轰隆隆。”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不知何时乌云覆盖了整个慕都城,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人群中,慕月汐目光微冷的盯着台上被绑着的女人,随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要看看,林雨要耍什么花招。
“你说是巧合还是有冤屈?好端端的天空怎么变成这样了。”人群中一人开口道。
“有点诡异,我还是回家吧!我怕怨鬼缠身。”
“明妃娘娘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林贵妃眼里容不下这个沙子,所以要除掉她,这个女人心肠如此歹毒,若是日后慕月国归她管,我们且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可他们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机会。
豆大的雨滴,伴随着一声惊雷,飘然落下。
银白色的雨滴,毫无目标的打在地上,空气很沉闷,百姓们匆忙离开,现场遗留下的人寥寥无几。
林雨脸色一黑,这古怪的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她好好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本想着让慕月汐当众出丑,可现在……
“时辰到,准备行刑。”
“慢着,娘娘这件案子还未交给我们大理寺审,您私自审判,这不合礼数。”沈天赐从台下站出,当众反驳道。
“大胆,贵妃娘娘受陛下之命管理朝堂,有一切的行驶权,哪轮得到你来多管闲事,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受命管理朝堂,我们大理寺并没有收到陛下的嘱咐,所以她无权干涉朝堂。”沈天赐依依不饶道。
坐在主位上的林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跟调色盘一样,特别精彩。
他说的没错,那封代理圣旨,是她假写的。
沈天赐,看似聪明一个人,却是个死脑筋。
慕兰泞有什么好的,活死人一个了,还不是任她摆布。
“对,后宫不得干政。”慕月汐单手背袖,走到沈天赐旁边,跟他一起附和道。
“放肆,陛下亲口御传的。来人,将他们压入大牢,关禁闭三月。”林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扣个罪名给他们,想草草的了却此事。
士兵将两人围在了中间,慕月汐跟沈天赐互换了一下眼神,攸的一团白雾升起,等散去时,两人已经消失了。
副阎奴阁
“多谢公子搭救,沈某就不拖累公子了,先离开了。”沈天赐礼貌一笑,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得罪了林雨,怕是慕都城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了吧,考虑一下,留在我这里。”
“可是……”
他顾虑的看着门外,一时间陷入沉默了。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下来,激起一阵涟漪。
“我知道你的顾虑,跟我来,稍后你在做答复,留还是走。”
带他来到屋内,将伪装卸掉了,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沈天赐惊的站了起来,许久都未反应过来。
三公主?天呐,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吓着了?”慕月汐调侃道。
她听姑父提起过此人,他忠心耿耿,为人憨直,只听从陛下的指令,其他人一概不理。
今日看到他不顾自身安危,贸然的站出来职责林雨,就已经看出他的忠心了,不然她也不会救他。
“属下拜见三公主。”他立马反应过来,恭敬的跪下,等待责罚。
“起来,不用行这些虚礼,我问你,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慕月汐一脸认真的看着沈天赐,语气很严肃。
“只要不做伤害陛下之事,属下定竭尽所能。”
“好,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