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人在这年头不遇上几个贱婊和渣男都对不起这个社会了。
前两天我不是刚谈了个女朋友嘛,人长的不错,臀大腿子长,胸前俩炸弹,晃悠起来那叫一个放浪形赅,刚谈的时候带出去给同学看,老给我长脸了,可我这脸上的金片还没贴热乎呢,她就甩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就那天晚上八点左右,张艳艳打电话问我怎么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这话把我给问懵了,我说你上个月不是刚过了生日嘛。
她说那是阴历的生日,阳历的今天还没过呢,金戒指拿来,爱疯六爱死拿来,还跟我讲一些强词夺理的道理,说什么阳历的生日是给现在过的,阴历的生日是给人死了后补的。
我一听怎么感觉这么瘆得慌呢,心里有点生气,这女人当我傻比呢,还是当我钱大风刮来的,就开玩笑说你妈当初生你一次又塞比里回炉了咋地,你要承认的话我就给你买。
也是我嘴欠吧,她这就不愿意了,说你要不给我买,信不信我甩了你,我当时就怒了,胆子够肥啊,威胁我,就说甩你麻痹甩,扑通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第二天我想想不对劲,张艳艳长得不错,都说屁股大了生儿子,我这儿子还指望她呢。
给她打电话,可是她一直挂我电话,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下午六点的时候,我舍友赵大宝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在红旗路那的如家酒店跟张艳艳开房呢。
我说我在宿舍呢,他就坏笑着说别蒙我了,你们最近够频繁啊,我刚才路过都看见了,张艳艳扭着大屁股进去的。
我心里顿时就火了,问你看清楚了没?
赵大宝似乎感觉我口气不对劲,反问我你真在宿舍?还咦了一声,说看的很清楚啊,问我咋回事,这是要给我戴绿帽的节奏?
我咬着牙,挂掉电话就往红旗路跑。
来到如家,去前台那边问了一下,果然还就是这个贱婊,一脚踹开门就看到了那让我想杀人的一幕,可是我正气得双眼通红,床上那渣男就跑过来把我一通揍。
妈的,那人力气真大,浑身的肌肉,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过了一会张艳艳这贱婊穿好衣服,伸手给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还拿出爱疯六爱死给我显摆,说这就是我新的男友,是个健身教练怎么怎么地牛比,让我以后离她远点。
末了,她就挽着渣男教练的胳膊说,走,老公,咱换个地方继续划船去。
气得我真想死啊!
我这人平时看上去对感情问题嘻嘻哈哈不怎么在乎,其实我这人很重感情,虽然张艳艳是个贱婊没错,可碰上这事我心里怎么都想不开。
离开如家,我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在大街上逛,买了一包烟在路边上一直抽,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了,赵大宝打电话问我问题怎么处理的,我骂了一句张艳艳就是个贱人就挂了电话。
点着烟往回走,路过通达路的时候,我看到这边一排排的洗头房,好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那里招揽着顾客,我心想张艳艳比着这些女人还脏,妈的,人家是为了赚钱出卖身体,但满足了客人需求,张艳艳这样的,估计也就为了那么点东西出卖自己灵魂了。
正想着,一个女人走到我身边,我看都没看就摆摆手,说没心情。
那女人也没说话,一直跟在我后面,我走出去几百米她还跟着,我心想这女人难道是认定我了咋地,回头仔细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跟其他那些站街女不同。
她脸上没化妆,但绝对是个美女,只是嘴唇比较红,就像是滴血的那种,身材也超级棒,走起路来脚后跟还不知咋地就那样踮着,不着地。
我就问她你跟着我干嘛,她面无表情,声音却很好听,问我愿不愿意,我说啥啊愿不愿意,我不嫖,你去找别人吧。
她低下头,说不要钱,只要给她买个生日蛋糕就行。
我顿时好奇了,这女人也真是奇怪,不要钱竟然要生日蛋糕,忽然想起张艳艳那一套歪理来,调侃地说你是想吃活着时候的蛋糕,还是死了后的蛋糕啊?
她看我的眼神忽然就有点怪,问我知道了?
我说啥?知道啥了?
她摇了摇头,说没事,问我到底愿不愿意。
我不知道咋地,忽然心里一软,想买个蛋糕也花不了多少钱,人家长得这么漂亮,我给她买个蛋糕跟她聊聊天解解闷也不错,就点了点头。
我隐约感觉女人阴森森地笑了笑,表情都有些扭曲,可周围灯光灰暗,我也没看清楚,以为是看错了。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女子告诉我什么口味的蛋糕都行,她不挑剔。
我也就没有继续想下去。
路边停着很多辆出租车,多是一些猥琐大叔,不舍得将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到这些洗头小姐身上,只能在这饱饱眼福。
我打了车买了蛋糕后很快便回去了。
“不好意思啊,有点慢。”我尴尬地对着女子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感动,非拉着我说要给我洗头,让我放松一下。我一再谢绝。
女子低着头说道,为了感谢我什么都可以干。
此时我满脑子的张艳艳,哪还有心情洗头。
女子眉头一皱,直接上手拉着我说屋里坐一会儿。
拗不过女子,我只好答应下来,毕竟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清纯,估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干了这一行。
这是一个位于一楼的出租房,潮气很重。
我感到后背传来阵阵凉风,回头一看,一个窗户大开,随即也没有多想,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
“来这边,躺下吧。”女子忽然笑着说道,声音却显得很尖锐,有点像猫的声音。
我也没有多想,心想人姑娘好心好意,我也就别装什么大好人了,再说不就洗个头吗。
一边想着一边走了过去。
“躺下吧。”女子尖声对我说道。
这是个专门用作洗头发的躺椅。
当我躺下时,再一次感觉到了丝丝凉气。
“我这有时头疼,水可别太凉了哈。”我以为是龙头里出来的凉水所以感到凉意。
我闭上双眼静静地躺着。
我听哗的一声,知道女子打开了蓬头。
不过对于水温,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是什么味?”我用鼻子嗅了嗅,竟然感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说完便想站起来。
谁知女子突然用力抓住了我的头,然后身子向下,眼前露出两团大白肉。
女子用着尖锐的声音说道:“是洗发膏。”
当时我的眼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那两团大白肉上,而且还发现了突出的两个点,也就没有继续理会那刺鼻的气味。
真空!
我敢肯定,那时候我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一百种姿势。
“皮肤真是白,怎么可以这么白。”我眉头一皱,感到了一丝异常。
来不及多想,女子托起我的头,迅速从一侧抽出一条毛巾,动作显得很娴熟。
“还满意吗?”女子讪笑着问道,然后将满是鲜血的毛巾扔到了一遍。
我连连说满意,当然满意的不是女子的洗头手法,而是她的身材。现在看来对方前凸后翘,典型的身材。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女子迅速将我拉到了一边,仿佛是在隐藏着什么。
我感觉到那两团大肉贴在自己的胳膊,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兴奋地站了起来。为了避免尴尬,我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不一会儿,女子端来两杯咖啡。
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着。
“你不会介意吧。”我拿着香烟问道。
女子点了点头表示并不介意。
借着缭绕的烟雾,我竟然看到了一张嘴眼歪斜的诡异面庞。
我再次当做是错觉,赶忙将香烟掐灭。
“你叫什么个字?”我好奇地问道。
从女子出现到现在我一直都很好奇,第一次遇到竟然会有人为了蛋糕出卖肉体。
女子叹了口气说道:“你可以叫我蓉蓉。”
我默念了一遍,这个个字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估计是因为个字太普通了吧。
“你为什么选择干这行啊,像你这个年纪完全可以上学啊。”我接着问道,试图用一种交朋友的方式接近蓉蓉。
蓉蓉坐在我身边,一股女人的特有的体香进入到自己的鼻子里,并且裸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肤,在加上房间内暧昧的灯光。
说实话,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将蓉蓉扑倒。
我再次点燃一颗香烟,猛吸一口烟,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蓉蓉谈到自己的身世不由地流下眼泪,但哭声有点像是老猫的叫声。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我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真忍不住给她一个爱的抱抱。
蓉蓉告诉我她是一个孤儿,最后被一个富有的夫妻收养,但好日子没有多久,男人的第一任妻子染上重病去世了,然后男人便又迎娶了第二任妻子。
第二任妻子对蓉蓉很不好,趁着男人不在家,便对蓉蓉又打又骂。等到男人回家,第二任妻子立马上前撒娇,蓉蓉只能选择了容忍。
不得不说第二任妻子也很争气,没过多久便为男人生下了大胖小子。
男人十分高兴,公司也不管了每天陪在妻子身边寸步不离。
第二任妻子对着蓉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丝毫不将其当成家庭的一份子,不过想到自己有了个弟弟,一切也都忍下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男人公司倒闭,欠了一屁股的债,女人看着男人已经没有多少资产,完全沦落成一个穷光蛋,接着便带着孩子离开了男人。
听到这,我紧握双拳,这种女人跟张艳艳一模一样,恨不得让这种女人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蓉蓉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愤怒。
我笑了一声,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示意蓉蓉继续说下去。
蓉蓉接着告诉我,后来男人也得了一场大病,没多久便离开了人世。最后债主找上门来,拉着蓉蓉让她以身抵债。
于是,蓉蓉被卖到了夜总会,每天都陪着让人作呕的土财主。
终于,蓉蓉有了一个休息的机会,便想尽办法逃了出来。
可当蓉蓉走进社会,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特长,于是便干上了这行,当一个洗头妹。
我眉头紧皱,心里很是同情蓉蓉,虽然听上去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剧情,但看着蓉蓉一脸悲伤的表情,还是选择了相信蓉蓉。
“当当当!”
墙上的钟表开始报时,我一看,不知不觉的已经十二点了。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于是我赶忙起身说时候不早了,必须得走了。
蓉蓉却一把拽住自己,神情有些紧张。
我心里一激灵,对方的手掌上传来一阵冰凉,丝毫感觉不到对方手上传来的体温。
我心里不由感到一丝不安,毕竟第一次见面哪能说留下住就留下住,万一对方身上有什么病,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全毁了。
蓉蓉见我态度坚决,直接将身上本来就没有几块布料的上衣脱了下来。
当我看见那身材,绝对不差于苍老师,朴老师!
顿时,各种日本小电影的情节涌上心头。
“我给你按摩吧。”女子低着头沉声说道,乌黑的头发自然下垂,看不到对方的面部表情。
当然,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对方傲人的双峰上。
我痴痴地说:“可以,快来吧。”
此刻我的脑子一懵,再也把持不住了,满脑子都想着释放。
女子忽然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搓着手咧着嘴走了上去。
“躺下吧。”女子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道。
我虽然感到心里一丝不安,但还是照着女子的吩咐照做,我嗷的一嗓子便跳上床,等着享受特别服务。
女子骑在我的身上,身子不停地摇动,这可把我爽坏了。
尤其是我感觉到女子那身上那两团大肉不断地在我身上摩擦。
老子真是不能忍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将女子翻身压在身下,开始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