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老有些疑惑的同时,身边的即离也是对少年的身份好奇起来,向何老问道。
“离离,其实我觉得吧,这个人没什么厉害的,也就是在山沟沟学过一招半式的土郎中而已”大背头忍着对楚也的恨意,打趣着说道,想让即离女神别总想那个臭小子。
大背头说完这些,却发现即离又一次把他当做了空气,根本没有理会他,依旧看着何老等待着答案。
大背头暗自骂了一句楚也,看着即离的不以为然,准备再次开口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思索了一会的何老,缓缓的说话了。
“这个小伙子,在飞机上我观察过一段时间,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清澈的眼神还有那个超然的气场,根本不像十几岁的样子,特别是他的医术,简单有效,风格和吴大师的有些相似。”
“像我这样的病,常规医术并不能看出,能查出我这个病根的整个华夏都仅仅只有两三个。”
“并且最让震惊的还不是他的这手绝世医术……而是……”
何老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对着认真听自己讲话的即离缓缓说道。
听到这里,就算是对楚也充满怨恨的大背头也想听听老爷子到底是看上这个人的哪一
点。
看着两个小辈好奇的等着听何老接下来说的话,何老将头转向了刀疤脸。
刀疤脸看见何老看向自己,于是替何老把他没说完的话低沉的说了出来。
“我若和他打起来,我活不过一招。”
“怎么可能?”即离和大背头异口同声的蹦出了这几个字,根本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之后仍然不信的疑惑道
“活不过一招??”
“风叔,你当初可是华夏公认的武术宗师,后来不是还进入了武道境界。世间又有几人达到你这个高度。怎么……”
“没错。”刀疤脸重重的甩下这两个字,表示确实就是如此。
像刀疤脸在武道界多年的摸爬滚打下来,对于对手实力的认知是不会有任何差错,在他看到楚也的第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打不过。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在大背头和楚也产生矛盾的时候,即使会让他离开也不会这么大火气的呵斥他。
现在听到刀疤脸这么说,一切就都明白了。
特别是大背头
还有点没回过神来,满是不解的继续问刀疤脸:“这是真的吗?你们别给我编故事啊!”
刀疤脸看着一脸不信的大背头,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何老救了你这两次,给别人赔礼道歉,你不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话从刀疤脸的口中说出,大背头就算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这个口中的风叔,早年参与过战争,后来又有幸拜入武道宗师门派,不到两年进入武道境界,超乎常人,一人就等于重型武器的伤害性,在整个华夏都能名列前几,仅此那几个老妖怪。这么个人又怎么可能会骗他呢。
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于是狡辩道:“不,不会,他不怕法……”
还没说完,大背头想了想,自己就不再说话了,毕竟他于是上流社会的人,对于社会黑暗的一面见识的也不少。
他也知道,这个世界有些东西并不是自己所能触及的。
“整个华夏,可能也就那几个老妖怪能和他有的一战吧。”刀疤脸没有理会大背头,自顾自的看着远方喃喃道。
这句小声的话语,还是传到了身旁即离的耳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几个老妖怪的模样。
想到这几个人之后,即离不由得有些惊讶:“他们几个……”
刚想继续说下去,即离突然想起现在还在公众场所,就停止说下去的想法。、
不过,刀疤脸倒是听出了即离所说之人,低沉的回答道:“是他们”
说罢,几个都不在言语,一行人向前方走去。
而即离欲言又止的那个他们,就是当今华夏的几个老妖怪,他们并不老,甚至只有十几来岁,但是他们的实力在华夏无人能比。
就因为有如此的反差感所以才被人们称为老妖怪。
在何老他们还在对楚也的身份进行猜测的时候。
他已经坐上出租车,向自己的家乡前去。
一路上,楚也看着窗外的景色那么熟悉和让人怀念。
可能八年都没有回家的原因,他不仅是期待还有紧张。
车上也是一路沉默,看着外面的景色倒退,恍然间楚也觉得这八年就像是做梦一样。
车子离繁华的都市也越来越远,但眼前的场景也逐渐熟悉起来,坐车坐了四五个小时。楚也看着眼前熟悉的稻场和住宅,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道:“八年过去了,这一走,不知道家里的母亲和弟弟生活的怎么样了?”
听到了楚也小声感叹的司机疑惑的问他:“小伙子,你是广上湾的人?”
“是”楚也不太想说话,礼貌性的回答了下。
“可以啊!小伙子,你这次是回来拿钱的吧”
这句话倒是让楚也有些好奇了。
他不过就是回这个小乡村,又不是抢银行拿什么钱?
还没等楚也问清情况,司机自己就自顾自说道。
“这广上湾这边要发展旅游区,房子都要拆了又是给钱又是给门面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这么好的运气,光赔偿费就有几百万还有门面,就是租出去一年都有几十万,真他妈有福气。”
出租车司机东奔西跑,自然对各个地方发生的事情比较熟悉。
对这几天议论纷纷的广上湾要建设风景区,自然不会不知道。
而且这个湾是最靠近山边的房子,赔偿款更是出到了天价。
而且广上湾的居民来坐车,司机也旁敲侧击的打听过,基本上每个人能有一两百万的赔款是没跑的。
司机就是隔壁湾的人,所以对这个事情还是挺在意的。
现在遇见了个广上湾人自然又是谈论起来这事。
“建风景区?”楚也离开家已经八年了,而且是完全与外面的一切隔绝了,对这些年家乡的变化自然不清楚,也就发生在小破屋附近的事还能有所耳闻,其余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