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唐祁轩最近的手下立刻回禀道:“都查实了,查的很仔细,这些人有二心已久,没冤枉他们。”
“既然查实了,那就处理了吧!你们跟着我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事情。”唐祁轩将雪茄捻灭,宛如那几条人命如同蝼蚁一般被碾死。
那个手下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上前一步躬身询问道:“还请老大示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杀了?太便宜了他们吧!”手下试探问道。
并不是他心软,觉得不该杀,而是现在本就人手不足,这次叛徒不少,恐怕一下子要清理好多人,到时候就更缺人了。
“背叛者,必杀之!”
唐祁轩言简意赅,沿用了俞宛彤的话。
不过他又顿了顿,忽然勾起嘴角,这个笑并非善意,让手下的人觉得寒毛直立,不敢抬头,“不过你说的也对,现在人命金贵,杀了是可惜!”
“人活着总要有价值,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就算死也要死得有点价值,至于他们的价值,不如丢到丧尸堆里喂丧尸吧!”
说着,唐祁轩故意停顿了一下,在所有人即将松一口气的时候,又继续道。
“这样似乎不够有趣,现在食物不太充足,这可怎么办?他们毕竟也是几张嘴,吃了这么久的粮食,总要有点价值,就算是死,也总要吃饱了再上路。”
“不如这样吧,砍断四肢,剁成肉泥,将对方的肉喂给他们,让他们最后好好的饱餐一顿,也算是跟了我这么久的一点奖励,然后让人找辆车,把他们丢到城里去,将他们挂在车外,现在城里丧尸这么多,离郊区越来越近,总不是好事,也得往另外一个方向引一引。”
唐祁轩说完收起了勾着的嘴角。
一屋子人吓得冷汗直流,他们仿佛能感受到那种生生咽下同类肉,被砍断四肢无法挣扎拖行在地上,任由后方一大批丧尸追赶啃咬的滋味,让他们想想都毛骨悚然。
唐祁轩轻飘飘的语气,如同重若泰山的石头,在他们心头重重敲了一下,不敢了,他们再也不敢背叛了,这种死法太残忍了,他们宁愿被一枪崩了或者一头撞死,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口一口被丧尸吃掉。
“我这个人一向很好说话,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其他的都可以,不过有二心的……”
唐祁轩的话还没说完,他一屋子手下立刻跟上道:“手下不敢!”
唐祁轩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离开时,对着离他最近的手下,吩咐道:“对了,截肢的时候找个医生处理好伤口,别让他们死的太快了,车也别开的太快,怎么也要被丧尸啃个一百来口再死,总要有点价值,喂饱丧尸让它们少咬两口别人,也算为社会做点贡献。”唐祁轩说完施施然的离开。
独留一屋子呆若木鸡的手下,他们在唐祁轩离开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告退。
如此狠戾手段,此后再有人有二心,想要背叛,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被发现后,能不能死得轻松一点。
次日,俞宛彤带着小包子在院子里玩,这时候突然有几个人狼狈的人狂敲院门。
俞宛彤闻声去查看情况,发现竟然是熟人,是姜媚和昔日同窗曹飞光等人。
他们也认出了俞宛彤,看到俞宛彤后十分欣喜,立刻亲热道:“俞宛彤,是你!太好了!城里面到处都是丧尸,我们一路追被丧尸追,好不容易才侥幸逃了一命,毕竟同窗一场,你这里看起来很安全,很宽敞,你快开门,快让我们进去!”
几人灰头土脸,在门外苦苦哀求着,他们将一路逃亡,描述的能有多惨就有多惨,企图用卖惨博得俞宛彤同情。
俞宛彤神情冷漠道:“我记得我们并不太熟,我这里已经住满了,实在容不下其他人,天色也不早了,丧尸在夜里更加兴奋,你们不如趁日落之前,赶紧找个落脚地。”
“你怎么这么心狠?我们毕竟同学一场,若是我们能找到落脚地,也不至于过来求你,如果我们天黑之前找不到落脚处,你就任由我们喂丧尸吗?”
其中一个女同学哭喊着指责俞宛彤。
她故意将矛盾都引向俞宛彤,本来跟俞宛彤没什么关系的事,这里是俞宛彤的家,收不收留他们,愿不愿意收留他们,俞宛彤完全可以自己做决定。
而现在这个女同学一番哭诉,好像都是俞宛彤的不是,俞宛彤不收留她们,就是俞宛彤的错。
其他几位同学立刻联合在一起,对俞宛彤横眉冷斥,指责她心狠,同时也怪责她惹女同学伤心哭泣。
“俞宛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收留我们,我们也不怨你,可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其他同学弄哭?你心狠就算了,还言辞刻薄,今天看来,算是白认识你一场。”一个男同学安慰着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同学,对俞宛彤大声斥责道。
俞宛彤很冤,一脸无奈,冷漠的扫视着这些所谓同学,她到现在可就说了一句话,什么时候言辞刻薄了,当真是可笑。
“宛彤,我们毕竟是同学,我们也不要太大的地方,你就让我们进去躲一躲就行,我们就呆一晚上,我们保证过了,今晚立刻就走,看着同学的份上,你就帮帮我们吧!”
另一个同学倒是聪慧,套着近乎,打起感情牌,俞宛彤这个样子明显吃软不吃硬,与其硬来,不如让她不好拒绝。
俞宛彤丝毫不吃这套,只是抱着小包子冷眼旁观,等到他们终于哭闹完了,俞宛彤这才冷冷的道。
“我希望你们清楚一点,我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责任收留你们,天快黑了,你们有本事就在这门口蹲一夜,反正我是无所谓!”
她抱着小包子,不理一旁看热闹的唐祁轩,转身就进屋去了。
唐祁轩就知道跟着俞宛彤果然有好戏看,只是可惜戏太短,他正兴致盎然,刚想叫人准备两盘瓜子,这戏就唱完了,实在是可惜。