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硕文体内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能量!”旗木朔茂选择收回了自己手上的白色长刀,与面前的儿子拉开了一段距离。
看着全身上下冒着深黄色火焰的旗木硕文,旗木朔茂也收起了自己轻松写意的姿态,摆出了起刀势。
“这是玄黄炎的力量!难道是父亲给予我的压力,让我身体彻底适应了这异火榜上排名第二十三名的玄黄炎。”旗木硕文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掌中央不断升腾的玄黄炎一脸喜色。
“如果昨天我和波风水门对战的时候,我能完全使用出玄黄炎的力量,那击败他根本就不是问题。”旗木硕文看着面前的旗木朔茂眼中居然出现了一闪即逝的战意。
他来到火影世界已经五年了,从来没有人能够给予他如此大的压力,甚至紧紧依靠杀气就帮助自己得到提升,如今的旗木硕文倒想试试自己跟现阶段忍界的战力最高点到底还有多少差距。
“硕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量?”旗木朔茂看着面前的旗木硕文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父亲,帮我试试我新得到的力量吧。”旗木硕文没有回答旗木朔茂的问题,白嫩的小脸上充满了自信,粉红的小嘴微微翘起。
“嘭!”
旗木硕文双脚重重的蹬地,手中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木刀,随意的舞出了一个刀花,直冲冲的奔向不远处的旗木朔茂。
“好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小子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东西!”旗木朔茂看着面前势不可挡的旗木硕文出口赞扬道。
旗木刀法没有人会比旗木朔茂还要懂,想要学会旗木刀法最总要的不是你的刀技有多好,而是你要有一颗勇往直前,毫不畏惧的心,至少在这一方面,旗木硕文已经达标了。
“炎爆拳!”
旗木硕文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拳头的表面覆盖了一层深黄色的火焰,显然,旗木硕文已经把炎爆拳和自己的体内的玄黄炎融合到了一起去了。
“旗木刀法,御雷网!”
旗木朔茂微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长刀,白色的长刀上游走这蓝色的雷电,一张巨大的电网笼罩着旗木朔茂的全身。
“轰!”
一声巨响。
旗木硕文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旗木朔茂身前的电网上,两股能量的碰撞造成了巨大的爆炸。
不一会儿,旗木硕文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自己的右拳上反向的传递了回来,直接被这股力道给弹飞了出去。
“好疼!”旗木硕文皱着眉头,用力的甩了甩自己已经被电的有些发麻了的右手臂。
“还来吗?”旗木朔茂眯着眼看了一下自己面前已经濒临破碎的御雷网,风轻云淡的对着不远处单腿跪在地上的旗木硕文说道。
“来!为什么不来!”旗木硕文从地上站起来,毫不示弱的说道。
事到如今,旗木硕文也只能把自己全部的实力都展现给父亲看了,自己也没有想到玄黄炎会在旗木朔茂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全部显现出来,现在只能尽全力的展现出自己的潜力,这样,就算是团藏想动自己也要考虑,旗木朔茂的想法,再加上之前波风水门的事情,以他的个性一定会劝自来也护着自己,这样纲手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样一看,木叶三忍有两个都会帮助自己,再加上一个因为二战威名大增的木叶白牙,团藏就算有对自己动手的心,也没有办法把他的想法付之行动。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的全部实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旗木朔茂点点头,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三千雷动!”
面对旗木朔茂自己实在不敢托大,出手便是三千雷动大成的效果,无数的雷电残影围绕着旗木朔茂,这显然是极致速度都带来的身法效果。
“这是体术?不对,一开始硕文这小子速度没有这么快,这样一看这更像是一种神奇的步伐。”旗木朔茂第一次被旗木硕文给真正意义上的震惊道。
因为旗木朔茂自己很清楚,如此神奇的步伐不可能是自己儿子创造的,更像的应该是自己儿子得到了高手的传授,这让旗木朔茂不免暗中计算,这神秘的高手接近旗木硕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单纯的看上了自己儿子的天赋,还是,要对刚刚和平不久的木叶村做些什么。
“虽然,你这招的确有些独到之处,但是,你光想依靠这个就想击败我,恐怕,你还是想太多了!”旗木硕文眼神一变,身上的杀气再一次透体而出。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被锁定了!”旗木硕文一个激灵,在万千身影中快速穿梭,但是,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旗木刀法,瞬闪!”
“危险,危险!”旗木硕文听着远处旗木朔茂的话,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
“焰分噬浪尺!”
旗木硕文在一瞬间召唤出了玄重尺,高举过自己的头顶,深黄色的火焰盘旋在黑色的玄重尺上,旗木硕文没有考虑,毫不犹豫的果断的将手中的玄重尺砸了下去。
“轰!”
当旗木硕文眼睛跟上的时候,旗木朔茂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长刀直接横劈在了玄重尺上,火焰被硬生生的劈开。
“叮当!”
精铁相交的声音轰然响起。
“砰!”
大量的烟雾和沙尘弥漫了整片树林。
旗木硕文被重重的砸进了沙土里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中的玄重尺也因为脱力,飞了出去,插在了地里。
“这小子,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居然真的有这么强的实力了。虽然,我还是没有想通,他默默提炼不了查克拉为什么还能使用出这种程度的攻击。不过,倒也不是坏事,算是,这小子找到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道路了。”旗木朔茂把自己的佩刀收进了刀鞘里,把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旗木硕文抗在肩上。
旗木朔茂回身看了一眼周边面目狼藉的场地,苦笑着的摇摇头,消失在了森林带着,带起了一大片的枯木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