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司封冶这个时候,才算是有些舒心,跟着,便拿出了一张卡,丢给了之前那位女家长,语气淡然:“这张卡,就留着给你女儿和你治伤了。”
女人已经吓傻了,本以为这次能够讹到一笔大钱,谁知却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不过,有医药费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她可不想硬碰硬,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谢谢校董。”女人颤抖着手指,从地上捡起一张卡,快速离开。
“校董,如今事情已经处理完,不如,一起去附近饭店吃个饭?这次造成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好好反思的。”校长谄媚的说着。
然而,司封冶对此,却置若罔闻,拉住了徐轻轻的手,顿了顿,说:“不用了。”
很快,徐轻轻就被司封冶带出办公室,此刻的徐轻轻,似乎都没怎么反应过来,没想到,校董居然是她家的。
“司哥哥,你刚刚好厉害啊。”徐轻轻抬起头说着,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倾羡。
司封冶微微低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十分不在意的说:“呵……没想到之前送你去练跆拳道,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下次,继续努力。”
徐轻轻听到这句话,睁大了眼睛。
她的眼睛很好看,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清澈无比,没有任何杂质。
一瞬间,司封冶看的,居然有些失神。
“司哥哥,我饿了。”徐轻轻顿了顿,便拉住了司封冶的衣角,嘟囔着说了句。
司封冶瞥了眼时间,发现确实到了该吃饭的时期了。
“嗯。”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温柔,“去吃什么?”
徐轻轻听到之后,便想了想说:“不然,我们去吃日料吧?之前思思说那个很好吃。”
“日料?”司封冶皱眉,但是看到徐轻轻那双满是期待的眸子时,顿时又心软下来,“好。”
其实,他对日料里面的海鲜有点排斥。
日料店。
徐轻轻点了一桌子的东西,反正今天有司封冶买单,她也不拘谨。
想了想,她便夹了一块刺身给了司封冶。
司封冶看着盘子里面的东西,不由的皱了皱眉。
所谓刺身,就是生的鱼肉,只不过经过特殊处理,去除了鱼腥味,沾上酱汁后,很多人都很爱吃。
“怎么了?”见司封冶不动筷子,徐轻轻疑惑的问了句。
司封冶此刻,紧抿着唇,如今这块刺身是徐轻轻亲手给他夹的,又亲手蘸了酱汁,他莫名不想拒绝,想了想,便咬了一口。
谁知,这一口下去,司封冶的脸色,且急骤的变化下来。
再然后……一阵浓厚的呼吸声,开始从司封冶喉咙里面冒出。
“司哥哥!”徐轻轻看到情况不对劲,立刻上去查看。
司封冶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边起身边吃力的说:“我好像……对食物过敏了。”
徐轻轻睁大眼睛,食物过敏?没搞错吧?
难道是对海鲜过敏?
医院。
医生给司封冶救治之后,司封冶已经好很多了,他怔怔的看了四周一眼,发现正在不远处倒水的徐轻轻。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眼神之中,生怕不小心把水打翻。
“司哥哥,你好点了吗?喝点水吃药吧?”徐轻轻将杯子递到司封冶嘴边,轻轻吹了吹。
听到这句话,司封冶轻轻接过杯子,随之便点了一下头。
“嗯。”他说完之后,将药都吃了下去,并抬起头,看了眼徐轻轻,自己之前过敏差点休克,是她极力把自己扶到医院来的,如今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沁着一层汗珠。
正在二人打算休息完就回去的时候,毕竟过敏来的快去的也快,谁知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忽然之间就被人推开。
随后,一个高挑且气质如兰的女人,从外面进来。
徐轻轻一眼便看到了她,这是顾琼姐姐?
“封冶,听说你今天差点过敏导致喉咙水肿窒息?现在没事了吧?”顾琼一进来,便担忧的叫了他的名字。
她是这里的医生,刚刚偶然听到,说是司封冶因为食物过敏,才进了医院,便着急赶过来了。
毕竟,司封冶,是她从小就暗恋的男孩子,两个人小时候家挨的很近,相当于是一起长大。
看到顾琼,司封冶原本舒展的眉心微动,跟着便轻轻点了一下头:“没事了。”
“顾琼姐姐,你好。”徐轻轻看到顾琼,礼貌的叫了她一声。
徐轻轻刚到司家的时候,顾琼也住在隔壁,但是后来没多久,她就搬走了。
顾琼看了徐轻轻一眼,并未过多热情,反而更加紧张的询问司封冶的情况。
“封冶,你对海鲜过敏这件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小时候就犯过一次,从那以后,你就离海鲜远远的,这次,怎么又忘了?”顾琼问着,划了徐轻轻一眼。
这件事情,跟这个丫头脱不了多少关系。
司封冶听到这话,面色冷沉,并未多说话,反而是拿起杯子喝水。
而徐轻轻此刻,则有些自责的低着头,她真的不知道司封冶对海鲜还过敏,家里从来没人说过,而且,平时司封冶生意忙,很少在家吃饭,所以,徐轻轻这次,真的疏忽了。
看到如今气氛尴尬的厉害,徐轻轻主动说:“其实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我不知道司哥哥不能吃海鲜,不过好在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是因为你?”此刻的顾琼,像是听到了令她气愤的答案,说完之后,整个人无比嘲讽的对着徐轻轻问:“你在司家这么多年,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司家对你恩重如山,没想到你却是个没有良心的。”
“我……”徐轻轻本想反驳,但是,却又没有反驳的理由,这次司封冶,的确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
想着,她便纠紧了手指,身上穿着一身校服,背上还背了个书包,看上去幼稚的无助。
跟顾琼这种气质美女,形成极大的反差。
“顾琼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下次我记住了。”徐轻轻有些无力的解释了句,看向司封冶,嘴唇紧抿,
司封冶眉头紧皱,听着顾琼这些挖苦徐轻轻的话,只觉得心中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