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
“清清,你有没有事情啊?”
“我没事,我现在在家。”
“你吓死我了!你不接我电话,我真以为是云齐那个臭男人不管你了!”
“嗯?关云齐什么事?”
“昨晚你喝醉了,有人想占你便宜,正好碰上了云齐,我怕你出什么事,就想让他先带你走,谁知道他居然不肯!我和他们吵起来,云齐才带你离开的!”
陆文清低眸笑了笑,味道有些苦涩。
果然,他对她比陌生人还要残忍。
“清清,你可千万别被那个臭男人的欺负!有什么事姐们儿挺你!”
“好啦,我知道了。”
高歌虽然也一直为她抱不平,但从来不像温存那样劝她放手。因为,高歌和她,是同病相怜的人。
一个生死相隔,一个爱而不得。
洗漱好,陆文清正打算去事务所,温存打来了电话。
“师哥。”
“小清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在家,正准备去事务所。”
“哎呀别去了,我过会儿去接你,我们去接个人。”
“嗯?”
“别问那么多啦,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陆文清穿上衣服出了门,怕被熟人撞见,她还故意走了很远的路,走到离老宅比较远的地方,才上了温存的车。
机场。
“师哥,我们这是接谁啊?”
“看,这不来了吗?”
一位年逾六十,但脚步轻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老师!”
陆文清一阵欣喜。
“哈哈,老师,我就说小清看了您会高兴的跳起来吧?”
“哈哈,文清,温存,好久不见了。”
“老师,您怎么要回国也不提前说一声啊?”陆文清埋怨到。
“不用提前说,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赵长平是陆文清和温存大学留学期间的导师,当时身在国外,他们有幸跟了一名本国的导师,因此结下了深刻的感情。
“咱先走吧,别在这里站着了。我订了一桌为您接风洗尘,老师可一定得赏光啊。”
“当然当然,我的酒量可不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