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滚开!”
“冷红星,你他妈还算个人吗?”
“我是你的女人,你就让人这么糟蹋我?”
白沁缩在床角,状似疯癫地对围拢过来的混子们大吼。
她将被子裹了又裹,恨不得将它变成一件牢不可破的战甲。
冷红星半敞着衣襟,一条腿吊儿郎当地跷在板凳上。
他阴柔秀气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闻言,冷笑道:“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也配做我的女人?
你以为你想害小汐的肮脏心思没人知道么?呵呵。”
他慢步踱去,想扇她耳光。
却被一个混子拉住了,谄媚道:“星哥,别啊,兄弟们不想干一只猪脸啊。”
冷红星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看了混子们一眼,哂笑道:“行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只要弟兄们不嫌弃,就赏你们玩个够呗。”
他挥了挥手,混子们大喜过望。
一边乱哄哄地向他道谢,一边喘着粗气去扯白沁的被子。
其中一个混子冲他道:“多谢星哥理解,弟兄们也是被强喂了那种药,控制不住哎......”
“少他妈废话,要上就快去!”
冷红星冷笑,不耐烦地挥手。
白沁怕得直发抖,一边尖叫着躲避,一边口无遮拦地骂人。
“冷红星,你他妈有种,倒是去冷烈面前横啊!”
“臭男人,滚开!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呜呜呜......”
“冷红星,你个软蛋,就你那样的还算男人?”
“你他妈是鼓着肚子充胖子,还跟人比五十米赛跑,才会让你兄弟来满足你女人吧。”
冷红星满面阴鸷,等吸完一支烟才桀桀怪笑道:
“兄弟们,加把劲儿啊,直弄到她不敢诋毁哥哥为止!”
屋里的光线由明到暗。
白沁失神地躺在床上,身上伤痕密布。
却任由冷红星打量,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只要你能帮我弄死冷烈,我不仅不再欺负你,还会让我爸多多关照你。”
“否则,下次,可就没有这么享受了。”
“若换了有怪癖或有脏病的,你自己想想后果。”
冷红星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目中一片冷意。
白沁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倏地看向他,“你说真的?”
***
“你都做好了?”
关语汐看着一包袱衣服,十分惊讶。
冷烈自豪地嗯了一声,“我借了山子娘的缝纫机,很快的。”
女式衣裙三套,男式两套。
虽然样式和这个年代的差不多,但也藏了许多小心思,裙子和衣服都缀了荷叶边,领子也特意加大,有些像娃娃领。
“太漂亮了。”
“咦,两套都是爷爷的,你怎么没给自己做啊?”
关语汐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赞叹。
这两匹布要是让她,能各做一套就不错了,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做好。
因为,她连缝纫机都不会用!
针线水平,也只勉强停留在能缝扣子的水平。
冷烈唇畔扯起一抹弧度,“我有衣服穿,不着急。”
还剩了一匹素花布,他想亲手给她缝,再给她绣上漂亮的图案。
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关语汐腻在他怀里,拿着他的大手把玩,重重亲了一口。
“烈哥哥,你的手真能干。”
冷烈幽深的黑眸,仿佛一个黑洞般欲将她吞噬。
“我不只手能干。”
“嗯,你整个人都挺能干的。”
“不,我家小烈哥最能干。”
小烈哥?
关语汐一时没回过神来。
冷烈滚烫的吻,顿时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霎时攻城略地。
关语汐瞬间明悟。
冰山般的男人,竟然也是一言不合就开车?
关键是,就让她,更加动情!
“咳咳咳。”
关老爷子的咳嗽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冷烈赶紧将关语汐藏到身后。
“当我老人家眼瞎?不是说给我做了衣服,拿来吧。”
关老爷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冷烈。
觑着他身后的孙女,轻哼一声道:
“想亲热带屋里去,青天白日的,注意点儿影响。”
关语汐笑嘻嘻地埋怨道:“爷爷走路跟猫儿似的,连声都没有,能怪我们嘛。”
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
尽管被长辈抓包有些尴尬,却也并不以之为耻。
何况,关老爷子虽然面无表情,话中的打趣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冷烈赶紧将衣服双手奉上。
关老爷子抖开看了看,很是满意,“还行,我去试试。”
冷烈给他做了一件中山装,一件夹克,合身不合身两说。
起码看上去有模有样,线缝齐整,不比供销社卖的成衣差。
“嗯,不合适您再跟我说,我重新改。”
得到关老爷子的夸赞,冷烈脸上溢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简直帅呆了。
关语汐看得移不开眼,故作吃味地使劲拧了一下他的腰肉,“哟,我怎么逗都不笑。
我爷爷不过说了句‘还行’,就乐成这样了?”
冷烈拉过她作乱的小手,印下一吻。
“全村人都以得到关爷爷的青睐为荣。
我自然也不例外的。”
更让他兴奋的是,他竟然即将做他老人家的孙女婿。
关语汐白了他一眼,拧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我爷爷,才想娶我的?”
冷烈面色舒展,专注地看着她,“当然不是。”
似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诚意,他一把扛起关语汐,就往她房间走。
关语汐赶紧揪住了他的衣领,一脸娇羞地低吼,“喂,你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沙哑压抑,“什么都想干。”
这可真听她爷爷的话!
她紧紧抓住他,傲人的双胞胎,被他肩膀磨蹭着,压得变了形。
关语汐又痒又麻,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阵悸颤瞬间从关元穴升起,酥麻感遍布全身。
冷烈将她放下来,关门,将她抵在门上,狂暴的吻燎原而下......
这就,挺让人欲罢不能的。
关语汐半推半就,娇吟声汇成了一首矛盾的诗,“嗯......不......要......”
干柴烈火正欲熊熊燃烧之时。
“砰枰”的叩门声,打断了澎湃的激情。
关老爷子的声音铿锵有力,“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
“冷小子,给老子出来!”
冷烈又亲了她一口,颇不甘心地rua了两把。
叹息一声,开门出去。
关语汐抿唇轻笑。
她从门后探出头来,“爷爷给烈哥哥充老子不妥吧?
应该是老子的老子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