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夏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握住。
“摸够了吗?”
南门坤朗的调侃让盛夏不知所措。这种事情被人抓个现形真是无地自容,羞得满脸通红。还没找到合适的措词,南门坤朗已翻身侧卧,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下。
“你……”
“呵呵,你看了我那么久,还摸了我,欲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然要看回来,摸回来了……”
“你,你无耻!”
盛夏挣扎了几下无果,反而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几乎是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南门坤朗不怒反笑。
“呵呵,我无耻,真奇怪,男人摸女人就叫无耻,女人摸男人那难道就是欣赏?”
“我……”
盛夏想说我就是看看,就是摸摸,又没做什么,可是转念一想,这男人要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那她不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一时间,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突然,南门坤朗的手一松,翻身躺回了原处。
这突然如其来的举动让盛夏身心一松,长长吁出口气。
南门坤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都说了我不会冒犯你的。”
盛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哼,你就是以强欺弱!”
“呵呵,你哪里弱了。没关系,我小人不计大人过。你要是想摸继续摸吧。摸哪都行。我不在乎。”
“你!”
盛夏被南门坤朗的话彻底激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一把扯起身上的毯子砸向南门坤朗,扔到了他的头上,把他那张魅惑人心的脸整个盖住。南门坤朗迅速起身,扯掉头上的毯子。
“喂,你要谋杀呀?”
“哼,你这个大色郎!叫你欺负我……”
盛夏一边怒斥一边又拉起毯子想盖到南门坤朗的头上。南门坤朗见她要抢毯子,连忙往旁边一抛。盛夏眼急手快扑了过去。这一扑没抓住毯子,却不住不倚,好巧不巧不的跨坐在了南门坤朗的大腿上。双腿瞬间传来一股凉意。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t恤。原本的愤怒一下子变成了羞愧。娇媚的脸蛋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南门坤朗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惊愕的看向盛夏。盛夏也正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刹那交汇。谁也没有再移开目光。
南门坤朗虽是自诩为正人君子,可是如此绝色美女在怀,怎能让他坐怀不乱?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盛夏全身立刻传来一阵炙热。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开那燃烧着激情的目光。这男人抱着她,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南门坤朗火热的唇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俏脸,她的白晰的脖颈。她并没有丝毫的抗拒,也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还很享受这炙热的怀抱。渐渐的,她开始迎合他。
南门坤朗也由最初的紧张,慌乱,慢慢的变得放松温柔。盛夏开始慢慢的回应他,两个人深情的拥吻在一起。
一夜无言。一夜缠绵。只有这帐篷知道,那夜,发生了一场爱情。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殷红的颜色犹如盛开的玫瑰,格外显眼。南门坤朗虔诚而郑重的收起床单,犹如一件稀世珍宝。
盛夏把湿衣服拧干,挂在树枝上,热气从衣服上蒸腾而出。
过了正午,衣服才干透。盛夏换上衣服,他们一起出了雨林。
一路上,南门坤朗问东问西,就像是个好奇的大孩子。
“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一个人到这雨林里来……”
盛夏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万一被债主知道了她的行踪,父亲的藏身之处也就暴露了。她故作嗔怒的说: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叫’盛夏’!”
盛夏不由愣住。
“你到底是谁?”
这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这人难道是来追债的?
“哈哈哈,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我在盛夏时节遇到你,以后啊,我就叫你盛夏。”
看他说的不像做假,盛夏更是震惊,这胡说八道都能蒙对她的名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谁让她叫盛夏呢?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总有同学拿她的名字开玩笑。时间长了,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哼,那我就叫你怪兽好了。你是我在雨林里捡到的一只怪兽。”
“哈哈哈……这名字我喜欢。以后我就做你的宠物怪兽吧。”
一路上说说笑笑,走到最近的村子,已是傍晚了。这村子里有回城的三轮车,盛夏每次来这都是打一辆车回去的。
“那边有车,我过去找一辆。你在这休息一下。”
前面不远处停着几辆车,应该是专门接送游客用的。南门坤朗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听不懂当地的方言。他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应了一声,坐在村口的一块石头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还不见盛夏回来,南门坤朗有些着急,就向着那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可是他怎么也没找到盛夏。他问遍了所有见过的人,都说没有见过盛夏。
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呢?难道她是故意丢下自己跑了吗?可是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南门坤朗并没有离开村子,他在村子里找了户人家,住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等到盛夏。他彻底失望了。看来那丫头真是甩掉他自己跑了。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无尽的后悔和自责。那天,就不应该和她分开的。可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呢?
一周后,南门坤朗回到了古龙市。临走的时候他还在村子里最显眼的位置贴上了寻人启示。上面写着:“我等你,永远等你,不见不散。你的宠物怪兽。”
落款处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那是一个专门的号码,只为她准备的。可惜三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人和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