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鹏和子瑜跑了以后,由于当时的班头就以为自己的手下合伙对自己变了心,而证据就是他们不执行他的命令,聚在一起喝大酒。
等到酒店里的人给他们要钱的时候,由于他们的钱包都叫子瑜给偷了去,还拿不出钱来。
到了这个时候,虽然班头还不知道自己的钱包也叫子瑜给弄了去,可是却不想给他们拿这样的钱。
看他们这样,酒店的人就报了警。
等到这里警务人员到了这里,虽然他们也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他们的上级部门,奈何这个县却不归那个府管。
现在都是县官不如现管,就是他们府衙的职衔再高,却是铁路警察管不着他们这一段,这回叫这里的县官和衙役看见这样的肥肉,还能不狠狠的唠一口吗。
到了那里的堂上,班头也明白自己的几个衙役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们并不是在一起喝的酒。
既然不是在一起喝的酒,就不是对着自己来的,误会解除了,也就好说了。
而这个事情本来就不大,给他们拿出钱来就没事了,既然他们没有了钱,我这里有。
“这个给你们,拿去分分吧,剩下的给你。”
班头心想,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装小气了,一摸自己的钱包也没有了,就拿出怀里大鹏给的‘银子’,给县官扔了过。
恰恰就是这块‘银子’出了事。
虽然你是上级府衙的班头,也不能拿块石头来糊弄我县太爷吧。
再说了,我可跟你们这样的不一样。
像你们,有几个遭钱就能进去当班头,而我可是经过了十篇文章,九层关口,八个部门,七道审核还有几万两银子才混到这个位置的。
就你们这样的,现在落到我的手里,自己就不能明白一点,还敢用这个糊弄我,都是老中医,这样的小偏方少玩。
“来呀,把这几个吃饭不给钱,还敢戏耍本案的歹徒给我拿下。”
听县大老爷这样一喊,县里的衙役也是一个个如狼似虎,还管那事,过去就给拿了下来。
“你敢叫人抓我们,你这里有妖人,那块银子就是他给我的。”
“什么,你们竟然跟妖人串通,还接受妖人的贿赂,押到重刑牢里,等我重点查问。”
“大老爷,不是我要的贿赂,是他给我的,我知道他是妖人的原因是……”
“竟然跟妖人串通一气,这还了得,押入死囚,从现在开始,给我加强警戒,防止他们劫牢反狱。”
仅仅几句话的事情,这里的县大老爷就把案子给定了性。
看到这样的案子,谁还敢问呀,就是想过来说情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了。
而那个府里的知府,听见这样的案子都有些害怕,于是,就赶紧把他们几个一开,跟他们就没有了联系。
到了这个时候,也就破鼓乱人锤,能踩一脚的就踩一脚,都生怕这样的事情跟自己牵扯上。
等到最后,他们几个手里的钱没有了,家产也卖了,才弄了个查无实据,叫人给保释了出来。
没有办法的班头,出来了以后,就发挥自己的特长,帮有钱的人家干起了诉讼的买卖。
这个行业好,只要是东家看好了谁家的房子谁家的地,就由他们出面给要,不给就打官司。
当然了,他们能霸占的都必须是穷人家的才行,富裕人家他们也惹不起呀。
就是最终能惹得起,到头来也是两败俱伤的事情,钱还都肥了衙役里的人,犯不上。
不过现在却有件事情很不好办,连这位专干这事的专家,知府的前班头都有些愁眉不展了。
正当他没有办法的时候,却看见了胡扫荡。
想不到这小子现在也跑到了这里,而这小子可是干这种事情的能手,这样,班头也就像自己的老板推荐了胡扫荡。
看班头这样,胡扫荡也能估出到他按的什么心,但出来跟这样的有钱人联系却是他巴不得的事情。
不仅这样,就是在家附近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干的,而班头这样也正和了他的心思,还能不愿意吗。
就这样,两下一拍即合,他们就走到了一起。
“胡先生,当时我就是看中了一块地,虽然班头使用计策叫我给拿了过来,可是我又看上了他的女儿。”
“你不是有钱吗。”
“你以为什么都能拿钱办呀,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却就是对那小妞没有办法,要不能找你吗。”
“叫班头化妆土匪给劫来,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试过了,你不知道,连衙门里的迷糊药都用了,那知道这个女子实在是太不好惹了。”
丁员外说着又摇起了头。
看丁员外这样,班头就在那里说。
“你看看,我现在走路还地不平呢,这只胳膊都可能废了。”
看班头这样,胡扫荡的心里就说,叫你害我,咋没把你给废了呢,可是这样的话却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看到班头的伤情,胡扫荡就有了注意。
“这个吗,我倒是有点办法,不过就是有点难。”
“胡兄,你能看好我的症状。”
“家传的,不过想看这个要很多钱。”
“给我看看怎么样。”
“行是行,可是现在的药也太贵了,不看也行。”
胡扫荡说完这句话,就看着丁员外不出声了,他知道,现在的班头是没什么大钱了,他从前由于摊上了官司,钱一定是没有了,要不也不能到这里来呀。
虽然他能帮丁员外打没良心的官司,可是一个官司又能给他几个钱。
但是丁员外却不关心班头的伤势,一听胡扫荡会治这样的病,就问他秘药有没有。
一听丁员外问这事,胡扫荡就知道,原来这个丁员外也是道中人。
而自己虽然治不了班头的病,说是家传就是想糊弄他们几个钱,可是要说秘药,自己却有得是秘方。
“怎么,想给夫人用。”
“我用,不好意思,看来班头真是给我介绍对人了,走,我们喝酒去。”
看到这样的形式,班头就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在这里已经没有了用。
想不到这个胡扫荡也是个见利忘义的狼崽子,而丁员外就是卸磨杀驴的手,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走吗,就是走又能去那里呢,谁还能用自己这样一个只是会吃饭不能干活的废人吧。
不能走,我可是为了你丁员外才得到这样的下场,说什么也得赖在这里不走。
“丁员外,秘药的事情好说,我看还是叫胡扫荡先办那事的好。”
“可是我还没有跟胡兄说这事呢。”
“你不是已经说了吗,你问问,胡扫荡想好了怎么办吗。”
“看样子,你有办法。”
班头看丁员外问他,只是在那里故作深沉的点头,却就是不说。
看他这样,丁员外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就对他说道:“你有了好主意,我就叫胡扫荡给你配药。”
“我现在就疼的有点受不了,一疼就乱了方寸。”
“既然这样,胡兄,你看。”
丁员外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胡扫荡有什么办法能抓住姑娘,要是他有办法的时候,班头疼就叫他疼去吧。
一个没有用的人,自己还给他看什么病。
看丁员外这样,胡扫荡能不知道这事吗,不过刚才一听他们的说法,现在的胡扫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还是给班头配药去吧。”
他们也都是明白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不知道怎么接话吗,原来胡扫荡也没有办法,要不他也不能说这话的。
“我马上叫人跟你去。”
“这个是我家传的,不想叫人知道秘法。”
一听丁员外叫自己给班头配药,还叫人跟着自己去,这还能行吗,去了不但没有了钱赚,不就把自己(家传)的秘方给泄露了吗。
要说秘药还行,管他好使不好使的还有几个,而治疗这病的秘方,就是糊弄人的,要是真有,就不干这个了。
但自己拿到了钱,又怎么糊弄这个班头呢。
“你们先这里坐,我出去买了药就回来。”
“胡扫荡,出去还背着这样的包呀,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东西。”
“那有什么好东西,这都是吃饭的家什。”
“既然是吃饭的家什,放在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是,我想,丁员外也不会秘你这个的。”
“我能怕丁员外秘吗,就这样的东西,给他都不会要的。”
说着,胡扫荡就把自己装东西的箱子给放到这里,自己走了出去。
看胡扫荡一走,丁员外就问班头,你不叫胡扫荡拿这个,是他里面有秘药。
听丁员外这样一说,真是叫班头没法再说什么了,心想,就像他们说的什么秘药,你也相信。
过去的皇帝可有秘药,还一颗红丸就叫他归了西,你要是吃几回他给你配置的秘药也快。
可是自己今后还得在他这里混饭吃,还不能冲他,于是又对丁员外说。
“其实这小子就是耍戏法的,别的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你还给我推荐什么。”
丁员外一听班头这样说,也来了气,心想,你小子不是拿自己开涮吗。
“我虽然知道他什么也不会,但我却知道只有他这样的才能抓住你想要的姑娘,而办法就在这里面。”
“里面有秘药。”
跟这样的人真是没法在说了,一说秘药,就什么都是秘药了,人家玩戏法的也不是卖秘药的,你盯着秘药干什么。
“丁员外,我觉的这里面有东西,我们要是能用上,不就不用在给他钱了吗。”
现在的班头知道,别看丁员外说话敞亮,但真的到了事上,也是说大话花小钱的手。
而班头拿不到他的钱,还想在这里混,就得想法叫胡扫荡给办完事在给踢出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