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王皓阳挥舞着银色长枪,杀意盎然,斩向叶天。
每一招都是杀招,一整套枪法使出,几乎不给人反应时间,若是一个反应不过来,就会被后续的杀招直接斩杀。
可惜和他交手的人是叶天,叶天的战斗意识十分敏捷。
无论是速度多么快的枪法,他都能够在第一时间躲避。
“斩!”
王皓阳也不简单,枪法变化快速,一套杀法不成,就立刻换一套。
“不过如此。”叶天早就和王皓阳交过手,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出招模式,很轻易的就挡住他的攻势,无论他的枪法多么凌冽,只要伤不到人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需不需要我让你一只手?当然,两只手也行,就你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不配我出手。”
叶天只手用两根手指拦住了他的突刺,一推便将其震退了两步。
“不要太侮辱人了!”王皓阳怒吼一声。
先前他还在讽刺着叶天,将其称呼为废物,然而现在他却被自己口中的‘废物’压制,根本伤不到对方。
“银枪坠!”
王皓阳高高跃起,长枪朝下方的叶天突刺。
银色的长枪头爆发出剧烈的银色辉光,形如一柄巨大的银色长枪枪头,锋芒耀眼。
“这可是五品武技,即便是残篇,也足够将你化为飞灰!”
银色长枪带着莫大的威压,能够将人镇压在原地,即便看到了这一招,想要躲开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叶天,也感觉到浑身一沉,双腿双臂双肩像是绑着一座山岚,几乎要他动弹不得。
见叶天根本躲不开,王皓阳哈哈大笑:“受死吧!”
“这种残篇武技也好意思拿出来,真不嫌丢人现眼。”叶天一摇头,冷笑连连。
“将死之人,也就只会逞口舌之利!”
银枪落下,铺天盖地,将一片区域覆盖,银光耀眼。
“真正的武技,没有任何的花俏,有的只是强大,无敌。”叶天抬手,成拳状,拳头上散发出金色的耀芒,这是灵力凝聚到拳头上,配合着真武六式出现的异象,否则一般情况下,灵力是为白色的。
王皓阳见过叶天用这一招和血歌硬碰硬,打了一个平手,对此十分看不起。
“不过是垃圾武技!如何与我相比!”
轰!
王皓阳的银枪落下,叶天的金色拳头,冲天而起,势不可挡,对碰上王皓阳的银枪,也只是一瞬间,就将银色的光辉全部震碎,一往无前!
在王皓阳震惊的目光之下,开天拳将他的攻势全部摧毁,银色长枪节节崩碎,更甚的是,金色拳头的威能还没有结束,最后轰然砸在他的胸前,肋骨尽断。
“噗!”
王皓阳如同一张破纸般从半空中坠落,轰然砸在地上面。
嘴角满溢鲜血,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个拳头上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他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是一种如同山峰撞击而来的恐怖巨力,这种强大,他只在荒城最为巅峰的那几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怎么会这样……”
“我不可能输的,我不会输的……”
王皓阳仰天躺在地面,猛的吐出几口鲜血,他败的很彻底。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另外三人感到意外。
“叶大哥真乃天人,有无敌之姿。”琴景阳满面笑容,看到王家的人落得这个下场,开心得不得了。
琴洛溪和任百宗知道叶天很强,恐怕只有血歌那种程度的对手才会感受到压力,而非是王家的弟子能够抗衡的。
叶天缓缓走了过去,王皓阳见到他一脸风轻云淡,脸色变得无比狰狞,他的自尊遭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他嚎叫道。
“对了!一定是你动用了秘法!否则不可能赢过我的!”
“这种秘术肯定不能坚持多久,要是我早知道这一点的话,就不会输了!你不过是侥幸赢了我一次而已,下次我必然会斩杀你!”
他认为自己的实力应该是血歌差不多的,而叶天又稍弱血歌一筹,那么他应该是能够轻松赢过叶天的才对,现在他输了,很不自然,很没有道理,才认为他是动用秘法。
“呵呵呵。”叶天戏谑一笑,道:“你的愚蠢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过这和我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似乎误会了什么,竟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站在我面前。”
叶天蹲下身,一只手慢慢的放在王皓阳的脖子上。
他的力量有多么强大,王皓阳已经体会过了,现在只需要他手轻轻一扭,他就得归西。
这让王皓阳无比的愤怒,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情绪,快速的涌上大脑,覆盖过愤怒,那就是恐惧。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王家的嫡系!你要是敢对我动手的话,整个王家都不会放过你的,我父亲可是宗师境的高手!你想死吗!”
“怎么会……王家家主不是半步宗师境么?”
琴景阳和琴洛溪一惊,他们曾听说过王家的家主,还未涉及真正的宗师境,这难不成是一则假消息?
“那又怎么样?再说了,就算我杀了你,又有谁知道你死在我手中?”叶天毫不畏惧,就算自己的行为会惹怒一个家族,招惹一位宗师境,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
结果,这话引得王皓阳哈哈大笑,道:“我身上可是有命符,那是顶尖锻造师制造的,堪比中品灵器,你若是杀了我,命符会将我最后一眼看到的画面传回家族!”
“现在你收手还来得及!”
“我这个人有一个不好的习惯。”
叶天忽然说道,王皓阳以为他是要求饶了,脸上得意的神情愈发的浓郁,嘴里不断的嘲笑着叶天,认为他根本就不敢动手,毕竟一个筑基境,哪里来的胆子敢去招惹宗师?那不是自寻死路?
“我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无论发生了什么意外,都不会改变想法。”
“啊?”
王皓阳戛然而止,同时,叶天的手轻轻一掐,王皓阳的脖子当即被扭断,脸上还遗留着戛然而止的狂笑,这份狂笑在最后变成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